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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告訴奶奶!你虐待我們!”無法,只能自己生悶氣。隔天她婉拒了帶娃這件事,二嫂又把臟衣服扔給她,叫她洗。久而久之,小妹就病了。一家人住在一起,開支是一起算的。薛夫人心疼錢,沒給她叫醫(yī)生,煮了幾帖草藥給她喝,也不知放了什么東西,她的病越來越重。因為娘家與婆家在一個鎮(zhèn)子上,出嫁時她只叫了一個陪嫁丫頭跟在自己身邊。她讓丫頭偷偷去找大哥,卻傳來一個噩耗,姐夫在新婚之夜死了。姐夫的父母大鬧侯府,大哥也顧不上她。小妹病得快死,在床上以淚洗面,又聽到大嫂和二嫂在門外碎嘴。原來薛墨娶她,就是看中她的嫁妝。薛墨有個感情好的青梅,家里條件不好。薛墨一直偷拿小妹的嫁妝給她。被大嫂發(fā)現(xiàn)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小妹突然就精神了。她知道這是老人家常說的“回光返照”,穿了一身白衣服,走了出去。兩個嫂子和丈夫、婆婆看見她,都罵她晦氣。她心里拔涼拔涼的,覺得天上地下,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她一直走,一直走,來到山上,找了一棵老槐樹吊死。***影像漸漸退去,水面恢復如初。侯小妹的眼淚已經(jīng)流干了,所以流出來的都是血。她對著葉策齜牙咧嘴,“你要給我報仇!你要給我報仇!”葉策點點頭,“好的。我給你報仇。”這時候,腦海中響起一道聲音。【觸發(fā)隱藏劇情——侯小妹的哀嫁】【玩家天問,現(xiàn)在你就是侯小妹。薛墨正準備上山找你,請在他發(fā)現(xiàn)小妹尸體前速度回去】葉策:“去薛宅?!?/br>白起:“你接到任務了?”葉策問:“你沒聽見系統(tǒng)提示?”他的臉色一下子黑如鍋底,好像有什么東西被葉策捷足先登了。戴了一整天頭套,脖子酸脹得很。葉策伸手捧住雪人頭,問:“你沒有第一時間趕去侯府,卻來薛府找侯小妹。該不會——”他賣了一個關子,見白起似乎偷偷豎起耳朵,笑嘻嘻地說:“愛上NPC了吧?”“……”“無聊?!卑灼鹄淅涞仄蚕乱痪洌D身就走,似乎不打算在這里久留。葉策急忙拉住他的手,“白哥哥,別對我這么冷淡嘛。這樣吧,你陪我演戲,完成任務后,獎勵我分你一半?”他長在江南,有求于人的時候,嗓音軟糯似糖。一句軟綿綿的“白哥哥”,叫得白起耳朵發(fā)癢,臉上不自覺地紅了起來,好在戴了面具,看不出來。他頓足,等臉上熱氣散了些,才回頭說:“我只要卷軸?!?/br>卷軸?這又是什么鬼東西。【薛墨即將上山,請快回薛府】系統(tǒng)發(fā)出催促,葉策也只能暫時將疑惑壓下,隨口答應道:“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就是要我,我也給你?!?/br>白起好不容易冷卻的臉又紅成了個猴子屁股,“胡說什么!”葉策拉著他往山下走,嘀咕道:“你怎么一點都開不起玩笑。好像穿越來的古代人哦。”***兩人走了一會,迎面遇上一個書生打扮的人。那人一見到葉策,就狠狠一瞪眼睛,大聲罵道:“你一個婦道人家三更半夜不回來,去干什么了?!還要我上心來找你!你不知道山路很難走嗎?我馬上要參加秋闈了,如果有個萬一,你擔當起嗎?”當視線觸及葉策和白起交握的手時,立刻倒抽一口冷氣,退后幾步,似乎不敢相信。他漲紅了臉,喘著粗氣問:“他、他是誰!”葉策:“我姘頭?!?/br>“姘、姘……咳咳!”薛墨猛不丁被口水嗆住了,重重咳嗽起來。他說不出那兩個羞恥的字眼,瞪圓了眼睛,兇道:“你說什么?!”葉策道:“你聽不懂是吧。我解釋一下,這位既高又酷的白公子是我的情人,我包養(yǎng)的小狼狗,寂寞夜晚安慰我的胡蘿卜,你頭頂上的綠帽子。明白了嗎?不明白的話,我再重復一遍。”嗡的一聲,薛墨的腦子炸了。巨大的信息量令他接受不能,他仿佛受到天大的侮辱,氣得胸悶心跳,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夠、夠了!閉嘴!你閉嘴!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葉策當然不肯閉嘴,松開白起的手,捧起自己的雪人頭,露出一張嘴來,往薛墨臉上吐了一口口水,繼而放下,破口大罵:“不守婦道還不是被你逼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長得像個豬八戒,看你一眼就想吐!嘴里翻來覆去就只有“子曰,之乎者也”幾句話,連都背不下來,生怕別人不曉得你肚子里塞滿了稻草!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肯在家做飯嗎?就是怕點火的時候燒著你這個草包!滾遠點!看見你就辣眼睛!”連珠炮似地說完,一腳踹飛他。薛墨被他踢出幾米,砰的一聲撞在樹上。好像就是吊死小妹的老槐樹。但小妹的尸體不見了。薛墨掙扎著爬起來,不知怎么的,腳下一滑,居然咕嚕嚕地滾了下去。白起瞥了一眼,輕飄飄地說:“他滾下山谷了?!?/br>葉策繼續(xù)往薛宅走,“那我只有祈禱他摔壞腦子,不能去禍害別的姑娘了?!?/br>第6章報仇兩人走到半途,見前方隱約有零星燈火閃爍。葉策:“肯定是薛墨遲遲不回去,他的兩個哥哥來找了?!闭f完后靈機一動,一條jian計鉆上心頭。山里的獵戶鋪設捕獵陷阱時,會在周邊做一些記號提醒百姓不要誤踩。比如用石灰粉在臨近樹干上打個X,或者畫個O。葉策連忙將樹上的記號都擦去了,稍后吹滅燈籠,拉著白起躲入草叢。沒多久,薛氏兄弟一前一后走來。邊走邊喊:“老三,弟妹——”喊了半天沒人應,只有凄凄慘慘的回音和陰嗖嗖的冷風。薛家說是書香門第,這一代也就出了一個秀才薛墨。老大和老二都是好逸惡勞的米蟲??孔嫔蠋桩€田地租金過活。薛老大往地上啐了一口,罵道:“晦氣的喪門星!要不是看中她老子有幾個錢,哪里會娶這么好吃懶做的東西!”薛老二附和道:“就是!把我的襪子都洗破洞了,還非說是老鼠咬得!”薛老大埋怨:“她一個女人,守這么多產(chǎn)業(yè)干嘛?一間絲綢店都不肯給我們!我婆娘說她們一家jian商,心黑得流油,果然不假!”薛老二道:“每個月那幾百兩銀子怎么夠我喝花酒?要我說老三這小子也不仗義!他偷拿老婆的金器送外人,怎么不給我們兩兄弟?不知道我們手頭緊嗎?”薛老大眼里閃過一絲怨恨,“想當初還是我在茶樓聽到侯府招親,特意找媒婆、街坊說好話打點!他老三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