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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半分苦和累的感覺,竟是十分打趣。 “傻樣?!痹S霜降瞅瞅他,低聲道。 “霜霜,我聽見了?!标惓貕男Φ?,“你居然藏私,還有罵人的詞沒有教給我,我只記住了憨大?!?/br> “當(dāng)我不知道啊,你懂的詞匯比我豐富多了,你們那方言里的好多詞匯你都不解釋給我聽?!痹S霜降悻悻說道,“我最無私?!?/br> 陳池哈哈大笑,將許霜降安頓在樹下休息。 她撐著花傘,很聽陳池的話,不隨便亂走,于是便繞著樹數(shù)果子,心里憾憾然。一轉(zhuǎn)頭,見陳池在幾米遠(yuǎn)處松地,戴著他舅舅的一頂黃草帽,穿著悶熱的高筒膠鞋,頎長的身體微弓著,手臂結(jié)實有力地握在鋤柄上,一下一下掄著鋤頭。陽光下,他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滴落。 許霜降從地上的籃子里拿出陳池的水杯,喊道:“陳池,過來喝水。” 陳池聞聲偏頭,沖她一笑:“就來?!彼麑z柄一轉(zhuǎn),用鋤頭后跟部將一塊泥團(tuán)輕巧地敲碎,這才松開鋤頭大步過來,順手摘下了帽子。 這才一天不到,許霜降就覺得陳池曬成古銅色了。她蹙著眉,抬起手背沿著陳池的下巴輕輕一抹,手背上一層汗水?!霸趺崔k呢?這么熱?!痹S霜降憂心地說道。 她蠕動著嘴巴,心忖這是陳池的親舅舅家,她讓陳池怠工,好像張不開口。 陳池卻笑得燦爛,不同于許霜降給他擦汗的細(xì)巧動作,他抬起手肘,把整張臉利落地一擼,毫不在意手臂上的汗水,打開杯蓋先遞到許霜降嘴邊:“喝一點(diǎn)?!?/br> 許霜降搖搖頭,拿了一根黃瓜拗?jǐn)啵约撼粤诵“攵?,等陳池喝完水,又把大半段黃瓜給他吃。 陳池大口咬著脆生生的黃瓜,調(diào)侃道:“霜霜,以后想吃什么水果,我也可以種給你吃,我感覺我開果園的基本功練好了。” 許霜降撇撇嘴角,這笑話不怎么好笑,她還是心疼陳池,當(dāng)下提議道:“我去試試鋤頭?” “不要,”陳池想都不想就拒絕,“你沒力氣,萬一把鋤頭甩到自己腳上怎么辦?乖乖站在這,要不然把睿伢子找過來,一起回家去?!?/br> “就試一下。”許霜降眼巴巴地瞧著陳池,她尋思著萬一她能干這活呢,哪怕就只做半個小時,也好給陳池輪換一下。 陳池當(dāng)她圖新鮮,微微沉吟,覺得可以讓她嘗試一下下。 “手放這里,看前面那塊位置,鋤下去,刨兩下就可以了?!标惓亟痰馈?/br> 許霜降第一鋤,覺得不累。四五鋤后,喘著氣停下來歇一歇,感覺發(fā)根里都在滋滋冒汗。 “好了,把鋤頭給我,去樹蔭下躲著,把傘撐起來?!?/br> 許霜降不給,吸口氣繼續(xù)掄鋤頭。 “霜霜,霜霜,停下,”陳池趕緊按上了鋤頭柄,笑阻道,“你別挖坑啊。” 地上被許霜降的鋤頭連掄了十來鋤,刨出了一個小凹坑。她望望地上,再望望陳池,汗水順著臉頰直淌,只這一小會的功夫,就已經(jīng)覺得手臂發(fā)酸,喉嚨冒煙似地火熱。 “去一旁休息,我要把這片弄完?!?/br> 許霜降只得放棄,不敢再耽誤陳池的進(jìn)程。 她站在樹蔭下,瞧著陳池鋤地,忽而冒出一個念頭,陳池不怕臟累,將來無論他們遇到什么情況,他一定能想辦法給她管飯。 ------------ 第211章 晨間相遇 天未破曉,公雞已在樓下啼了三遍。 陳池睜開眼后,伸手探到床頭柜上拿手機(jī),看看時間,差不多也該起床了,遂就把那用不著的鬧鈴關(guān)了。 晨間的山風(fēng)透過紗窗,絲絲縷縷地滲進(jìn)來。房間里有點(diǎn)冷,卻最是好眠。他低頭瞧著身邊的人,昏昏暗暗里,只見許霜降裹著被子,手摸在她臉頰上,感受到她暖暖的鼻息,人卻一絲兒動靜都沒有,依舊像只大蝦似地蜷著。 陳池攬著她,聽著樓下的大門開了,大黃可能繞到他舅舅腳邊,被他舅舅低低叱了一聲。而后院門也開了,不多時,廚房的那扇老木門的門軸發(fā)出“吱呀”一聲。他的臉貼著許霜降的額角,在心里默默地數(shù)到一百,方才輕輕撩開被子起床。 簡單吃過早飯后,天將將開蒙,舅甥倆出發(fā)。昨日給果園清理了落果,開溝、排水、翻土,今日要把工具棚修好,另外還要修剪枝葉,將果樹受損的部位打理好,又是另一番活計。 汪忠德見陳池難得來一回,就遇上暴雨,要跟著他出去勞作,他一個勁地勸阻陳池:“池伢子,舅舅一個人行,你是握筆桿子的,干不來這些粗活,回去回去,和霜霜、睿伢子一起在家,舅舅慢慢做,往年都是這么來的?!?/br> “舅舅,一個人搭棚不方便,我跟你去,中午早點(diǎn)回來?!标惓匦Φ溃拔易蛱焖赏?,是不是沒達(dá)到合格標(biāo)準(zhǔn)?” “有啥合格標(biāo)準(zhǔn)?地里的活有什么精細(xì)的,賣力氣就是了。不過,不干慣的人不會用巧勁,一天下來,筋筋骨骨都得酸痛,你怎么樣?” “還好。 ”陳池?fù)P了揚(yáng)手臂,做了兩下擴(kuò)胸運(yùn)動,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咧嘴道,“沒事呢?!?/br> 汪忠德笑呵呵瞅著陳池結(jié)實的臂肌,他外甥人長得高挑,卻不是細(xì)條個隨風(fēng)就發(fā)飄的竹竿子,晨風(fēng)里只穿一件單T恤,裹出寬肩細(xì)腰的身條來,顯得格外精神奕奕,清俊中自有一股子內(nèi)斂的強(qiáng)勁,依稀還能見小時那個滿山亂跑、上樹下河、泥地里敢打滾的渾孩子的影子。 汪忠德思忖著,陳池現(xiàn)在雖然是個文質(zhì)彬彬的讀書郎,卻比那些沒機(jī)會接觸農(nóng)事的城里娃要有耐力,跟回鄉(xiāng)創(chuàng)業(yè)的顧一惟相比,在肯吃苦能吃苦這點(diǎn)上,也是不輸?shù)摹?/br> “池伢子,那就拿個外套,早間冷呢。” “不用?!标惓馗司俗叱龃箝T,仰頭朝二樓的客房瞥了一眼,只看到了一幅紗簾靜靜地垂在窗后。他勾起嘴角,昨天勞動后,肌rou酸脹肯定是有的,不過他家胖姑娘十分舍不得他,連夜里打扇子都不用他代勞了,反過來給他扇風(fēng),還體貼地給他按摩。今天他出工回來,肯定待遇照舊。 舅甥倆轉(zhuǎn)過屋角,沿著屋后的小路沒走多遠(yuǎn),就見前方輕煙般的薄霧里,一輛摩托車顛簸著迎面慢慢駛來。 “顧家的娃一早也有事?!蓖糁业碌?。 陳池忽地想起大門未關(guān),說道:“舅舅,你先走著,我回去拿件襯衫。” “冷了吧?去吧,就該拿件衣服披上?!?/br> 陳池走回去,剛到外場,就見許霜降從堂屋走出,頭發(fā)散在肩上,套著寬寬大大的長款T恤,下擺垂到了膝蓋上,她胸前印著一只憨態(tài)可掬啃竹子的大熊貓,剛好般配她才睡醒后懵懵懂懂張望的神態(tài)。 “怎么起來了?”陳池不由笑問。 “你怎么走也不跟我說一下?”許霜降嗔怪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