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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濯兒能不能對得起他父王這番用心?!?/br> 宣惠插嘴道:“那自然是能的。這小子精著呢,前兩天慎之弄了個蜈蚣風(fēng)箏給他,他自己不會用筆,歪歪扭扭地寫了兩個謝字。慎之對著那張紙笑個不停,隔天就又給他找來個帶轱轆推著走的風(fēng)車?!?/br> 孟夫人笑道:“這可不是小世子精明,是裴將軍想要兒子了!” 宣惠面上一紅,嗔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哪里就想兒子了……” 一群人說孩子說得熱鬧,坐在楊云舒下手的王妙言卻十分安靜。今天她隨著楊云舒一進(jìn)來,就看到母親和meimei在篷子里站著。要還是以往,母女三人早就親親熱熱地湊一起說話了。今日大家卻都依禮坐下,一句私話也沒有。 柳夫人和王妙貞兩個,明顯是憋著一股子氣來的。如果是以往,兩人只怕就發(fā)作出來了??涩F(xiàn)在……王妙貞只是悶悶地吃著茶,一言不發(fā)。柳夫人卻強(qiáng)顏歡笑,生硬地跟著孟夫人等人湊趣。 王妙言緊咬著下唇,旋即又松開,生怕被人看出自己的情緒。圓房這三日,梁瓚都按著規(guī)矩歇在自己房里。這是不是個好的開始呢? 王妙言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變了個人,以前那個湖廣都指揮使家的王大小姐已經(jīng)不見了,傲氣都被隱藏了起來,自信也都被接連的打擊毀掉了。 ------------ 第二百六十章 挑釁 也許今夜梁瓚還會來自己房里?他是個心軟的人,自己小意服侍,總能換來幾分憐惜吧……或許就像奶娘說的,等日后生下孩子,自己的日子就會好過了。 可想起方才梁瓚叫人把梁濯帶出去見客,王妙言的心不由得又灰了幾分。就算自己生了兒子,至少要比梁濯小四五歲,況且庶子對上嫡長子,勝算在何處?她自己都覺得眼前一團(tuán)漆黑。 王妙言在心中輕輕地嘆了口氣,抬眼卻發(fā)現(xiàn)坐在楊云舒另一側(cè)的李家舅太太正在斜著眼偷偷地打量著自己。 舅太太見王妙言看過來,連忙裝作不經(jīng)意看見的樣子,嘿嘿笑了兩聲,算是打招呼。 王妙言冷哼一聲,王家大小姐的傲氣又回來了幾分。往上數(shù)十八代都是泥腿子的人家,也好意思在王府充正經(jīng)親戚!看看舅太太那飽經(jīng)風(fēng)霜雕刻的臉,和久貧乍富的打扮,王妙言不由得暗自啐了一口,什么鄉(xiāng)野俗婦也能跟自己平起平坐,當(dāng)真叫人憋氣! “舅太太只管瞧著我作甚?可是我臉上有什么東西?”王妙言一邊說笑著,一邊回過身叫丫鬟拿出一個八角嵌寶菱花隨身鏡來。 舅太太憨笑道:“你好看著呢,臉上白白凈凈的,什么也沒有?!?/br> 王妙言照著鏡子,拿帕子吸了吸鼻梁上的點點油光,然后合上鏡子,才笑道:“多謝舅太太夸獎,妙言可不敢當(dāng)。前陣子我病著,表妹幾次往王府里來,我都沒福氣瞧見。” “不過也不打緊,下月表妹就該送王府了,我得好好想想送表妹什么見面禮呢!” 楊云舒正跟宣惠等人說笑,聽見這二位不尷不尬的對話,想了想便沒理會。妾室之間的爭斗,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可不是!我們二月才趕到金陵,這眼看就六月了,真是快得很!要不是王爺幫襯著,王妃又派了自己貼身的mama教若蘭規(guī)矩,我們這一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樣大的事!” 王妙言端起茶盅,故作優(yōu)雅地小口小口啜著茶,心中嘲笑道,不過是一乘小轎抬進(jìn)來做個侍妾,正經(jīng)人家的女兒寧愿碰死都不肯做,你們還上趕著送,還當(dāng)是多大的榮耀! 許是沒什么人跟舅太太談得來,她憋了一上午。見王妙言一遞一聲地跟自己說話,舅太太便說開了:“幸虧王妃派了mama過來,要不然這大戶人家,啊不,是皇家門兒里頭的彎彎繞繞,我們都還弄不明白哩?!?/br> 楊云舒聽見了這一句,便接口笑道:“不過也是一日三餐,晨昏定省過日子罷了,哪里就像舅母說得這樣麻煩了?” 舅太太笑道:“我們以往以為小老婆便是小老婆了,橫豎王爺對若蘭好,王妃又是這樣一個賢惠人兒……誰知這小老婆跟小老婆也不一樣,姨娘上頭還有側(cè)妃,比著我們?nèi)籼m還要大上一級呢!” 王妙言被她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鬧得一口茶嗆在喉嚨里。柳夫人見舅太太句句針對女兒,一個忍耐不住便激動地問道:“舅太太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側(cè)妃比表小姐進(jìn)門早,出身也高……” 舅太太臉一板,斜著眼看著柳夫人問道:“那你說的這話又是什么意思?我們家若蘭是淑妃娘娘嫡嫡親的侄女,出身比哪個外路貨差了?” 她見柳夫人被氣得臉色煞白,便接著說道:“我還聽說,要想當(dāng)側(cè)妃,要么肚皮爭氣給王爺生幾個大胖小子,要么賢良淑德,得王爺、王妃喜歡。我就奇了怪了,真不知道有些人這側(cè)妃是怎么當(dāng)上去的!” 柳夫人胸口起伏不定,渾身發(fā)抖,王妙貞慌忙站起來扶著母親。王妙言也面露急色,正要叫人進(jìn)來,便聽到柳夫人顫抖著聲音說道:“妙言的側(cè)妃之位是她的父兄在戰(zhàn)場上給她掙來的!是王家替王爺解了徐州之圍,王爺賞的!” 在場的人見這邊勢頭不對,都停了說話,等著下文。 舅太太見柳夫人動了真氣,便有些心虛,嘟囔道:“我也不過是從嬤嬤那里學(xué)了點兒規(guī)矩,好奇問問罷了!值得你這樣認(rèn)真跟我吵架么?再說了,王爺賞的便是賞的,扯那么些打仗啊功勞啊做什么?” 要不是場上氣氛不對,宣惠簡直要為舅太太擊節(jié)贊嘆了。這不是暗指王家挾功邀寵么?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什么時候舅太太也變得這樣會繞彎子說話了。 這些話不偏不倚,正正戳中了王家人的心病。柳夫人被氣得直捂著心口大口喘氣,王妙言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生生把這口氣咽下去,才笑著向舅太太說道:“您說得很是,我這側(cè)妃也不過是王爺看我可憐才賞的。等表妹進(jìn)門后,為王爺生下一兩個麟兒,側(cè)妃之位自然就有了?!?/br> 舅太太見自己隨便幾句就把王家人嗆得灰頭土臉,不由得意起來,看來這個下馬威自己使得還不錯。 忽然外面鑼鼓喧天,楊云舒笑道:“等了這大半晌,終于要開始了。咱們都出去看看?!?/br> 俗話說的真是不假,三個女人一臺戲。一上午連看兩場精彩大戲,晌午還沒過,宣惠已經(jīng)有些困乏了。 她隨著人群走出篷子,深吸了兩口氣,才覺得舒暢了些。舉目望去,玄武湖的北邊??苛藬?shù)十艘龍舟,大小不一、顏色各異。每艘龍舟上都插滿了彩旗,隨風(fēng)飄揚(yáng),煞是好看。 宣惠笑道:“湖面這樣寬廣,感覺再來幾十艘也都擺布得開呢?!?/br> 裴璇夜笑著給她指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