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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夭有一瞬間的迷茫,他來的好像是結(jié)婚公證處吧,真不是治療不孕不育的醫(yī)院?“雄主!”隨著朝岐欣喜的聲音,習夭感到自己腰間的副翅猛的一緊,然后被拉入了雌蟲懷里。習夭不確定的把爪子搭到雌蟲腹部,輕按了幾下,和往常一樣的觸感,全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肌rou。正想問是不是弄錯了,忽然就感覺指尖碰觸到了樣東西,一縷極其微弱的精神絲悄然依附了上來。習夭手下的動作一頓,將自己的精神絲順著手指探了過去,揪住了那個小家伙。小家伙有一瞬的慌張,之后本能的感應出了對方和他的親密關(guān)系,又好奇的纏繞了上去。朝岐感應到了自己腹部的動靜,在雄蟲耳邊輕笑道:“雄主,我們有蟲崽了?!?/br>“嗯?!绷曍矐寺暎⒁饬σ琅f放在那縷精神絲上。“希望是只雄蟲幼崽?!背咽指苍谛巯x的手上。“會是的,雌蟲沒有這么愛撒嬌?!绷曍舶涯强|和他粘在一起的精神絲提出來給雌蟲看。精神絲用rou眼是看不到的,只有運用精神力才能感應的出,可對精神力高的雌蟲來說感應和用眼看幾乎沒什么區(qū)別。朝岐被雄蟲這個動作嚇了一跳:“雄主快放回去,蟲崽還小,精神絲不能離本體太遠。”習夭不這么覺得,想他當年,身體還沒成形時就能以精神絲的形態(tài)轉(zhuǎn)遍醫(yī)學院,他的蟲崽自然不會差。“你看,活力十足的?!闭f著怕雌蟲不信還卷著小家伙的精神絲繞著兩蟲轉(zhuǎn)起了圈。朝岐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精神一刻不不敢放松的盯著。他果然不該對雄蟲抱有希望,有哪只雄蟲是會照顧蟲崽的?雄蟲自己都是只需要被照顧一輩子的“幼崽”。見雄蟲玩得開心朝岐也放棄了勸說的想法,反正最多也就是將來蟲崽缺一縷精神絲,不打緊的,蟲崽傻了他也養(yǎng)得起。遇上這樣的雙親,小家伙的未來堪憂啊。發(fā)現(xiàn)雌蟲根本就不理那縷精神絲就盯著自己看,習夭突然感覺有點小心虛,默默把小家伙塞回了雌蟲肚子里。拍拍手,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得筆直。我什么也沒干,沒有欺負蟲崽!朝岐摸下雄蟲的頭,想著是不是需要給雄蟲買些玩具,有只蟲崽就能玩得這么開心。哦,還可以順便給蟲崽也帶一份。不行,給蟲崽買就行了,雄主還是玩他吧。想著,又將雄蟲腰上的副翅纏緊了些。“咳,那個……”公證員咳了聲,默默證明自己的存在。“還有什么事嗎?”朝岐抬眼看過去。雖然朝岐沒有不悅,可他身上那種自然而然不怒自威的姿態(tài)還是很能唬蟲的。“這,這是二位閣下的公證書?!北怀难凵駠樀?,公證員顫巍巍的把一本黑色外殼的紙質(zhì)書遞了過去。習夭略感好奇的伸手去接,朝岐先一步奪過放進自己的儲物空間里。笑著拉住雄蟲伸出的爪子,道:“雄主我們回家吧?!?/br>習夭任雌蟲拉著走。話說他有這么讓雌蟲沒安全感嗎?連本結(jié)婚證都不讓他碰。目送著兩只高級蟲族離開,公證員迅速打開自己的終端狂刷。誰造謠說習夭閣下冷落了朝岐元帥幾十年,這次娶元帥肯定是被逼迫的。雖然元帥看起來是挺恐怖的,但兩只蟲之間的氣氛簡直甜到蟲又開始相信愛情了好不好?!對了,還有,為什么剛剛孕育了不到一個月的蟲崽可以精神絲離體??!難道S級雄蟲的后代都這么厲害的嗎?!※坐到車里,發(fā)現(xiàn)雌蟲呆坐著就是不開車,習夭戳了戳雌蟲的手臂,猶疑的問:“朝岐,你怎么了?”蟲崽的精神絲完好的塞回了雌蟲肚子了,他也沒和雌蟲搶結(jié)婚證書,雌蟲怎么突然……朝岐轉(zhuǎn)過身猛的抱住習夭,抱的緊緊的。習夭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在幾乎窒息的情況下,堅強的用爪子輕撫著雌蟲的背。感覺到雌蟲的情緒不對,也不追問什么,就靜靜地等著雌蟲緩過來。過了好一會朝岐才開口說:“雄主,我感覺好難受,明明該開心才對啊。”“……我在這呢,別怕?!?/br>朝岐深吸了口雄蟲身上的味道,小聲說:“你在,真好。我感覺我失去了你很久很久,久到我一想起來就痛。”習夭突然想起幾年前他在碧落星再次遇到甘宇時,白發(fā)蒼蒼的雌蟲坐在輪椅上隔著雨幕看過來,在看到他時眼睛忽的一亮。還有在主星,在他參加完軍部議會的聯(lián)合宴會準備回去時,偶然回頭總會看到朝岐在離他不遠也不近的地方站著。習夭知道抱著他的雌蟲并不記得以前的事,雌蟲給他自己編造了一場夢幻的童話?;蛟S在雌蟲的認識里,他們青梅竹馬,他們一直是彼此的唯一。這樣很好,你不需要記得曾經(jīng)的我有多壞,那些由我來銘記。你只需要知道我會對你好,從現(xiàn)在開始直至我生命的終結(jié)。作者有話要說: 車速快到可以穿越時空=直接到事后。·冷了好多天,今天突然放晴。太陽當頭照→_→為毛我會在這么美好的天氣感冒。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我撒的是糖還是玻璃渣?頭重腳輕身體虛,我果然是暈車了。第74章番外·打包習軟萌盡數(shù)射在雌蟲嘴里,習夭心有余悸的退了出來。雌蟲擺明了不讓他好受,牙齒在他上面磕了好幾下,弄得他中途幾次想放棄。雌蟲也太記仇了,不就是咬了他一口嘛。讓他獨守空房一了晚上就算了,連早上的清晨炮都故意折磨他。吞了嘴里的液體,朝岐起身沉默的站到一旁。也虧了軍部嚴格的抵抗信息素訓練,讓他現(xiàn)在還能站著。雄蟲的表情并不好,是嫌棄他的服務吧?如果這里有其他雌蟲這種事肯定輪不到他做。心靈和身體受到雙重創(chuàng)傷,習夭沒來得及注意雌蟲情緒問題,先把自己關(guān)進了浴室。看著浴室鏡中自己穿著的衣服,習夭有一瞬的迷茫。這是他參加宴會時常穿的款式,雌蟲怎么給他換了這么套衣服。雌蟲也是奇怪得很,床事不和諧,行為冷淡,這是剛結(jié)婚就要分了的節(jié)奏啊。習夭隨意擦洗了下自己,取了套衣服出來換上。終端里傳出v66的聲音:“您會對朝岐上將負責嗎?”“我還要怎么對他負責,”他都是我的雌君了,我的一切應該歸他負責才對。不對,習夭猛然低頭看向終端:“你叫他什么?”“朝岐上將啊?!?/br>“上將……”習夭腦中有個猜想一閃而過。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