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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允許我也去過問大哥的去向!” “你不想知道為什么,林大哥也不是刻薄人,我jiejie是最端慧大方不過的人,可是明明最是良配的人,卻過得只剩下面子上的關(guān)系!”徐凝慧幽幽說道,“你答應(yīng)過我,一定會幫著我jiejie,讓你大哥不會欺負她的!” 林文昊被徐凝慧指著的小眼神看的充滿愧疚之心,“可是依著我的本事,就算進了御林軍之中,也是不可能知道些什么的!” “這個不怕,你身后不是還有林大哥嗎?依著他好管閑事的性子,你的事情他肯定會插手,到時候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徐凝慧淺笑道。 “四meimei,奪嫡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林文昊常常的嘆息一聲,“你一個女孩子家,整日里琢磨這些做什么?繡繡花,寫寫詩不好嗎?” “出了廚藝,我旁的都會,自然是閑不住的!”徐凝慧說道,“去還是不去?” 林文昊看向徐凝慧,“去,誰叫我干了對不起的事情!” 這句話,叫徐凝慧生了疑惑,盡管這句話她聽了不少次,可是唯有這一次叫她生了懷疑之心?!笆裁磳Σ黄鹞业氖虑??” “這個,不是小時候答應(yīng)娶你,但是沒能實現(xiàn)不是!”林文昊將滑到嘴邊的真相給咽了回去。 徐凝慧這才將狐疑之色收回,“林文昊,你就是我哥,娶我不太現(xiàn)實!” 說著林文昊就帶著徐凝慧到了林禹將的書房之外,敲響了門扉。 “二爺,鄉(xiāng)君,公爺請二位進去!”隨侍開門見是他們,立即做出了請的動作。 林文昊大搖大擺的進門,徐凝慧跟在身后,意外的看到了徐大老爺。 “父親,你怎么在?”徐凝慧凝聲問道,“可是來接女兒回去的?” “是!”徐大老爺說道,“順道與賢婿說說事情!” “徐大伯,大哥,我和惠兒meimei來是因為我想進御林軍的事情,大哥和徐大伯以為如何?”林文昊對著書房之內(nèi)的兩位提及了徐凝慧說的話。 “巧了,我也是來同你大哥說這件事情的!”徐大老爺和聲說道,“你大哥認為很好,這是一個好機會讓你見識見識軍隊里不一樣的一面!” 林文昊驚訝的看了林禹將一眼,見他點頭,又看向身旁的徐凝慧。 “大姐夫愿意?”徐凝慧這話問的含糊其詞,可是林禹將聽得分明,“岳父說的對,這是一個好機會,不論結(jié)果如何,母親總是不會叫他受傷的!何況,他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惠兒meimei了!向來他對meimei是言聽計從的!” 徐凝慧露出個清淺的笑意,“林二哥對我比府里的哥哥們對我還要好,這是我的福氣! 對于林禹將為什么見到徐大老爺之后就改變了態(tài)度,甚至陪著徐大老爺去見了久不見面的徐凝玥。徐凝慧心里一直得不到解釋,但是在徐凝慧離開的時候,還是對著送別的夫妻說道,“昔日一首詩,一直不解其意,不知道大jiejie和大姐夫可不可以在下次惠兒來的時候解答一二。此詩是:橫看成林側(cè)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第六十章畫地為牢 說完,徐凝玥夫妻俱是呆愣一會兒。林禹將似有想要說出口的話,但是目光觸及身旁目光沒落的妻子徐凝玥的時候,終究是化作了一聲嘆息。 身在廬山之中的蘇軾何曾不知道自己就是因為在廬山之中,而無法看到廬山全景!就如同,林禹將因為一開始對徐凝玥出身徐府而導(dǎo)致的偏見使得他看不到在轉(zhuǎn)身回眸之后的深情脈脈。就好像是徐凝玥知道自己因為什么嫁入林府成為南楚年紀最小的一品國公夫人一樣,她努力想要成為讓京城女子都羨慕的對像,可是柔軟的內(nèi)心終究不是guntang的熱水化不開林禹將心里的寒冰。 其實徐凝慧自己在勸說旁人的時候,何嘗不是在將這首詩說給自己知道。她知道寧冬榮對她還有這說不清的道不明的情感,可是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終究是為了什么,是因為喜歡?愧疚?亦或是利用?或者是補償,補償她赤城一片不含雜別樣目的單純的喜歡?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如同徐凝玥說的那樣,有時候不知道未必是一件壞事! 馬蹄在光潔的青石板路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音,徐凝慧和徐老太爺被下人伺候著離開了林府。徐凝玥穿著簡單素雅的服侍,站在林府的大門之處,風(fēng)口之上,陣陣帶著香氣的清風(fēng)將徐凝玥因著親人的遠去而溫熱的心漸漸涼透! 她攏了攏衣服,低著頭也不看向身旁的丈夫,道了句。“起風(fēng)了,國公爺請?zhí)砑右挛?!”說著及要轉(zhuǎn)身離開,身后男子難藏深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終究有些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雪兒那邊,不要要了她的命!” 徐凝玥面帶凄楚的笑意,淚光閃閃?!爸懒耍 倍亲永锖⒆痈兄?,母親情緒的變化,踢了一腳,她雪白的手柔柔的放在肚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那些噬人心魂夾雜著鈍痛的想法壓了下去。即便在丈夫的眼中她是十惡不赦,內(nèi)心狠辣的女子,可是她有孩子!有孩子就夠了,就夠了! 徐凝慧靠在平穩(wěn)的馬車上,徐大老爺喝著玉竹泡的茶水,“嘖,怎的是紅茶?” 玉竹輕手將茶壺放下,低聲道,“姑娘身子不好,許老先生說紅茶其性甘溫,生熱暖腹,溫胃驅(qū)寒,最適合姑娘這樣體質(zhì)偏寒的人飲用!” 徐大老爺了然的點點頭,“這樣,我約莫記得前些日子江南那邊送來了些正山小種,回去以后我就讓人給你送來!” 徐凝慧這才將半合著的眼張開,“謝過父親!玉竹,你出去!”看著玉竹離開以后,徐凝慧再次開口,“林禹將到底是為了什么答應(yīng)父親的,他連大jiejie都不放在眼中,何況是父親這樣的岳父了!” 徐老太爺將茶杯放下,“不是因為你jiejie,還有徐家這樣的世家,況論,他與五皇子也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雖說是表兄弟,可是二人生性都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主!再說了,五皇子也是秋后的螞蚱,蹦噠不了多久的!” 說來說去,還是沒有將為什么告訴給徐凝慧知道。徐凝慧也不惱,“也不知道我今天這樣一鬧,林老夫人會不會氣得病倒?” “哼,那個老太婆!”徐大老爺冷哼了一聲,“以為扶持了孫子上位,林府就掌控在她手里了?老國公爺沒有將位置交給二公子而是非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