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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在了他面前,理直氣壯地道:“你干嘛?我還沒讓你走呢?!?/br>顧聿行氣樂了,這位小爺還真把自己當(dāng)金主了,一大早就張牙舞爪的。他冷冷地掃了簡徵一眼,沉聲道:“好了,昨天就當(dāng)是一個玩笑吧,以后別喝酒了,被人吃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難得有這么一份好心多管閑事地提醒,至于簡徵聽不聽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誰說是玩笑了?”簡徵急了,“我是說真的,昨晚那個程什么來著一看就不是個好人,你別理他,你跟我好,我會罩著你的?!?/br>顧聿行沉下臉來:“你別惹他,你惹不起。”簡徵愣了一下,胸口一陣酸澀,他咬著牙道:“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就……”他“就”了半天都沒說下去,顧聿行嘲笑地接了下去:“你就去媒體曝光?”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一個按個爪吧!給蠢作者一點信心……第6章簡徵幾乎馬上就心軟了。他知道顧聿行現(xiàn)在過得很不容易,通告沒通告,流量沒流量,除了幾個以前接下的代言幾乎要在媒體和公眾面前銷聲匿跡了,要是再爆出這種同性緋聞,演藝生涯只怕就差不多毀了。可他不能心軟,這是他留住顧聿行的唯一機會了。“對,你該知道你這種事情曝光了會有什么后果,”他死命地拽住了顧聿行厲聲恫嚇道,“那個程什么已經(jīng)不管你了,他們那種人都是玩玩的,出了事早就躲得遠遠的了,到時候網(wǎng)上傳開了,就再也沒人找你拍片代言了?!?/br>臉色帶著宿醉后的青白,抓著他牛仔褲的手幾不可察地微微顫,壓在身下不知道會是什么感覺?昨晚的燥熱又有點竄上來了,顧聿行不由得眸色一沉,頗有深意地看了簡徵一眼:“行,你非得上桿子養(yǎng)我那我也不反對,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可很不好養(yǎng),脾氣也不好。”簡徵愣了一下,猛然之間狂喜,挺起胸膛一疊聲地道:“沒事,我脾氣好著呢,你隨便鬧我都不會生氣……”“好了,別吹牛了,”顧聿行難得被逗樂了,抬手拍了拍簡徵的臉頰,“咱們的事以后再說,你先讓開,我真有要緊事,要走了?!?/br>“你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簡徵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在他身后跟了幾步,眼睜睜地看著顧聿行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他有心想問什么時候兩個人再見面,卻又怕顧聿行嫌他黏糊。像是想起了什么,顧聿行松開了把手,轉(zhuǎn)過身拿出了手機:“叫什么?加個微信吧?!?/br>“簡單的簡,宮商角徵羽的徵,微信里叫小剪子,我昨晚給你發(fā)過消息了,你沒加我?!焙嗎绺吲d地湊過去指點。顧聿行打開了自己的后臺,果然,有條好友申請可憐兮兮地掛在那里。隨手點了通過,他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乖。一整個早上,簡徵整個人都處在了一種亢奮的狀態(tài),時不時地打開微信看一眼顧聿行的頭像,還有那個曖昧不明的“乖”字。中午退了房,簡徵回到了公寓,兩個死黨都在,魯呈安照例在健身,莊澤破天荒沒在打游戲,半靠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門鎖一響,魯呈安率先沖到了簡徵跟前,激動地問:“怎么樣?聽說你昨晚和顧聿行搞在一起,到手了沒?”簡徵得意地哼著小曲:“你說呢?”“我不信?!濒敵拾灿悬c懷疑。簡徵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手機,把那個“乖”字調(diào)了出來,炫耀地在魯呈安面前晃了晃:“像我這樣的帥哥,看中誰不都是手到擒來?”魯呈安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朝他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厲害?!?/br>“哥們,我要替他找資源了,”簡徵決定要切實履行身為一個金主的職責(zé),“你幫我看著點,有什么好機會告訴我一聲。”“行,我有數(shù)。”魯呈安樂呵呵地道。“簡徵?!鼻f澤在里面叫了一聲。簡徵這才想起昨晚為他兩肋插刀的好友來,連忙跑了進去:“莊澤你沒事吧?那個程啥來著沒對你怎么樣吧?”莊澤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凌厲一閃而過:“你還記得我???我以為你的魂都被顧聿行勾走了?!?/br>簡徵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賠笑著道:“那不是……我喝醉了嘛,都是我的錯?!?/br>莊澤輕吐了一口濁氣,淡淡地道:“我是沒事,不過以后你見了程青放躲遠點,你這水準,估計他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你按死?!?/br>簡徵朝著身后啐了一口:“呸,你也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了,他就算再有錢又怎么了?小爺也沒比他差到哪里去,要和我搶顧聿行,打死我也不會讓給他?!?/br>莊澤沉思了片刻道:“程青放估計對顧聿行已經(jīng)沒興趣了,要不然昨晚不會被我引開?!?/br>“那就好,算他識相。”簡徵趾高氣揚地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顧聿行已經(jīng)是我的了,他答應(yīng)跟我了?!?/br>“瞧你這傻樣,”莊澤都沒眼看他,“上床了沒?”簡徵愣了一下,想起昨晚呼哧呼哧熟睡的自己,剛才的得意被抽走了大半,好一會兒才振作起了精神坐到了床邊,親昵地攬住了莊澤的肩膀壓低聲音道:“還沒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了,那個……你傳授我一下……怎么那個?”他意有所指地抬了抬下巴,露出了一個“大家都懂”的曖昧笑容。他們這個圈子里的富家少爺們,大多都私生活混亂生冷不忌,泡妞把妹的有,玩小男孩的也不少,簡徵被簡岳偉這個前教導(dǎo)主任看著,總算沒染上這些壞毛病。但這也導(dǎo)致了他的性經(jīng)驗少得可憐,尤其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更是知之甚少。這要放在以前,要是有人說他要和一個男人上床,能被他惡心得套上麻袋揍上一頓,但一想到是和顧聿行,好像那場景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得學(xué)習(xí)一下技術(shù),可不能讓顧聿行嫌棄了。簡徵心里打著小九九。到底是多年的老友,雖然嘴上嫌棄得要命,莊澤還是貢獻出了他的私藏。和簡徵、魯呈安不同,莊澤從初中開始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向,又因為私生子這個見不得光的身份,一個人度過了茫然無助的青春期,性格漸漸孤僻陰冷。幸好,高中時他遇見了簡徵和魯呈安,一個熱情嘴炮,一個憨厚魯莽,卻仿佛兩道光,照進了他幾近陰暗的內(nèi)心世界。身為三人組里的智囊擔(dān)當(dāng),莊澤覺得自己有責(zé)任罩著兩位兄弟,尤其是簡徵。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小少爺,其實有著比很多人都敏感細膩的內(nèi)心世界。分享了幾個正常向的同志網(wǎng)站給簡徵,莊澤千叮萬囑:“小徵,玩玩就好了,別太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