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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禁火[強(qiáng)強(qiá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痕跡,很可惜,他看了半天也沒感覺出哪個部位是相像的。

難道要等葉楚生到了這個歲數(shù),也會有一張同樣的面孔?

這個想法讓陶子杰驀然一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荒謬至極,死掉的人永遠(yuǎn)也不會老了。

葉楚生真的是老爺子的孫子么?陶子杰心懷惡意的猜測,不會是老爺子的媳婦和別的男人生的吧?老爺子即使已到了風(fēng)燭殘年,毅然能感覺到他蒼老的胸膛里有豪氣萬千,不像葉楚生,用一張人皮把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露分毫。

陶子杰沒覺得這樣奚落一個死人沒有什么不對,葉楚生會死是他自找的,自己壓根沒想要他的命,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等多幾日,等自己把該辦的事都辦了,再好好梳理兩人之間的恩怨。

活該!陶子杰惡毒地想,葉楚生你活該,你自作自受!

陶子杰看著流鶯,這個已有了六個月身孕的女人,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鼓起的肚子。這種感覺相當(dāng)很奇妙,那肚皮里面是葉楚生的孩子,是葉楚生的骨血,長大后會是什么模樣呢?

“阿杰,你在電話里說的是真的嗎?生哥真的已經(jīng)離開了香港?”

陶子杰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不知怎么的就改了口,原本打算勸她將孩子流掉,現(xiàn)在卻說:“是的,生哥說他要出去散散心,讓我轉(zhuǎn)告你,好好照顧自己?!?/br>
流鶯急切地追問:“那他什么時候回來?孩子他也不管了嗎?”

陶子杰裝作黯然地說:“生哥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我問了很多遍,他只說累了就會回來,至于孩子……好好生下來吧,即使他不管我也會管的,不會讓你們母子孤苦無依?!?/br>
流鶯原本就沒什么心機(jī),加上因為葉楚生的事心神大亂,聽他這么說竟然信了,眼眶漸漸發(fā)紅。

“阿杰,你是個好人,是值得生哥一輩子去愛的人……”

這話從葉楚生的未婚妻口中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奇怪,陶子杰強(qiáng)笑說:“傻丫頭,你在胡說什么,兩個男人能走多遠(yuǎn)呢,你才是生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呀?!?/br>
流鶯吃驚地說:“生哥難道沒跟你說過嗎?”

陶子杰大惑不解地看著她。

“那可能他不知道怎么跟你說吧,生哥這個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自己扛著……”流鶯輕聲嘆息,白皙的手撫上腹部:“我和生哥還有莫北是一起長大的,彼此情同兄妹,因為家族的關(guān)系,我們的婚事早就定下了,由不得自己做主。家里的人一再施加壓力,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就和生哥去了醫(yī)院,通過人工受孕懷了孩子。生哥說等到孩子出生,他就會想辦法讓我自由,可后來發(fā)生太多事了,把我們的婚禮還有計劃都打亂了?!?/br>
“哦,原來是這樣呀?!碧兆咏芤廊辉趶?qiáng)笑,臉色有點(diǎn)難看:“我可以聽聽孩子的聲音嗎?”

陶子杰單膝跪在地上,挨近長椅,把臉輕輕貼在了流鶯的腹部,閉上了眼睛。

醫(yī)院的草坪很安靜,連風(fēng)都是溫柔的,隔著柔軟的肚皮,隱隱約約聽到了胎兒的心跳聲,很輕很輕,不細(xì)心去聽幾乎難以察覺。陶子杰腦袋發(fā)漲,既心安理得又酸澀難耐,他驚了一下,屏住呼吸。

“剛剛好像是孩子動了?”

“是呢,這個調(diào)皮鬼踢了我一下?!绷鼹L甜甜地笑著說。

“檢查都做完了,我送你回去吧?!碧兆咏艽掖移鹕恚D(zhuǎn)身,有點(diǎn)落荒而逃的意味。

回程的路上,流鶯說他和葉楚生一樣會是個好父親,希望他能當(dāng)孩子的干爹。陶子杰既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yīng),故意把話題引開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不敢。

幫派大局已定百廢待興,陶子杰開始忙了起來,很多雜念或被壓抑或被拋之腦后。有了葉老爺子的支持,他如愿以償?shù)淖€(wěn)了老大的位置,獨(dú)攬大權(quán),看似意氣風(fēng)發(fā)實則壓力重重。

他也會感到疲憊,尤其是回到空蕩蕩的大宅以后,躺在床上,睜眼閉眼都是幫派里大大小小的雜事。他拼了命的努力,事事親力親為,實則帶著一股不肯服氣的意氣,葉楚生當(dāng)初能游刃有余的坐在這個位置上,為什么他就不行?

你等著看吧,葉楚生,老子一定會比你做的更好!

三十九點(diǎn)五度,陶子杰丟開體溫計,找來幾片感冒藥就著涼水咽下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diǎn)了,他必須抓緊時間睡會,否則沒法應(yīng)付明天的事物。腦子里亂哄哄的,身上每個關(guān)節(jié)都在疼,陶子杰不曉得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他后來做了個噩夢。

夢里有人推開房門走進(jìn)來,邁近了床邊,地板上留下斑斑的水跡。那人爬上床壓住了他,渾身冰冷并且濕漉漉,仿佛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水,冰冷的水里,這個念頭讓陶子杰幾乎要驚跳起來,但他周身乏力動也不能動,半夢半醒之間睜不開眼睛。

壓住他的人似乎很重又很輕,沒有呼吸和心跳,陶子杰仿佛被一條巨蟒給纏住了,他難受地蹙起眉頭,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這人的手鉆進(jìn)了睡衣里,冰涼而滑膩膩的觸感摩挲著肌膚,陶子杰的身體越來越燙,體內(nèi)像有一把火在燒,既痛苦卻又隱隱感到歡愉。

好奇怪,那么冰冷的人,舌頭卻是火熱的。滑過了他的臉和脖子,在鎖骨上來回的舔/弄著,仿佛對那些密密麻麻的疤痕愛不釋手,被他舔過的地方,生出一種被灼傷的錯覺來。

“葉楚生……”陶子杰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咽喉里擠出這個名字來。

沒錯,一定就是葉楚生,只有他才做得出如此變態(tài)的事。親手將煙頭捻滅在他鎖骨上,然后再用舌頭舔舐傷口,偏偏還滿臉陶醉的表情,仿似在品嘗天下最美味的佳肴。

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身體是極為敏感的,一邊乳/頭被含住吮吸,另一邊則被揉弄狎玩,雙腿被分開了,熱得快要融化的下身被冰冷的手握住,一熱一冷之下,讓他猛然地打了個顫栗。

即使不用睜眼去看,陶子杰也知道自己正以一種不堪的形態(tài)被人玩弄著,他有點(diǎn)絕望的想,葉楚生,你還要怎么樣呢?就算死了也不放過我嗎?

那人身上的水汽侵蝕了陶子杰,他感覺到自己也濕透了,從內(nèi)到外,從身到心,整個人溺斃在黏糊的沼澤里。呼吸很困難,他張開了嘴透氣,那根可惡的舌頭去伺機(jī)攻入,在他的口腔里攪動,快要窒息的感覺讓他胸口鈍鈍的悶痛著。

腰被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