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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忽然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句話,竟直接說了出來:“坐上來,自己動?!?/br>然后習夭就看到雌蟲身后的其他副翅忽然興奮的立了起來。待習夭意識到什么,想反悔已經(jīng)晚了,一根根副翅爭先恐后的纏上他的身體,緊接著他感受到了雌蟲灼熱的氣息。眼看著雌蟲的爪子都要對他的衣服下手了,習夭一咬牙決定繼續(xù)。想到剛剛看的攻略制止了雌蟲的動作,腳丫子抵上雌蟲的大腿說:“衣服都不許脫,把褲子脫下去?!?/br>朝岐心中一動,先親了親雄蟲的嘴唇,依言答應(yīng)。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以下,再俯下身去對雄蟲那處下嘴。被雌蟲濕/熱的嘴含住,這么正經(jīng)的時刻習夭就是想聊一些放松的事情。“一只商雌憑借著一顆金水石鉆戒嫁給了只A級雄蟲,怎么吐出來了,再含多一點。”習夭把手按在雌蟲的后腦勺上,繼續(xù)說:“你說,以你原來擁有的那些金水石能撩到多少雄蟲?”朝岐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嘴里的東西比方才又大了一圈,他得半捧著才能含住。偏偏雄蟲就不放過他,在他嘴里挺動了起來。插得他都要/射了時,雄蟲居然在那關(guān)鍵時刻停下來問他:“主星的高級雄蟲可不少呢,你覺得撩哪只好?!?/br>雄蟲的聲音輕軟輕軟的,完全看不出剛剛折磨他的樣子。朝岐向上抬起眼,正看到雄蟲微微笑著,手還在他頭頂不緊不慢的撫/摸。朝岐挺無奈的,也不看看如今戳在他嘴里的是誰的物件,他哪會去撩其他雄蟲啊,這一只就讓他吃得夠嗆了。他算是明白,雄蟲今晚就是打算在這事上不讓他好過。他現(xiàn)在沒法回答雄蟲的話,不代表他不能做其他的。朝岐按住雄蟲的后腰,深息一口氣,直接給了雄蟲一個深/喉。習夭也笑不出來了,緊咬住牙才沒讓自己在雌蟲嘴里繳械。等到雌蟲吐出一截舒緩呼吸,習夭才松開了緊要的牙關(guān)。揪住雌蟲的頭發(fā)將雌蟲拉開,翻身跨坐在雌蟲身上,指控道:“你作弊!”朝岐只是喘著氣對雄蟲笑著,雄蟲義正言辭指控他的樣子太帶感,他身后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副翅在習夭身上移動催促著,習夭扯過一根副翅,往身邊的床單上一抽。很嚴肅的盯著雌蟲說:“你以為你是元帥就能無視軍規(guī)軍紀?居然做出作弊這種敗壞風紀的事,必須被狠狠地懲罰?!?/br>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天使上、車了嗎?請系好安全帶,某茶的車速快得可以穿越時空。·發(fā)現(xiàn)周末突然就要到了,明天又是個更新的好日子O(∩_∩)O[眼淚逼回去]第72章織網(wǎng)九號線習夭從朝岐身上爬起來,看著癱瘓的雌蟲,特有成就感的在雌蟲唇上啄了一下。朝岐無力的抬下眼眸,這次真栽了,連張嘴咬雄蟲的力氣都沒有。雄蟲學壞了,不好好滾床單,玩那些個花樣。雖然是挺刺激的,可他堂堂一只軍雌居然被做癱,這太打擊蟲了。“餓不餓?”習夭湊到雌蟲耳邊問。朝岐從雄蟲臉上下移,看到雄蟲身/下的部位,動了動嘴唇卻是說不出任何話,再抬眸時眼里帶上了幾分祈求。明天再玩好不好?他現(xiàn)在真沒法吃了。看到這小眼神習夭卻是誤會了,以為雌蟲餓了可無力說話,也覺得自己折騰得太狠了,便起身邊穿衣邊說:“我去給你拿些吃的上來,你好好躺著休息?!?/br>朝岐這也知道了自己剛剛誤會了什么,不由有些發(fā)窘,也沒勸阻就看著雄蟲離開。朝岐晉升元帥后并沒有接受聯(lián)盟為他建造府邸,依舊住再朝戊的將軍府,因為這里離習夭的住宅不過幾百米的距離。習夭小時候就常在朝戊家里住,自然對這里的格局熟悉得很,輕車熟路的摸到了廚房。找了些易熟的果食加熱,考慮到自己糟糕的廚藝,臨走前再拿了管營養(yǎng)劑。把營養(yǎng)劑塞進口袋里,一轉(zhuǎn)身看到朝戊門口站在門口。“雌父?”為什么會有種被家長捉j(luò)ian的羞恥感?嗯,衣服還算整齊,事前抑制了信息素,總之沒任何出格的地方。朝戊輕皺了下眉,他時聽到聲音下來的,原以為自己蟲崽被雄蟲任性的趕了出來,現(xiàn)在這情況好像有些不對。朝戊不著痕跡的打量了眼雄蟲,略微凌亂的衣服和那饜足的樣子,過來蟲的朝戊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事后雄蟲會餓也是常有的,怎么是雄蟲下來找吃的?蟲崽也太不敬業(yè)了吧,這時的雄蟲本就渴求關(guān)愛,雌蟲居然不親自來為雄蟲做夜宵?當然,這是朝岐的事,他也不能幫蟲崽做了。“早些休息。”說著未等雄蟲說話就轉(zhuǎn)身走了。看著朝戊離開的背影,習夭戳了塊果餅塞嘴里。要他早些睡,不會是看出他折騰朝岐了吧?啃完了一塊果餅才猛然記起這是給雌蟲的食糧,連忙動身回房。話說朝戊下來做什么?以為家里進賊了嗎?怎么可能,哪個賊軍區(qū)能在軍區(qū)偷東西?※昨晚還活蹦亂跳,第二天一早,習夭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又酸了,可憐兮兮的賴在床上不愿起。反觀朝岐,一晚恢復(fù)如初,趁習夭沒醒時還去訓(xùn)練室進行了一番日常鍛煉。訓(xùn)練后洗了個澡回來,朝岐就看見雄蟲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朝岐對雄蟲這個姿態(tài)熟悉得很,前幾天在家里雄蟲都是硬爬起來把他趕去軍部。走到床邊坐下,朝岐抬手撫了撫雄蟲的頭發(fā)。不明白昨晚他累癱后雄蟲還活力十足的來自,現(xiàn)在怎么又這樣了。習夭轉(zhuǎn)開腦袋,不去理會雌蟲。憑什么最后癱的每次都是他?雌蟲的恢復(fù)力太鬼畜了,他果然不該手下留情。副翅熟練的卷上雄蟲的腰,輕輕緩緩的揉按著。習夭舒適的哼唧了一聲,閉上眼任雌蟲服侍。待身體好受些后,習夭伸出爪子主動搭上了雌蟲的肩膀,說道:“抱我去洗漱,一會就去公證處?!?/br>“雄主!”朝岐的眼睛瞬間亮起,抱起雄蟲就要狠狠的啾一口。“不許親!”習夭忙用爪子擋住,氣到:“再親就壞了!”雌蟲每次親他都像要把他吃掉,主要是他現(xiàn)在沒力氣反抗,不然還能和雌蟲咬個你死我活。朝岐在雄蟲手心輕吻了下,穩(wěn)穩(wěn)的把雄蟲抱進浴室。習夭握了握爪子,手心癢癢的,雌蟲……挺好的。※比起娶雌侍時只要輸入一份資料到星網(wǎng)的儀式,雌君的確立要顯得正式得多。兩只蟲親自到場,采集基因樣本,身體數(shù)據(jù)匹配……然后習夭被告知:“恭喜,你們有蟲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