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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徹底放了下來,然后道,“聽你二哥說你們現(xiàn)在會一起在寧先生那里上課,你現(xiàn)在還小,而且也只不過一段時間,不要緊,但你跟對方之間的關系得不遠不近才行……” 徐氏開始在趙長歌的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 趙長歌這才知道,二哥也在其中插了一腳。 對此,她只想說,你們想多了! 她覺得,裴宴在自己家里的這段時間恐怕要“熱鬧”了! ☆、024 一會兒之后,也許是認為時間夠了,趙竹與趙長荇兩父子也出現(xiàn)在正院。 趙竹一出現(xiàn),就對著徐氏作出了眼神示意。 徐氏見狀,點了點頭,然后兩人相攜著走開了幾步,嘀咕了起來。 趙長歌看著自家爹爹跟娘親之間的互動,神色帶著無奈。 她看起來就那么容易被男色所迷嗎? 而且,她才十歲,是不是太防范于未然了? 趙長荇也走到了趙長歌的身邊,低聲道,“meimei你還小,燕公子太老了。” 太老了! 趙長歌被自家二哥的言論弄的一愣,隨后挑眉道,“我記得二哥今年也十六了?二哥是在說自己也老了嗎?” “……”趙長荇無言以對,自己挖的坑自己掉。 隨后,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隨后驚訝地看著趙長歌,“你怎么知道他多少歲?” “……” “你別胡思亂想。”趙長歌無奈道,這一個個的,別忘了,她還是個孩子,即使她看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看上她吧。 說的讓她都有些難為情了。 上輩子,再嫵媚多姿的女人在裴宴面前都跟不存在似的,她現(xiàn)在這個豆芽菜的身材能引起他的注意?別開玩笑了! “沒興趣就好?!壁w長荇揉著趙長歌的腦袋,meimei的表情足夠說明一切了。 害得他白擔心了,別說什么太小不懂事,他跟自己的一些好友出去,多的是少女們跟他們偶遇,誰家少女不懷春,他可不想自己的meimei早早的春心萌動。 年少時的青□□戀或者美好,但卻太過痛苦。 “……”趙長歌沉默,她有表現(xiàn)出自己感興趣嗎?明明是害怕。 好吧,也許也是她的害怕太明顯了,那么她以后一定盡量以自己的平常心來看待。 “你們兩個在嘀咕些什么呢?”跟趙竹聊完天,看著趙長荇與趙長歌躲在角落里談話,徐氏便笑著問道,這兩個的關系在最近似乎越來越親近了。 “他問他的禮物完成的怎么樣了?!壁w長歌立即解釋道,要是知道他們聊的話題,還不知道又要多誤會些什么。 “他就惦記你的畫?!毙焓险f著,神色自豪,女兒的畫好,她驕傲。 “我已經(jīng)讓人去邀請寧先生跟燕公子去宴客廳了,我們也過去,等會晚上一起用膳。”趙竹說著,特意看了一眼趙長歌,見趙長歌反應正常,想到自己妻子說的話,心徹底安了。 自己的女兒終究沒有被“美色”所迷,有他當年的風采。 趙長歌此時已經(jīng)能十分淡定地接受著自家爹爹與哥哥那詭異的視線了。 不過,裴宴跟他們一起在趙家用膳? 若不是真的發(fā)生了,她簡直就是不敢相信。 此時此刻,趙長歌能夠肯定,她經(jīng)歷的一切,絕對都不一樣了! 因為,上輩子那個所謂的“暴君”,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提前跟他們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 在趙長歌思忖之間,一家人已經(jīng)朝著宴客廳走去。 趙長歌一家人到達不久之后,寧先生與裴宴兩人也到了,子一也跟在兩人的身后。 也許是被自己的家人連番轟炸過,趙長歌看到裴宴的時候突然之間沒那么害怕了。 那些手段,至少裴宴沒打算用在他們手上。 在皇宮里呆了那么長一段時間,她實際上有那么一點了解裴宴。 對于裴宴來說,無用的人他從來不放在心上,無用且又得罪他的,他當時就會解決。 他現(xiàn)在花費這么多時間在他們家,又住進了他們家里,或者是覺得趙家是有用的? 這個可能性,才是趙長歌真正冷靜下來的原因。 之前的那種種的失措,都是因為之前的記憶太根深蒂固的原因。 現(xiàn)在,她的記憶正在被其他的記憶所覆蓋,印在記憶里的恐懼終會消失。 趙長歌面對裴宴的坦然第一時間就被裴宴察覺到了。 目光越過幾人落在了趙長歌的身上,看著趙長歌略顯稚嫩的面容,裴宴眸光流轉(zhuǎn),流露出了幾分笑意。 而他的視線也很快地從趙長歌身上移開,除了趙長歌本人之外,沒人察覺到。 趙長歌在裴宴移開視線的時候,在心里悄然的松了一口氣,雖然緊張,但是真的已經(jīng)沒有像之前那樣害怕了。 也許,多來幾次,她就能習慣了。 “燕公子,請!”此時,趙竹站在裴宴身邊,恭敬的示意裴宴坐上主位。 “趙大人,我就不客氣了?!闭f著,裴宴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隨后就是趙竹徐氏兩夫婦,最后才到趙長荇與趙長歌,而坐好之后,位置剛好的,趙長歌一抬頭就能正對著裴宴。 在所有人坐下之后,下人們開始上菜了。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上了桌,還有一壺的清酒。 一旁的丫鬟在每個人的杯子里都給倒上了。 趙長歌喜滋滋的伸手,下一刻,卻被身旁的大手給拿走了。 “年紀小小的,還想偷喝酒?!壁w長荇說著,直接就給了趙長歌一個暴栗。 聞言,趙長歌收了手,然后吐了吐自己的舌頭。 這時,裴宴已經(jīng)端起酒杯在嘴里抿了抿,隨后道,“這是果酒?” “楊梅酒,我們平城最多的就是楊梅,吃不完的時候,很多人家會將果實用來釀酒,這是我們自家制的?!?/br> “清香純正,醇甜柔和,回味悠長,好酒。”裴宴說著,給予了肯定。 “若是覺得不錯,以后燕公子走的時候,可以帶一些回去,這酒在別的地方可不常見。”趙竹笑呵呵道,他本來就是愛酒之人,聽著裴宴準確的描述,頓時有找到了知音之感。 “好,到時候就麻煩趙大人了。”裴宴語帶笑意道。 “來,多喝點,這酒不醉人。”說著,趙竹自己動手給裴宴倒酒。 裴宴也不推辭,與趙竹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趙長歌站在一旁看的簡直就是膛目結(jié)舌。 這個裴宴,還是她記憶中的裴宴嗎? “看什么呢?”趙長荇看著趙長歌盯著裴宴發(fā)呆,在桌底下踩了踩趙長歌的腳。 趙長歌連忙將視線投向趙長荇,將自己的腳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偏移,“哥,你踩我做什么?” “有那么好看嗎?”趙長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