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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池,你如果有融資風投這方面的人脈,大家可以相互接觸一下?!?/br> 陳池和顧一惟經(jīng)年未見,聊得恣意,酒也吃得暢快,他酒量好,回家來雖然未醉,但畢竟酒氣掩不住。 許霜降窩在床里,睡得小豬一樣。 陳池心虛地伸掌哈了一口氣,聳起鼻子聞了聞,方才掂手踮腳上了床,但他不敢太湊近許霜降,怕這股子殘留的酒氣把她在睡夢里熏昏腦袋了,便靠在床頭,只微微地替她撩了撩耳邊的碎發(fā),瞇著眼沉吟。 ------------ 第442章 多蒙關照 “霜霜?!标惓赝炱鹦渥?,走進廚房,朝鍋里一探,“哇,你真做馬蹄圓子了?” “這還有假?”許霜降驕傲道。 “我嘗嘗?!标惓貥返萌×丝曜泳蛫A起一個白嫩嫩的rou圓子,放進嘴里。 “哎,就差一步端出去了?!痹S霜降抬手嗔著,想拍,又放下,仰起頭巴巴地瞧著他品嘗,等他評價。 在她父母家,她才是潛進廚房摸到灶臺邊就試吃的人??上В谒完惓氐男〖依?,這位置就讓給陳池了。許霜降還記得,老早以前,陳池教她做飯,確實比她自個mama還寵她,他習慣在灶臺邊就把菜熱乎乎地塞給她吃,沒上飯桌,就要喂她半飽。 但許霜降萬萬沒想到,吃著吃著,他倆的位置就顛了個兒,主廚由她來擔綱,她做得差不多時,陳池恰恰回家,巴在鍋灶邊津津有味試吃這美活兒,就被陳池自動包走了。 許霜降有時嫉妒他來吃現(xiàn)成的,有時卻笑吟吟地想,陳池可憐,小時候在嚴厲的公公眼皮底下,大概從來不曾享受過這等福利,她大方,就讓他吃。 “有糯米的滋潤,有馬蹄的清香,有rou糜的鮮美?!标惓厣酚薪槭碌攸c頭,“一百二十分。” 許霜降正高興著,陳池促狹道:“下次要是失手,我還可以給你打一百分?!?/br> 她氣哼一聲:“你就會嘲笑我第一次做最好,后來一次不如一次?!?/br> 許霜降下廚有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被陳池總結了出來。但凡她興致勃勃嘗試新品,哪怕完全沒有別人的菜譜可參詳,她也有那個本事瞎琢磨,那無意中成就的口味次次讓他味蕾一振,萬分驚喜,但她要是持續(xù)興致高昂地嘗試第二遍,不知為啥總是不能很好地再現(xiàn)美味,她越認真,越是幾克幾克地回憶著放調料,試圖精益求精,就失敗得越明顯。 由是,陳池叫她一次靈大師,第二次就不靈光啦。 “沒笑沒笑。”陳池這時趕忙否認,殷勤打下手,“我端出去了?!?/br> 這是許霜降感冒痊愈后花心思做的第一頓正餐,陳池終于結束了下班后拎外賣回家的生涯,他積極地擺菜出去,又候在許霜降身邊,看她開開心心地盛飯。 “多盛點,你上周都沒怎么吃,臉都瘦了一圈了。” “夸張。”許霜降瞟一眼,卻是喜道,“真瘦了?待會兒我把那條裙子拿出來再試試,說不定能穿了?!?/br> 她前一陣子辭了首代,培訓課也減少,空閑時間多,便在網(wǎng)上流連,某一日突發(fā)奇想,給婆婆和mama在網(wǎng)上各買了一條旗袍裙,又禁不住客服三件八折的誘惑,給自己也大膽挑了一條,準備嘗試一下旗袍裙的風采。 誰料,婆婆mama都說好,她給自己搭買的那條尺碼卻沒估準,非得她吸一口氣才能穿,若呼出這口氣,體腔自然放松了,便略緊,全身包得極為玲瓏。好看是真好看,許霜降自己都想贊,但是挺胸收腹穿,卻是極累人。許霜降猶豫了兩天,要不要去換,后來面試生病接踵而至,一晃過去一個多星期,便歇了調換的心思,這下倒迫不及待再想上身瞧一瞧效果。 陳池沒見過,以為許霜降開始追求以瘦為美,當下告誡道:“瘦有什么好?花一樣的價錢,只能買件布料少的衣服,你還樂?多吃點,我來給你盛飯?!?/br> 許霜降一歪頭,瞪著陳池,簡直無法想象陳池居然也有了如此拙樸的比價觀。“照你這么說,每回給你買三個X的大碼襯衫,你才覺得最值。”她亂笑。 “那不是明顯的嗎,”陳池逗道,瞧瞧許霜降碗中那點米飯,搶過飯勺,硬是又添了一小坨,自說自話道,“你胃口開了,能吃得下這么多?!?/br> 許霜降便在一旁扯他的袖子,不讓他盛多了。 笑鬧間,陳池問道:“霜霜,暑期班的培訓課是不是要準備開始了?” “嗯。” “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顧一惟那邊的工作?” 許霜降動作一頓,望向陳池。 “我們先吃飯,邊吃邊談?!标惓貍阮^笑道。 “談什么?我不想去?!痹S霜降斂眸道。 陳池瞧了瞧她,將手中的兩碗飯先擱到灶臺上,拉起她的手,想了想,緩聲道:“顧一惟和我說過,想你過去幫忙。他說得很客氣,但是工作里的關系大家都明白,所以我很理解你不愿意去的想法?!?/br> 許霜降怔怔抬眉,陳池輕攏住她,低語道:“我的霜霜,是個驕傲的姑娘?!?/br> 許霜降猶如被人戳破了一個隱秘的水泡,有點刺疼,有點羞,但因為那個人是陳池,便綿順地靠在他胸前,既不遮掩,也不叫嚷。 “顧一惟很認真,對我說了幾次,問你能不能去。他現(xiàn)在需要人,我想他大概是覺得熟人可靠。之前你身體沒好,我一直沒有和你講,也照你的意思推了。你不想去就不去,不過,我來講講我的看法?!?/br> “噢。” 許霜降這副靜聽的模樣不由讓陳池輕笑,他拍拍她的后背,柔聲道:“霜霜,以前你說不想做培訓,我一直覺得你做慣了,駕輕就熟要比做其他工作輕松些,所以覺得你就這樣做下去也很好。但是,你每次感冒,嗓子就很容易嘶啞,我就想,你少講點課,或許是好的?!?/br> “還有,我一直記得,你帶我去你實驗室,你給那些花草澆水的樣子?!标惓嘏跗鹪S霜降的臉,眸光柔和,“你真心喜歡那樣的環(huán)境?!?/br> “你覺得我喜歡?”許霜降喃喃道。 “你喜歡,我知道。你在那里的表情都不一樣,笑起來眼神發(fā)亮?!?/br> 好半晌,許霜降垂眸道:“這么明顯?” 陳池翹起唇:“我看得出來。”他凝目注視著許霜降,“霜霜,顧一惟在遠郊一個苗圃基地租了一塊,做一些苗木中轉移栽,也想自己培育。” 許霜降不出聲地瞧向陳池。 “霜霜,”陳池溫聲道,“養(yǎng)家糊口的事由我來cao心,所以你可以嘗試一些讓你感興趣的工作。” 許霜降從來忘不掉這時刻的陳池。 過幾天,陳池電話邀請顧一惟吃飯。 “陳夫人今天氣色很好,前一陣子感冒,我看陳池一直放心不下,今天,陳池你都容光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