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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電話鈴響,是樓下的黑四兒打來電話,說行李收拾好了,汽車也熱好了,提醒可以出發(fā)去火車站了。杜云峰靠在床上握著聽筒,另一只手擺弄著周瀾的頭發(fā),說道:“去把票退了,改天再走?!?/br>黑四兒知趣,不嘮叨太多,臨了問要不要把過幾天的票買了。“不急,我定下時間再告訴你?!倍旁品鍜炝穗娫挕?/br>黑四兒掛了電話,沉默了一瞬間,他是個不太愛說話的少年,大哥讓他做的他就做,于是轉(zhuǎn)頭去退票了。杜云峰深陷溫柔鄉(xiāng)。這大床真是宣真是軟,周瀾已經(jīng)被他開拓的差不多,他才不走,他接下來要好好研究研究他家少爺。安逸舒適,電話點餐,高鼻梁藍眼睛的服務(wù)生將每餐送到房間,他們都不想出門。及至下一個早上到來,杜云峰清早就蠢蠢欲動了,支著小鋼炮往周瀾身上蹭,兩人被窩里打鬧了一陣,又摟又咬,鬧累了又睡了個回籠覺。周瀾再醒來之后跑到浴室去洗漱,下身圍著浴巾站在鏡子前刮胡子,服務(wù)生已經(jīng)把飯菜擺到餐桌,擺好就退了出去。周瀾邊刮胡子,邊走進臥室,叫杜云峰起床。臥室拉著窗簾,只開著一盞壁燈,光線昏暗,白床單上杜云峰睡得四仰八叉,他皮膚健康光滑,被白床單一比略黑一些,格外的性感。周瀾悄悄走過去,趴在床上,盯著杜云峰虬髯濃密的雙腿間,撇嘴一笑,悄悄伸出刮胡刀。杜云峰醒來的時候,聽到客廳里正小聲的放留聲機,是首活潑的曲子,看來周瀾心情很不錯。杜云峰雙手一撐起床,目光掠過,隱隱覺得不對,心里咯噔一聲,再低頭一看,他楞住了。“小慕安,你干的好事!”杜云峰從臥室沖進客廳,他身上披著薄毯子,和大姑娘怕人看一般,把自己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周瀾扔下吃到一半的飯,繞著桌子跑,邊跑邊笑:“讓你不起床,我替你刮胡子,我對你多好啊”他渾身上下只有只腰間圍著浴巾,連跑帶跳,留給杜云峰光滑的后背和活潑白皙的小腿。杜云峰裹著毯子的樣子像個印度阿三,周瀾邊逃邊笑,幾乎笑岔了氣,最終被杜云峰逮在沙發(fā)上。杜云峰把他按住,擄掉浴巾,不輕不重的朝他的屁股上扇了巴掌:“你把我毛都剃了,我怎么見人?”杜云峰的巴掌不重,周瀾趴在沙發(fā)里咯咯的笑不停:“你又不用老二見人,羞什么嘛!”他扭動身體,躲著那又痛又癢的巴掌:“我覺得挺好看的,真的,我要是你,我就露出來給別人瞧瞧,好看的東西不用捂著!”杜云峰不知道說什么好,都剃光了,他又不能粘上去,又不舍得下重手打。他把周瀾一翻身,面對了自己,他捏著對方下巴說:“好看個屁,哪有老爺們一根毛都沒有的?!?/br>周瀾笑盈盈的,戲謔而溫存,他迎上去親了對方一口:“真的好看,不騙你?!?/br>杜云峰一皺眉:“怎么個好看法?”周瀾真誠的一眨眼睛:“大”聽到這個字,杜云峰忽然就漲了,他起身壓上去,咬了咬對方的小嘴巴:“那我也給你剃了好不好?”“不好”“為什么?”“我都讓你在上面了?!敝転懙纳駪B(tài)是示弱的,像只被欺負的小動物,窩在沙發(fā)里,裝出楚楚可憐。愛恨難分,杜云峰無奈的喊了一聲:“不給你剃!”杜云峰把毯子丟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去浴室,走幾步回頭一指周瀾,說了一句:“你等著”整個洗澡過程,杜云峰都陷入了冥思苦想,及至坐在餐桌吃著早飯他也皺眉苦思。周瀾是朵眼前花,腰里圍著浴巾,隨著留聲機的曲子晃來晃去,客廳是宮殿的風(fēng)格,非常大,因為二人都沒怎么穿衣服,所以厚重的窗簾還拉著,但是樓下奉天街的聲音還是可以傳上來,偶有小風(fēng)吹進來,窗簾微微欠起縫隙,花圃鮮艷的花叢中有鳥兒有蝴蝶,一瞥即過。杜云峰笑了。看到杜云峰吃得開心笑起來,周瀾忍不住走過來,擱著豪華的餐桌,他趴在對面,雙手撐頭:“小云峰,你想到辦法了?”杜云峰笑而不語。周瀾雙腳一蹬,整人趴在餐桌上,如同趴在床上,他抖著腳,離杜云峰更近了:“不許刮我毛!”杜云峰:“不刮”周瀾一瞇眼:“你不會想割了我吧?”杜云峰搖搖頭:“不割,你乖乖享受就行。”周瀾伸出一根手指頭,用力一點杜云峰額頭,整個人向后滑去:“行,巴掌大的地方,就那點東西,看你還能想出什么花樣?!?/br>吃完飯,飯碗一推,杜云峰開始實施他的計劃。周瀾剛剛點燃一支煙,夾著香煙給留聲機換碟片,換了一張交誼舞曲,他在想要不要教小云峰跳交誼舞。還沒等他想好,杜云峰忽然攔腰抱住他,幾步把他抱到沙發(fā)上:“乖乖等著!”周瀾有點好奇,倒也配合,怎么擺弄怎么是,他嘴里叼著煙,瞇眼看著對方。杜云峰解開他的浴巾,把周瀾擺個半躺的姿勢,腦袋和肩膀靠在沙發(fā)靠背上,杜云峰蹲在地上,抓住對方腳踝,分開兩條腿。這是個門戶大開的姿勢,周瀾嘴角一挑,笑了,他吐出一口煙氣:“我比你大方,看得清楚吧?”杜云峰說:“一會兒看得更清楚?!?/br>然后他轉(zhuǎn)身去書房,找來墨水瓶和洋式的鵝毛筆。他拔掉鋼筆尖,只剩下了鵝毛管:“小慕安,別動,我給你畫幅畫”鵝毛管是軟中帶硬的,杜云峰認真的沾著墨水一點點的畫,羽毛很長,時不時掃到周瀾的大腿和肚皮,輕微酥癢,他猜杜云峰肯定是故意的,周瀾忍住癢意,但不自覺勾起來的腳趾。杜云峰看到蜷起的腳丫,微微一笑,繼續(xù)不緊不慢的畫起來,還時不時靠近輕輕吹那未干的墨跡。墨水微涼,點點觸碰,輕劃慢蹭,周瀾忘記了吸煙,身體不自覺的輕扭著,臉也緋紅了。杜云峰從他口中拔出半只煙,叼到自己嘴里,朝他身下噴出一口香煙。如此的慢條斯理,周瀾捏了捏拳頭。“云峰!”你熱切的看著對方,帶著鼻音。杜云峰畫完,站起,圍著浴巾的下面也早已經(jīng)支了起來,他彎腰吻了一口周瀾:“還沒干透,等一下,很好看?!?/br>說完他放好墨水和筆,走到墻邊按下開關(guān),水晶吊燈熄滅,瞬間陷入黑暗。他走到窗邊嘩的一聲打開窗簾,陽光從整面墻突然射了進來。周瀾被他嚇了一跳,幾乎從沙發(fā)上蹦起來:“你瘋了?”“對,被你弄瘋了”杜云峰在光天光天化日下進入了周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