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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都不等我……” 梅赤擺擺手,笑道:“我們以為你在那里吃嘛。怎么樣?、那湖里的秘密知道了嗎?” “知道了……” “知道了?!那你說說是什么?” “……才怪?!?/br> 梅赤眼中的光瞬間消失,他嫌棄道:“怎么還不知道,高估你了?!?/br> 水芽聽到他這樣說,肚子餓也忽視了,她立即回道:“你知道那個湖在哪里嗎?” “知道。” “在哪?” “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根本不知道湖在哪里吧?” 在這個爭吵的氣氛里,突然出現(xiàn)一聲笑聲。維巫不可能,他性格淡淡,不會因為這樣一點小事就笑,那除了正在吵的兩人,在座的就只有,竹堪。水芽看向竹堪,竹堪道:“他自然不知道湖在哪里?!?/br> “你!”梅赤盯著他。 他繼續(xù)道:“他只是能確定流光閣有個湖罷了?!?/br> 水芽滿意地看向梅赤,梅赤一點沒有謊言被揭穿的尷尬,反而,他低頭抬頭之間就與水芽談起了條件,“我承認,我是不知道那個湖以及那個湖的秘密,但是,我很好奇。所以,水芽,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水芽驚訝于他的變臉速度,剛剛還和她吵呢,現(xiàn)在就笑瞇瞇的要和她交易!過了一會兒,連梅赤都開始覺得尷尬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道:“什么交易?” 梅赤笑道:“你幫我打探清楚那個秘密,我就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br> “三個?!?/br> “我……”梅赤呼一口氣,溫和道:“三個太多了,水芽你怎么變得這樣扭扭捏捏了,以前不是這樣的啊?!?/br> “就三個。梅赤哥哥,你很想知道這個秘密,但是百花閣的人不好出面打探,因為百花閣一旦出面被發(fā)現(xiàn),那兩閣就徹底撕破臉了??墒俏也皇前倩ㄩw的呀,我去了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不會有什么嚴重的影響。三個已經(jīng)便宜你了?!?/br> 梅赤:“……”他幽幽看向手握著茶,淡淡笑著的維巫,水芽是不是和你學(xué)的? 維巫聳聳肩,她自學(xué)成才。 最終這個交易以三個條件成交。 水芽樂滋滋地在維巫帶領(lǐng)下去外面吃飯。路途中,水芽問道:“維巫哥哥?!?/br> “嗯?” “你有沒有什么東西是梅赤哥哥的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要的?” 他想起梅赤與她的交易,淡淡道:“沒有。” 水芽一臉失望,“沒有啊。那我都不知道要什么了。哎,你有沒有想讓梅赤哥哥做些什么但是不好意思說的?” “沒有?!彼嘁蝗嗨哪X袋,笑道:“你慢慢想吧,不用想著我,我想要他的什么東西或者想讓他干什么我自己會說的,不用你的條件?!?/br> “哦?!彼康椭^應(yīng)了,想起自己白天的事又開口道:“流崇說,他有個小妾是浮煙樓的頭牌,這浮煙樓是什么地方?” 維巫手一僵,放下手道:“賣花酒的?!?/br> “哦,可是我聽她說話讓人起雞皮疙瘩,我才問的那小妾是哪里的,可是我記得,竹望山下那個賣酒的阿婆她說話可不是這樣的?!彼X海里浮現(xiàn)出阿婆的身影,那小妾的聲音,她快速搖搖腦袋,還好還好,現(xiàn)實不是這樣的。 “以后關(guān)于花酒或是浮煙樓的問題你想到就問我,別問別人。”維巫稍稍嚴肅道。 “為什么?” “別人會笑你的。” “哦,那哥哥你解釋給我聽?!?/br> “……你讓我想想該怎么說,以后再解釋給你聽的。” “好。” 維巫看著水芽聽話的樣子,頭疼地看著前面。以前他總是認為水芽還小,從不說這些,竹望山下的人也當(dāng)她是小孩,不拿這方面的玩笑和她開?,F(xiàn)在,她長大了,有人和她說這些了,她一點不懂,呆呆傻傻的。他要怎么開口解釋?他得仔細想想。 流光閣內(nèi)一個裝飾精美的房間里,流崇吃著美食喝著美酒,看著前面的佳人舞姿窈窕。佳人跳完一曲,來到流崇的懷里,嬌聲道:“少主?!?/br> 流崇自然愛惜地摟著,應(yīng)了聲。 “那東西什么時候送走???” “快了,等它養(yǎng)好傷就送出去。怎么?你討厭?” “不是?!奔讶苏撬男℃?,浮煙樓的頭牌,“奴家,害怕。每次看到它,它的眼神都是惡狠狠的,就像要馬上出來吃了你似的?!?/br> 流崇輕拍著她的背,道:“以后你別去看就行了。爹交給我這個任務(wù)可不能辦砸了。你放心,等它傷一好你就看不到它了。” “它,它到底是什么東西呀?” 流崇深情款款的看著佳人,道:“這個你就別問了。煙輕,春宵一刻值千金啊?!?/br> 煙輕嬌笑,媚眼如絲,“討厭~”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流光閣的湖的秘密了 大家若是有看不清楚的地方,歡迎評論提問(#^.^#) ☆、第 17 章 水芽吃完了飯,天快要黑了,西邊的山上倒是還有一圈夕陽的余暈,不過這余暈已經(jīng)非常淡了。兩邊的酒樓飯館已經(jīng)點起大門上的燈籠,燈光映得街道明亮。 維巫把一件黑色斗篷收進空間戒,那是水芽剛剛買的黑色斗篷。他問道:“你真要去流光閣?” “是啊。”水芽無所謂地偏頭去看維巫,“那個湖太神秘了,竟然在地下。流崇端著一盤生rou進去也不知道是給什么吃的。我一定要去看看,不僅是答應(yīng)了梅赤哥哥,我也很好奇?!?/br> “嗯,你小心些?!?/br> “哥哥還擔(dān)心我?不用的,就流崇弱成那個樣子,他怎么打得過我?!?/br> “流光閣又不止流崇一個人,既是第二殺手閣,肯定是有些高手的?!?/br> “嗯~”水芽上前一步轉(zhuǎn)身,面對著維巫后退道:“我會小心的?!?/br> 流光閣閣主在梅赤壽辰前一天才會趕到維揚,所以,今天晚上,水芽大可放心,現(xiàn)在流光閣里有的人就只是流崇和一些可以忽略不計的蝦兵蟹將。 水芽并沒有和維巫一起回百花閣,而是到了百花閣門口水芽把黑色斗篷一披就扭頭去了流光閣?,F(xiàn)在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仿若置身于濃黑的煙霧之中,水芽披著黑色斗篷融進了夜色里?,F(xiàn)在的流光閣只有守衛(wèi)在巡邏、換崗。 水芽依著記憶中的路線在大大小小的屋頂跳躍、奔跑,直到找到那個荒廢的花園和那個破敗的小屋。也許是流崇太過自信,這小屋旁沒有派人看守。她勾起唇角,跳下花園的墻,走到小屋門前,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她掃一圈周圍,并沒有人。 似乎是太簡單了,她掃興地進去掩好門,看到下午的那個密道,那個密道太明顯了,難道流崇已經(jīng)懶于遮掩?可是聽他的語氣,這密道里的“東西”似乎挺重要的。她有些不安,特別是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