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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門去把把脈,用了藥這么些日子,是時候更換藥方了!” 徐凝慧點(diǎn)點(diǎn)頭,“熬藥的事情,呂mama沒有多問?” “沒有,婢子拿藥十分謹(jǐn)慎,不會讓人探出什么消息來的!姑娘的藥一直是甘松負(fù)責(zé)煎熬的,呂mama沒有問起這件事情!”流月說道。 沒有就好,究竟是在一個院子生活的,要是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傳到老太爺?shù)亩?,那么到時候又不知道老太爺會打什么樣的算盤。先穩(wěn)住病情最妖精,旁的事情,一概可以放一放。 皇后的事情給詭辯的局勢增添了危險的信號,京城之中,人人自危,生怕皇上的怒火會在某個時候燒到自己身上,畢竟連一向最得恩寵的五皇子也連連被呵斥! 五皇子府中,門客們齊聚書房,七嘴八舌的說著近幾日發(fā)生的事情,五皇子跟前的舒自在冷笑的看著這些人的馬后炮和精彩的神情。 “好了!”五皇子受不了門客們的爭執(zhí)聲說道,“不論怎么樣,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皇后雖然被禁足,但是終究是皇后,而孤的生母雖是貴妃,但是已經(jīng)死了,要不是父皇看在三公主一向乖順,可憐的份上,只怕麗貴嬪就要成麗嬪了!” 那日自己信心滿滿的同麗妃一起在皇后提及二公主婚事的時候,揭發(fā)了一樁舊事,滿意的看到皇上的盛怒和皇后的驚恐。往日里最是盛氣凌人的皇后也有今日的處境,可是還來不及高興的時候,麗妃就被降位,自己也被狠狠的訓(xùn)斥一番。甚至若不是趕來的寧侯爺,皇上是要想降旨問罪,那樣就算是自己等上了皇位,天下稍有不順,只怕會有人想起這件事情!若是有反心的,這就是最好的借口! “歸根究底,到底還是皇上看重情分!”舒自在在五皇子發(fā)怒之后說道?!斑@樣的事情,端看冉家這幾年受寵的態(tài)度,就算是犯下這樣的事情,皇上也是沒有過分的責(zé)問,就知道那位主子留下的恩情是有幾分重量!五皇子,您不該丟了冉家的,現(xiàn)在就算是六皇子不拉攏冉家,冉家也是記恨上您的!” 五皇子眼里迸發(fā)出狠厲,“你的意思是?” “冉家已經(jīng)不成氣候了,但是冉二姑娘死的事情到現(xiàn)在還沒有個結(jié)論,這次冉家主子再次被皇上記起,現(xiàn)在就是對付六皇子最好的時候。若是錯過了,將來可就沒有那樣的好時候了!”舒自在笑道,“畢竟,冉家主子身死一直是皇上心里的痛,而晚生聽聞,冉二姑娘頗似其姑母!” “好,就拿冉家開刀!”五皇子笑道。 第二日,徐凝慧借口照看店鋪的生意為由,帶了婢女出府。小心翼翼的在糧店的后院之中見到了葉大夫和寧冬榮。 “你怎么也在?”徐凝慧看見寧冬榮也在的時候問道,“我聽說這幾日軍營的事情不少!” 寧冬榮點(diǎn)點(diǎn)頭,“先看葉大夫怎么說!” 徐凝慧默然的坐下,同葉大夫說起了這些日子的變化。 “看來是有了效果,我估摸著時候也差不多了!”說著葉大夫開始為徐凝慧把脈,幾個呼吸之后,葉大夫收回了手?!坝盟幍娜撕茏⒁夥至?,但是姑娘還是用了這么些年頭了,想要徹底的治好,還是要挾時間!但是用藥之后,姑娘的身子明顯好轉(zhuǎn),看姑娘的面色就知道了!我再給姑娘開一個方子,姑娘記得日日煎服就是!” “有勞葉大夫!”徐凝慧輕聲說道,于是吳叔送走葉大夫之后,就拿著藥方子,從后門離開,找了好幾家藥店才將藥材湊齊全。 寧冬榮站在院子悶聲不語,徐凝慧坐在椅子上,看著他日漸挺拔的背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徐凝慧小聲問道,“還是說,六皇子那邊又出了什么事情?” “都不是!”寧冬榮轉(zhuǎn)頭說道,看著徐凝慧消瘦的臉頰說道,“母親看中了謝家的嫡女,想要找人上門說親!” 院子里一陣清風(fēng)襲來,卷起了隔壁院子中的桃花漫天,陣陣香氣迷人!徐凝慧看著桃花洋洋灑灑的落在了院子中,連寧冬榮身上也沾染上了。 “你今年也十八了,在你這個年紀(jì),京城之中大多數(shù)人家的兒郎早就成親;若是趕緊些,只怕都是好幾個孩子的爹了!”徐凝慧按著聲音說道,唯恐自己心里的難過被聽出些什么來?!昂罘蛉艘粋€人在府中處理事務(wù)也是艱辛,若是有人幫她一把,也是全了世子的孝道不是!” 寧冬榮原本是沒指望能從徐凝慧的嘴巴里聽出什么好話,但是縱然是做好了準(zhǔn)備,可是心里還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難受。他寧可她笑話他,寧可她橫眉冷對,至少他知道徐凝慧心里對他還有一絲的眷念的。但是這樣的理智,這樣的冷靜到可以分析他娶妻的種種好處,讓他最好一絲的綺念都無處遁形,赤裸裸的展現(xiàn)在徐凝慧的面前。 說完話,徐凝慧就把目光從寧冬榮身上移開,不敢看他臉上的錯愕和難受的表情。 拿好藥,吳叔回來,見到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躡手躡腳的進(jìn)了店鋪之中,將藥材藏在了流月早早帶來的點(diǎn)心盒子里面。 “早些回去吧!晚了,怕是徐老夫人要擔(dān)心的!”寧冬榮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十日以后,我再請葉大夫?yàn)槟阍\治!” 徐凝慧垂頭恩了一聲,被流月扶著上了馬車。站在陰影處的寧冬榮看著徐凝慧的馬車遠(yuǎn)遠(yuǎn)的離去,“相如和文君,在經(jīng)歷背叛之后,還有怎樣的結(jié)局!” 回到徐府,徐凝慧才堪堪歇息,就聽得玉竹在耳邊說道,與三姑娘定親的人家,今日上門開始定六禮了。 “三姐出嫁之后,這府里就更冷清了!”徐凝慧嘆息說道,“咱們就不去了,三姐不會怪罪的!” 其實(shí)是,自從徐凝娉及笄之禮之后,她明顯的察覺到,三姐對她的態(tài)度若即若離,終究是不好問出口,那些事關(guān)女兒家心事的事情。 下文,徐凝慧閑來無事到了沈清的院子里去下棋。 師徒二人各自手執(zhí)棋子,在棋盤上廝殺,沈清看徐凝慧明顯敗式的局勢,淡淡的說了一句,“惠兒心思不在此,不如停下來歇一歇?” 徐凝慧訕訕一笑,手里的黑子滑落在棋盒之中?!袄蠋熆闯鰜砹?,是惠兒不好!” “不怪你,近日煩心之事太多,徐老太爺想必是給了你許多的事情忙!”沈清說著就給徐凝慧遞了一杯清茶去,“是紅茶,知道你喜歡,早些時候備下的!” 徐凝慧微微一愣,手捧灰白茶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