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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湖面,說道:“嫂嫂你看那邊,那個小點也是一個湖心島呢。所有的這些龍舟最后都要走湖心島和湖岸之間這個水道,一次差不多只能過三五艘的樣子。” 宣惠笑道:“原來如此!我還道盡是開闊的水面,隨便劃呢!” 此時,梁瓚那邊眾人也都走出來觀看賽龍舟。楊云舒瞥眼看見梁瓚將兒子抱在懷里,心里踏實了不少。 她暗自祈求上天再賜給她幾個孩子,以后的日子里,梁瓚也好,其他女人也好,已都不重要了。 ------------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上鉤 裴璇夜見此刻兩人身旁沒什么人,便與宣惠咬耳朵道:“嫂嫂,二娘在你那邊住得還習(xí)慣么?她身體怎么樣了?” 宣惠悄聲笑道:“她挺好的,就是不愛出門。前些日子旌云姑姑也忙,沒顧得上她。這幾日好些了,兩個人時常在一塊兒做做針線喝喝茶。等哪天我閑了,咱們帶她出去逛逛?!?/br> 此時,湖北邊響起一陣悶雷般的鼓聲,裴璇夜笑道:“要開始了!” 她話音剛落,鼓聲停了,數(shù)十艘龍舟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快向這邊駛來。 宣惠拿著羅扇遮擋頭頂?shù)娜展?,瞇著眼看越來越近的龍舟,口中向裴璇夜說道:“你可問過秦將軍了?關(guān)于二娘的事,他有什么打算?” 裴璇夜笑道:“大郎說,若是有好人家,自然是二娘再嫁的好。嫂嫂,”她晃著宣惠的胳膊說道,“你如今也沒什么事情要忙,就多幫二娘留意著些嘛?!?/br> 宣惠被她纏得受不住,抽了胳膊出來,笑道:“我若是辦好了,可有謝禮?” 裴璇夜笑道:“自然有!我親手做雙媒人鞋謝你,如何?” 宣惠抿嘴笑道:“這媒人鞋不是要嫁人的人做,倒是她小姑子做!你說奇怪不奇怪?” 裴璇夜也不害羞,只說道:“是大郎信我,才肯將這些話告訴我。只可惜我還是未出嫁的姑娘,做不得這些事,只能來麻煩嫂嫂?!?/br> 宣惠笑道:“不麻煩,不麻煩!前段時間,你哥哥還跟我說起一個人選,是國公爺?shù)母睂ⅲ凶鲈S盛。你可見過?” 裴璇夜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后笑道:“哥哥這個主意不錯。許將軍跟在我父親身邊多年,很得父親和哥哥的信任,想來人品是沒錯的。只是他比二娘大很多吧?” “大了快十歲?!?/br> 裴璇夜蹙眉道:“不知二娘愿意不愿意呢……” 宣惠沉吟道:“我叫你哥哥尋個由頭,請許盛來國公府一趟。想辦法叫他們見一面,再做打算?!?/br> 裴璇夜點了點頭。 須臾,湖南邊爆發(fā)出一陣強似一陣的吶喊聲,卻是有三艘龍舟爭競著快到終點了。 宣惠問守衛(wèi)在湖邊的一個侍衛(wèi):“劃在前頭的那三艘都是誰家的?” 那侍衛(wèi)答道:“回公主的話,插滿紅旗的那艘是城西喬老爺家的,插五色旗的是鼓樓日升泰票號的,另外那艘小人不知,還請公主恕罪。” 宣惠擺手笑道:“不妨事。”她剛說完,那邊便響起一聲清脆的敲鑼聲。 侍衛(wèi)踮起腳尖看了看,說道:“啟稟公主,是日升泰票號的龍舟贏了?!?/br> 裴璇夜笑道:“啊喲,開票號的本來就有錢,今日又贏了這么多彩頭,他家主人家今晚睡夢里也要笑了。” 這邊龍舟賽完,各家的下人便忙碌起來,往篷子里搬桌子送椅子,又捧了各色食盒進去,將菜肴在桌上擺開。 楊云舒一面招呼來客進去吃席飲酒,一面吩咐丫鬟們挑些菜肴點心送給金陵城其余有頭臉的人家,也算是散散福。 梁瓚不用管這些事情,只管帶著人推杯換盞熱鬧起來。 起頭還有幾個人過來給王錦堂敬酒,見他興致不高,便漸漸都散到別處去了。 他端著酒杯,冷眼看著被簇擁在人堆里的梁瓚,心想,這小子怕是料定我只能俯首帖耳做他的一條狗了吧! 再看看與裴敏中等人在一處喝酒的兒子,還有那個拿棍棒打著才肯努把力的準(zhǔn)女婿,王錦堂心里更是堵得慌。在外面遭人排擠也就罷了,家里也沒個跟自己齊心協(xié)力的人! 這時,他身旁突然多了一個人,回頭看去,卻是花花公子汪以謙。 “王世伯怎么在這里一個人坐著喝悶酒?我看王將軍在前頭跟裴世子、林將軍幾個正喝得熱鬧呢!” 王錦堂沒好氣地說道:“汪公子別叫得那么親熱,我跟你父親不過幾面之緣,咱們兩家可談不上什么世交?!?/br> 汪以謙笑道:“世伯這話就見外了!我來之前,父親特意囑咐叫我好好奉承您,說當(dāng)年您二位一起在湖廣剿滅叛軍的情誼,他老人家時刻都掛在心上呢!” 王錦堂依舊板著臉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倚老賣老也囑咐你兩句,你自己胡天胡地我管不著,你要覺得跟裴沐投緣,兩個人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來往也可,但以后少帶著他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汪以謙嬉皮笑臉地說道:“世伯一派慈父心腸,還真是叫侄兒感動呢!可惜您家只有兩位千金,要是還有第三位,侄兒必定厚顏上門求娶!” 王錦堂懶怠再理他,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的酒,拿起筷子自顧自地吃起來。 汪以謙起身拿了把青花鶴嘴執(zhí)壺過來,給王錦堂斟滿酒,又自斟了一杯,笑道:“侄兒敬世伯一杯,先干為敬?!?/br>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旋即將杯口朝下,笑道:“侄兒這誠意如何?” 王錦堂嗤笑道:“一杯酒而已。你有什么話就說,不必這樣拐彎抹角。我一向喜歡開門見山的人!” 汪以謙笑道:“世伯慧眼如炬,我藏什么鬼都在您眼里!”他頓了一下,故意瞥眼看了一眼在前頭與人說笑的王聿,問道:“王將軍青年才俊,就是不大孝順……” 王錦堂臉一沉,問道:“你想說什么?” 汪以謙連忙笑道:“侄兒是說,要是換了旁人,您的大孫子只怕都已經(jīng)開蒙了?!?/br> 王錦堂見他說的是這個,便耷拉下眼皮,一副“與你何干”的表情。 “世伯,”汪以謙把錦凳往王錦堂身旁挪了幾分,小聲說道,“侄兒沒旁的意思,就是想毛遂自薦,啊不,是薦妹?!?/br> 王錦堂心頭一動,不動聲色地問道:“什么意思?” 汪以謙見他有上鉤的意思,按捺下一絲激動,說道:“我有個胞妹,今年及笄。我父親子女雖多,嫡女只這一個。平時愛若珍寶,福州城里也是慧名遠播……” 王錦堂抬眼看了看汪以謙的相貌,不置可否,又拿起筷子夾菜吃。 汪以謙頗通釣魚之道,他耐心地笑道:“世伯,您也看的出來,我長得像我父親。我胞妹像我母親,在家里姐妹里頭那是最漂亮的。不然我父親也不會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