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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左右地看上好幾日,心里更是喜滋滋的。“彭!”大殿的門忽然被人用力踹開,師魚不滿地抬起眼睛,他平日里最最討厭的就是自己在欣賞寶物的時候,有人冒冒失失的沖進來,這一件事他已經(jīng)提醒過很多次了,所以這些年來,幾乎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此刻見有人踹開大門,他便下意識地收起寶物,滿臉敵意地對門外的不速之客道:“什么人,竟敢擅闖我魔宮?”“魔君大人,只怕這寶座你是坐不了多久了?!标庩柟謿獾穆曇魪耐忸^傳來,師魚聽出這是招司的聲音,便笑道,“呵,我以為是誰,原來是我們的大將軍??!早就知道大將軍覬覦這寶座許久了,今日總算是按捺不住性子了!”招司在師魚的聲音中走入大殿,仰天長嘯痛快道:“哈哈!你錯了,今日并非是我來取你的寶座,而是魔君大人來拿回原本就屬于他的東西!”“白爻回來了?”師魚聽到招司這么說還是有些意外的,他知道白爻從天牢里逃出來的,可是這么多天了,也不見他來找自己算賬,便以為他同此前一樣,根本不將自己的行為放在眼里。此刻聽聞白爻來找自己算賬,卻十分緊張,倒不是緊張白爻要殺自己,而是緊張白爻終于對自己有了情緒。“怕了吧?魔君大人說了,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自行了斷,若是落在魔君大人手中,只怕你往后的日子生不如死!”招司將師魚視作眼中釘,所以沒有將白爻真正的意思說出來,反倒曲折白爻的意思,逼.迫二人發(fā)生正面的沖突。只有這樣,師魚和白爻才會打個你死我活,而師魚這點本事自然比不過白爻,最終死的那個,用腳趾頭想想便知道是師魚了。師魚眼睛亮了亮,他滿臉欣喜地望著招司,緊緊攥著的拳頭竟然將才得來的寶物都給捏了個粉碎,這一幕落在招司眼中實在是奇怪!“他此刻人在何處?”招司一雙眼睛狐疑地打量著面前這情緒不對勁的師魚,不死心地再次開口激他,:“在后園,不過魔君大人可不想看到你這張臉,你還是在此快快了斷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騙我,白爻怎么可能對你說出這些話?”師魚抽了抽嘴角,他心里歡喜,可是臉上卻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招司看戲一般地看著他,白爻不知道師魚對他是什么感情,他這個大將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當下便故意激他:“魔君此刻便在后園同那個凡人說笑,你若是不相信,大可過去看看!”師魚皺了皺眉,便直往外頭奔去。他才來到這后園,便遠遠地看到了白爻同陸吾肩并肩坐在亭子里,兩人面色凝重地不知在說些什么,可看上去卻是般配地很!從當年第一眼看到白爻起,師魚的心里就埋下了情種,只是白爻為人太夠散漫,尋常人和事物都沒有辦法入他眼睛,無論師魚當時怎么親近他,白爻都是一副不聞不問的模樣。即便自己當時故意犯下大錯,將原本的魔宮給燒了個干凈,白爻也是半句苛責都沒有,轉(zhuǎn)身就奪了四龍王的老巢,無論他怎么做,做什么,白爻都不會多看他一眼!師魚沒法知道自己在白爻心中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那種痛恨和惱怒讓他快要失去理智,在一萬多年前,師魚做了一件此生最叛逆的事情,那便是奪了白爻的魔君之位。他以為這一回,白爻一定會帶著巨大的怒氣來找自己,來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這么對他,可是結(jié)果,白爻輕飄飄就走了,這魔君的位置說不要就不要了,甚至連半點惋惜都沒有!那時候的師魚快瘋了!他后來覺得白爻是愛著自己的,否則自己做了這么多錯事,為什么苛責自己一回呢?必然是心疼和不舍,才會如此縱容吧!師魚一直是這么認為的,白爻天生就是這脾氣這態(tài)度,喜歡一個人也不會改變自己。直到陸吾的出現(xiàn),師魚的內(nèi)心如翻江倒海一般,這么多年,他一直都以為白爻是沒有心的,也是沒有情緒的,可是在陸吾面前的那個白爻,和師魚認識的那個白爻,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他看著陸吾的眼睛里面有星光,他同陸吾說話時嘴角有笑意,他滿面春風,他喜不自知,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地拉著陸吾的手不松開!這些!師魚從來沒有在白爻的身上體驗過,也從來沒有見過白爻這個樣子,嫉妒爬進師魚的眼睛里,在師魚的腦子里種下惡果!“可惡!”師魚帶著一臉怒氣沖入后園,正在說話的白爻和陸吾注意到這不速之客,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著師魚。“不是讓你帶著你的人趕緊滾蛋嗎?還找過來干什么?”白爻一看到師魚,便惡狠狠地開口,眼中沒有看向陸吾時的星光,嘴角更沒有同陸吾說話時的笑意。師魚暗暗攥緊了拳頭,一雙狠厲的目光落在陸吾臉上,陸吾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只覺得后背發(fā)毛,便移開了視線,只聽師魚惡狠狠道:“白爻,我不想和你廢話,直接動手吧!”“怎么?這魔宮是我白爻一手打下來的,讓你白白住了這么多年,如今還不愿意離開了?”白爻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師魚這劍拔弩張的模樣,無奈地搖頭,“這么多年了,你說你做過什么有用的事情?整日里便只會盯著你那些無用的東西,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動手?師魚,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沒錯!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輸了,輸?shù)脧仡^徹尾!”師魚大聲吼出這一句話,臉上的淚水也跟著落下。白爻和陸吾皆是一驚,只覺得氣氛有些微妙,白爻奇怪地看著失態(tài)的師魚,訕訕道:“你這是抽的哪門子風?可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趕緊帶著你的東西給我滾!否則……”“否則如何?否則你就要對我不客氣嗎?不必客氣,今日,你我二人便爭個你死我活方罷休吧!”師魚說著褪去劍鞘,將鋒利的劍對著白爻。白爻側(cè)頭看了一眼陸吾,知道這一戰(zhàn)是避無可避了,便輕聲對他道:“他就是個瘋子,你躲遠點,免得傷了你?!?/br>這一幕,在師魚眼里,卻是讓他加劇崩潰的□□,他整個人青筋暴起,恨不得用劍在白爻身上戳出幾千幾萬個窟窿眼來!只不過,當他真的開始動手,卻又下不了手了,就像他剛才說的,從第一次見到白爻起,他就已經(jīng)輸了,輸?shù)膹仡^徹尾。雖然師魚是如此的舍不得下手,白爻可沒有他想的如此復雜,既然是他自己要求斗個你死我活,所以白爻下手的時候,也沒有留情,幾乎是一招致命地往師魚身上揮去。師魚險險避開,心中忐忑不已,剛想開口說幾句話,手臂就已被白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