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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如何,用不著你們cao心。想沾光,就恭敬些!若還這樣言語不敬,休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 說到最后,她已是疾言厲色。 李舅爺還要再罵,卻被舅太太死死攔?。骸澳憔蜕僬f兩句吧!畢竟她懷著王爺?shù)暮⒆?,現(xiàn)在金貴著呢!你要是把她氣出來個好歹,咱們怎么跟王爺交待??!” 李若蘭起身,也不行禮告辭,徑直出了大門。 她出來時,看到汀梅已在轎旁等候,便悄聲問道:“藥買好了?” 汀梅眼神復(fù)雜地點了點頭。李若蘭放下心來,等人撩起轎簾,她坐進轎子,便吩咐道:“回王府!” * 幾天過后,裴敏中早上隨梁瓚出門辦事,晌午便回來了。 “今日的差事倒是簡單呢?”宣惠一邊幫他換衣裳,一邊問道。 裴敏中笑道:“難倒是不難,王爺不過是借用我的面子罷了?!?/br> 宣惠奇道:“三哥一個人的面子還不夠么?” “誰叫我是金陵地頭蛇呢?”裴敏中笑著擰了擰她的小臉,覺得手感頗為不錯,便又摸了兩把。 宣惠笑著拍落他的手,嗔道:“一回來就作怪!到底是什么差事?” 裴敏中拉著宣惠坐到火盆旁,把她抱在懷里,伸手一邊烤著火,一邊笑道:“前些天李家舅爺逼娶一個秀才女兒的事情,你知道吧?王爺叫他去給那家賠禮,那老頭子磨磨唧唧到昨天才去。去了也沒說什么好話,冷著臉說了兩句,又把那家人好一通威脅。王爺聽人回來稟報,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br> “所以三哥帶著你親自去張家走了一趟?”宣惠有些驚訝地問道。 裴敏中點點頭,說道:“是啊,人心向背不比其他,失掉了找補回來可不容易,更何況這是在金陵城里。王爺小心些也是應(yīng)該?!?/br> “三哥去都說了什么?張家人怎么說?” 裴敏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手便不老實起來。他心不在焉地說道:“王爺說,說是他對家人約束不嚴(yán),驚嚇了張家人……以后只管放心,李舅爺必定不會來找麻煩……若有什么煩難,只管去王府找他……還送了兩盒禮物,說是給張家小姐添的,那個,嫁妝。以后張家瞧好了人家,他,他來給做媒人,張家小姐只管放心出嫁……” 梁瓚這一手做得十分漂亮,姿態(tài)放得低,又絕了后患。有他做媒人,任憑誰家娶了張小姐,也不會再擔(dān)心李舅爺上門找茬。 宣惠正想著,臉卻被裴敏中扳了過來。他郁悶地問道:“你想什么呢……我在你身邊這樣,你都不專心……” 宣惠這才發(fā)覺他的手都已經(jīng)伸到里衣外頭了,正試圖解開盤扣往里闖。宣惠連忙按住他的手,怪道:“大白天的,你莫要作怪!” 裴敏中咬著她的耳珠,柔聲道:“外頭天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雪了……也算是天黑了!” 宣惠感覺到他的呼吸吹到自己的耳朵里,心也跟著癢起來,嗔怪的聲音也變得像是嬌吟:“你,你這不是掩耳盜鈴么……” 裴敏中打橫抱起她,大步向床邊走去。 宣惠慌忙攬著他的脖子,滿臉通紅地問道:“你要做什么……” 裴敏中低頭吻上她的紅唇,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九哥想要跟你打個白仗……” ------------ 第二百八十八章 落胎 旌云在外間等了良久,才聽見里面裴敏中叫人進去伺候。她走到妝臺前,幫宣惠理著云鬢,想說話卻又覺得不好開口。 裴敏中一向勤勉,偶爾有這樣荒唐的舉動也算不得什么。況且這正是兩人情好才會如此,家里只姜夫人一個長輩,她卻從來不管宣惠的任何事情。若長輩不說什么,夫妻之間這樣的事情,也只能算是添些情趣吧…… 宣惠看旌云欲言又止,不禁臉上更紅了幾分。她囁嚅道:“姑姑,我……” 旌云瞥了眼大喇喇倚在榻上看書的裴敏中,抿嘴笑了笑,說道:“奴婢看今日天陰,怕是要下大雪,就吩咐了廚房的婆子做了個羊rou鍋子,晚上您跟世子爺吃著也好暖暖身……” 宣惠點點頭,正要說什么,外面卻有小丫頭來稟報:“公主、世子,大門外的小廝進來通傳說,方才王府里頭一連出來兩撥人,都急急地出來去請大夫。小廝恍惚聽見什么‘見紅了’、‘要小產(chǎn)’的話,就趕緊過來跟您二位說一聲?!?/br> 宣惠瞬間就想到了楊云舒,心里便如七八個水桶吊著一般。她慌忙吩咐沅湘拿衣服來換,一面又對裴敏中說道:“我得過去瞧瞧,三哥內(nèi)院那個樣子,我怕嫂嫂吃虧……” 裴敏中猶豫道:“畢竟是王爺內(nèi)院里的事情,咱們不好隨便插手的?!?/br> 宣惠衣裳整理停當(dāng),又往身上披了一件大紅里白狐貍皮的鶴氅,說道:“我知道你不好去,只我自己過去就是了。出了嫁的姑奶奶回去看娘家嫂嫂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裴敏中想了想,說道:“也好。你帶著旌云姑姑過去,若有事要我?guī)兔?,只管差人來家說?!?/br> “嗯?!毙蔹c點頭,便急急地扶著沅湘出門了。 外面的天陰得更重了,呼嘯的北風(fēng)吹過,叫宣惠打了個寒噤。她的腳步卻絲毫未停,依舊是快步往東園去。 一進東園的儀門,宣惠便抓著個小丫頭問道:“方才我見有人出去請大夫,是王府里誰病了?” 那小丫頭顯得有些慌亂,語無倫次地答道:“回,回公主的話,是,是蘭姨娘,她,她見紅了?!?/br> 聽見不是楊云舒,宣惠稍稍心安了些??尚此男挠痔崃似饋恚莾?nèi)宅爭斗么…… “往日里蘭姨娘的胎相可穩(wěn)?” 小丫頭道:“奴婢不知道,可也沒聽說整日請大夫的。似乎跟王妃一樣,是每五天叫大夫請次平安脈。只是今天晌午過后,蘭姨娘突然間就肚疼起來?!?/br> 宣惠心如亂麻,叫沅湘賞了那丫頭幾個錢,就急匆匆地往平樂堂去。 正房里鴉雀無聲,只有乳母和幾個丫鬟看著梁濯在書房習(xí)字。 “姑姑!”梁濯一見到宣惠便跳下椅子跑過來。到了跟前,他一把抱住宣惠的大腿就哭起來:“姑姑,我害怕!爹爹方才生氣了,我害怕!” 宣惠蹲下身,一邊給他擦著眼淚,一邊柔聲問道:“你爹爹都說什么了?” 梁濯從出生從未見過這種陣仗,大約是真的嚇壞了,直往宣惠懷里鉆。“方才爹爹在陪我寫字,有人過來說蘭姨娘肚子里的弟弟生病了,在流血……爹爹就問母親是怎么回事,母親說不知道,爹爹就生氣了……” 看著侄兒哭成這個樣子,宣惠心里十分難受。她輕輕地?fù)嶂哄暮蟊?,說道:“濯兒乖,沒事的。你爹爹就是有些著急,等弟弟病好了,爹爹就不生氣了……你母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