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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被取悅,那雙眼微微瞇起:“女朋友都不會問得這么詳細。”駱泗被他嗆到,臉上浮現(xiàn)半片惱人的紅:“能先聽我說完嗎?”宿炎飛笑得肆意。他瞇了瞇眼,強忍住摸摸那顆腦袋的沖動:“如果你非要問。兩年前的我就和現(xiàn)在差不多?!?/br>“比如?”“才從局里出來,到處抓影子?!彼扪罪w攤開手:“就和你今天看到的一樣?!?/br>駱泗皺了皺眉:“那你當(dāng)時認不認識……”他猶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認不認識我?”青年挑眉:“當(dāng)然認識了。”駱泗還要再問,他已是勾起半邊唇角:“堂堂駱大總裁,整個C國都認識你的臉?!?/br>他湊近一些,對著那只小巧的耳朵哈氣:“還要我說一遍?”駱泗唰地站起,藤椅在地上劃出嘎吱一聲。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二人距離近得可怕,自己卻一直毫無所覺,他深吸兩口氣:“兩年前,你有出去和誰約會過嗎?”宿炎飛挑了挑眉。在他戲謔的目光下,駱泗勉強又指了指自己:“比如說……和我?”對面青年一愣,撲哧一聲笑了。比起在黃局長面前的冷漠,現(xiàn)下的他連眉眼都是彎的,整個人透著鮮活的氣息。“怎么?原來你是想和我約會?”他湊近,眼中帶笑:“早說啊。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參觀整個民事局,去不?”駱泗隱隱覺得自己把自己坑了:“不,我沒有這個意思……”宿炎飛又補充了一句:“反正后面也會清除你的記憶。”“……”終于想起自己的立場,駱泗整個人都嚴肅了:“我保證什么也不會說?!?/br>對面男人笑了笑:“就這樣?”駱泗有點兒無辜的看著他,隨后像明白了什么:“你們局里缺經(jīng)費嗎!”宿炎飛動作一頓。他本來想例行調(diào)戲一下青年,最好能趁機摸摸那雙嫩白的耳垂,現(xiàn)在卻被嗆了回去。仿佛找到了突破口,駱泗興奮起來:“等我回去,就可以以投資者的名義為局里注入資金——不要任何回報的那種!”看著他瞬間亮起來的雙眸,宿炎飛磨了磨齒根:“我們是正規(guī)機關(guān)——”“駱先生真有此意?”二人交談被打斷。宿炎飛回頭,有些警惕地望向?qū)γ嫒?。黃局長笑瞇瞇的,干樹皮似的手還搭在門把上,脊背如松。“黃局長?!瘪樸舫c頭。見老人有這個意思,他趕緊起身:“你們?yōu)槿嗣穹瞰I,理應(yīng)得到更好的待遇!”教皇笑得滿臉正直,眸子卻莫名像只狐貍:“駱先生哪兒的話。既然是為人民服務(wù),哪有什么待遇不待遇的?!?/br>“不不不?!瘪樸魮u頭:“只是盡一份感激之情!”黃局長本來是準(zhǔn)備好了打太極的。這種全球聞名的大公司,老板是什么性情,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來。然而交談了幾句,他的眼睛緩緩睜大。與傳聞中的不同,這個人說話時,滿滿都是真誠。他是真心想要民事局變得更好。到最后,宿炎飛已經(jīng)被瞥到一邊了。男人冷著臉站在一旁,看青年和老人一人一把藤椅,像忘年交似的聊得歡暢。“哎喲,小駱啊……”黃局長笑瞇瞇的,捧茶潤了潤嗓子:“你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嗎?我都可以告訴你啊?!?/br>駱泗淡淡一笑。和民事局的合作已經(jīng)談好,不僅如此,教皇還明顯愿意把更多的信息分享給他。駱泗當(dāng)然是欣然接受,目前他最缺的就是這樣的情報:“為什么人類和影子處在對立狀態(tài)呢?”搶在老人開口前,他想起什么,又補充一句:“我是說,雙方就沒機會和平共處嗎?”此言一出,黃局長臉上霎時浮現(xiàn)出為難。打量著駱泗的臉,他思緒有些悠遠:“你和小宿以前挺像的……”駱泗啊了一聲。黃局長瞬間回神,正色道:“因為他們喂不飽?!?/br>駱泗有些疑惑。迎著他的目光,黃局長緩緩道:“怪物的通性,貪婪。覬覦著越來越多的惡意,也因此越來越想破壞這個世界的平衡。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坐下來好好聊天?”駱泗垂下眼,恍惚覺得不只是這樣。黃局長的說法像是繞過了什么重要信息一樣,小心翼翼的,不暴露分毫。老人卻是不打算再解釋了。他站起身,雙手背在背后:“時間也不早了?!边h處夕陽緩緩沉下,溫柔的橙鋪灑在整座辦公室里,鍍出一縷縷耀眼的金邊。將人引到半開的門扉旁,黃局長回頭,瞇眼一笑:“我送你回去吧?!?/br>宿炎飛冷著臉,看二人離開。兩人站在一起時是如此的親昵,就像一家人一般。在民事局呆了半日,除了剛來時險些受到人生威脅,后面竟意外的不錯。搭順風(fēng)車到了公司樓下,駱泗朝車內(nèi)人揮了揮手,目送老人離去。車拐過街角時莫名有些不舍。他壓下那抹晦澀的心情,正打算往回走,一道顫巍巍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老、老大!”聲音微弱得風(fēng)一吹就會散。駱泗循聲望去,大樓旁有半條巷子,同樣車水馬龍,同樣街道繁華。此時黑乎乎的墻壁旁,周高遠探出半個腦袋,正小心翼翼朝他打招呼。不時有人經(jīng)過,看到他時,都像看到神經(jīng)病一樣,眼神瞬間變得微妙起來。駱泗趕緊招手把他喊過來:“干嘛呢!”周高遠委屈得要死,跟只兔子似的蹦了過來:“您、您怎么從教皇的車上下來了!”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駱泗頗有些恍惚。他不說話,周高遠自顧自便腦補了起來:“難道您已經(jīng)成功混進教皇身邊,正打算為暗殺做準(zhǔn)備嗎!”“……”駱泗說不出話,而且總覺得這個邏輯熟悉得要命:“不,只是個意外……”周高遠還委委屈屈的:“你還準(zhǔn)他叫你名字!”邊說,二人邊往公司樓下的停車場走。這次坐電梯下去,出現(xiàn)的終于不再是形狀詭異的蜂巢,而是普普通通的大廳。坐進車里,駱泗正在想叫個名字怎么了,就聽青年小聲嘀咕著抱怨:“明明我們在外喊一聲都不行,這名字您寶貝得要死……”不就是個名字嗎?駱泗挑了挑眉:“你要是喜歡,也可以這么叫我?!?/br>“真的嗎!”周高遠眼睛一下就亮了。他看了駱泗半晌,一下子泄氣:“算了……”區(qū)區(qū)一個名字,莫非對這群影子來說還有特殊的意義?駱泗不由一笑:“為什么不可以?我都能叫你周高遠?!?/br>這話好像打動了身旁人。周高遠思考一會兒:“可是這是因為,這名字是你給我取的呀?!?/br>駱泗愣了愣:“其他影子呢?”莫非都是原身取的?哪成想周高遠慎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