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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又沒什么出息的大公子,打的目的她未必不知道!倒是你,先是提醒了林文昊,讓楊家姑娘沒能順利嫁入林家,現(xiàn)在又弄出了這樣的傳聞來,只怕那老太婆可是要對你使手段了!” 徐凝慧冷笑一聲,“使手段?怎么使,是告我目無尊長還是告我沒有王法?宮里的皇后可還沒有放出來,掌事的淑貴妃是我嫡親嫂嫂的生母!即便淑貴妃做不了主,可是皇上也不會給新冊封的鄉(xiāng)君沒臉,那樣可不就是承認(rèn)他自己眼光不佳了!就算是她說我沒規(guī)矩,可是論臥病誰比得過我?我已經(jīng)放出話因?yàn)榱掷戏蛉耸谷私o我使絆子,將我氣病了的消息,回去我就不出府好好的給她知道徐府的姑娘可不是大jiejie那樣好拿捏的主兒!” “真是算無遺策,只怕林老夫人會將氣撒到你jiejie身上!這才是為夫擔(dān)憂的事情,長公主不在府上,她終究在林府帶了幾十年了!”徐大老爺幽幽的說道,“只得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這個倒是沒什么,我早些時候給駙馬送了一份信去,說明了此事,向來要么是公主回來,要么是將jiejie接走,畢竟京郊的景色不錯!”徐凝慧曼聲說道,“雖說林家的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辦妥的,但是好歹是辦成了!” 徐大老爺笑看著徐凝慧,“回去就好生的呆著,你三jiejie那邊,老夫人好像是有了松口的意思,估摸著這兩天就會上門提及此事!我找了許老先生問你的情況,他說你好些時候沒有去他那里了?” 徐凝慧不自在的將眼神挪到別處去,“是,總是吃他的藥也沒什么效果,索性就不愛去,但是老頭兒開的藥,我還是一副不落的用著!” 見她如此心虛的樣子,徐大老爺不由的笑道,“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也快要及笄了過摸著等三姑娘嫁出門,你就要被提上日程了!” “到那個時候再說吧!”徐凝慧淡聲說道,“父親是知道我的病癥,何必早早的說和人家,平白的拖累旁人!” 馬車之中因?yàn)樾炷鄣囊痪湓捲俅蜗萑肓俗尦良胖?,徐凝慧心思煩悶,徐大老爺也是愁眉不展?/br> 回了徐府,徐凝慧見過老夫人之后,就回去歇著。 “京郊的許廉這些日子在做什么?”徐凝慧問著流月,“我有事情找他!” “早些時候?yàn)榱硕惚芪寤首拥热说乃巡?,婢子也不好輕易去找許公子,前些日子才送了些東西去!”流月說道,“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這些日子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即便是上粉也掩蓋不住!今日在馬車上,父親問起了我用藥的事情,估摸著,他們可能起疑心了!”徐凝慧說道,有些疲憊的將眼睛合上“在一切還沒有明了之前,我不敢將病好的事情表露出來!” “姑娘!您可以同老夫人說,她最心疼您,便是有什么事情,她也可以給您指一條路,總比您這樣遮遮掩掩的好!”流月看向徐凝慧,小心的說道,“不然,婢子給寧世子送信,看看世子有什么法子沒有?” “在自己家里還是這樣的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徐凝慧難得的抱怨了一句,沒想到這句話就被流月傳到了寧冬榮的耳中。 二更天的時候,徐凝慧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就聽得窗戶那里輕聲響動的,徐凝慧腦子一激靈,精神澄清。 寧冬榮小心的將窗戶關(guān)上之后,就撩起徐凝會床前的幔子,看到的就是在藕荷色的被子中,一雙臂月色更清明的眼睛灼灼的看向自己,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那把匕首渾身烏金,刀柄之上可有一朵蓮花,渾身閃爍著冰涼的寒意,竟是與自己沾過血的貼身匕首分毫不差! “是我!”寧冬榮索性將窗幔子掛起,看著徐凝慧將小匕首放回了枕頭下,心里有些觸動?!澳前沿笆卓粗故遣诲e,那里來的?” 抽回了軟玉枕頭下素手,的徐凝慧淡淡的說,“是謝二哥離京之前給我送來的!” 寧冬榮被這話噎了一下,“徐府周遭布防的不錯,閑雜人等是進(jìn)不來的,不大可能安心睡覺!” 徐凝慧冷冷的看向他,“你不是進(jìn)來了?”見寧冬榮冷了臉色,于是才換了話問道,“今日來的很早?” “不算早,一般這個時候我就到了!”寧冬榮沒好氣的回道,“流月的信傍晚的時候我就收到了,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文嬤嬤的意思!” “文嬤嬤話里有話,我關(guān)于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自然是不如你了!”徐凝慧將床邊的衣服撈起來穿上,索性下了床,到了軟榻上坐下與寧冬榮面對面的說話。 寧冬榮見她如此,也不在站在床邊,選了一張凳子坐下,“昔年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相比,太子不是皇后之子你是知道了!但是皇后之子并沒有隨著冉妃一起死掉,而是被正真夭折孩子的長公主抱了去!一來是駙馬和公主保全皇上的孩子,二來也是安撫長公主沒了孩子的心意,三來,也算是冉妃感念皇后的厚恩,當(dāng)時皇后之子并沒有咽氣,這樣的舉措,無疑對于冉妃來說是天大的恩情!于是在你的母親看望和賢妃娘娘的時候,冉妃借機(jī)將孩子抱去,在徐夫人安全離開之后,才焚火自殺!而徐夫人是知道長公主生育長子的事情,于是在看完賢妃娘娘之后,就去了長公主府,將冉妃送去的厚禮獻(xiàn)給了公主!” “那這樣說,林禹將是皇上和皇后的兒子,而起還是長子!”徐凝慧驚聲道,“可是當(dāng)時王府守備森嚴(yán),將會說話會哭鬧的孩子帶出去,是何等的困難!” “對于旁人如此,但是對于還是張府大姑娘的徐夫人卻是易事,一來,看守皇子府的御林軍的大將軍是六安候世子,也就是與你母親談婚論嫁的劉璋大人!二來,從后面的事情看來,劉璋本人也算是知道其中的陰謀的!三來,當(dāng)時林禹將身子很是不好,連哭聲都如同小貓一樣細(xì)小,很難被發(fā)現(xiàn)!”寧冬榮低聲說道,“其實(shí)當(dāng)初長公主與你母親和冉妃都是從小玩到大的,不然還是皇子的皇上是不會認(rèn)識冉妃!” “冉妃究竟觸犯了什么,非死不可!”徐凝慧皺眉問道,“在生下孩子之前,連側(cè)妃都算不上,為什么先帝對她如此的忌憚!” “是因?yàn)楫?dāng)時的國師說她有霍亂超綱的嫌疑,而且梁王和越王即便是在她出嫁以后也是對她十分的著迷!加之,她的出身,冉家一直沒有個明白的說法,而且一直有消息說,她是冉家收養(yǎng)的女兒!先帝本就有除她的心思,終于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