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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著,我回去了!” “我一直想要問你一件事情!”張氏在徐凝慧終于要跨出房門的時候,問了出來。 徐凝慧收住腳步,轉(zhuǎn)頭看向她,“母親,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就想知道,你與林府的二公子是什么關(guān)系!”張氏急切的問道,生怕徐凝慧會就此離開,以后就更不可能問出口了。對于徐凝慧,張氏一直是一種糾結(jié)的態(tài)度,她想要和她親近,但是女兒太過客氣冷淡,她總是覺得女兒是把她當(dāng)做客人來對打,而在看到她與徐老夫人相處的時候,才覺得那才是母親和小女兒之間的親近!之后徐凝慧拿出徐老夫人給她找來的救命用的藥給她用,她心里是感激的,但是感激之后,再沒有其他,這個孩子自小就不在身邊長大,自己對她是十分生疏!加之,之后女兒表現(xiàn)的十分的聰明,能干,甚至長女子出嫁之前都交代凡事聽徐凝慧安排。 她從心里生出一股子怨氣,她不愿意!女兒就是女兒,不是母親,母親才是為女兒做主的那一個,怎么到了她這里就是女兒做母親的主! 徐凝慧轉(zhuǎn)過頭去目光澄澈的看向張氏,“母親以為是什么關(guān)系?” 張氏被徐凝慧歸過于坦誠的語氣噎住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有些生氣只是說道,“我怎么知道!” 徐凝慧微微一哂,“您是母親不是,又不是才從江南回來,怎么會不知道?何況與女兒交好的不止是林家的表格,還有謝家的謝二哥,張家的表哥們,喔對了還有寧世子,您說,女兒同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是您認(rèn)為的不堪,還是認(rèn)為的混亂?” 張氏被徐凝慧不善的口氣,憋得氣悶,但是無奈徐凝慧說的很對,哪有母親不知道女兒的事情的,自己小時候就算是被太老夫人養(yǎng)在膝下,可是母親張老夫人對自己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的! 徐凝慧見她說不出話來,寂寥的苦笑一下,“你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女兒身子不好指不定那日就沒了,再多的恩怨情仇,擔(dān)憂顧忌都會隨之煙消云散!” 張氏這是第一次聽到徐凝慧鄭重其事的說死,她不敢想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悲痛。即便徐凝慧不得她的心意,可是她也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孩子,她從來沒有什么過錯,都是自己一直在給她添麻煩的! 付嬤嬤站在門外,母女倆的談話,她聽到一清二楚,可是該說的都說了,該權(quán)的都勸了,張氏不聽自己也沒有法子! 第二日,徐凝慧被揚(yáng)歡公主召進(jìn)宮去,徐老太爺知道后,只是提點(diǎn)了一句,“皇上身子不好,你找機(jī)會看看,皇后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凝慧點(diǎn)頭。 被宮人帶到新的宮殿里,徐凝慧心下懷疑,但是也不敢聲張,一直悄聲的跟著,知道見到了揚(yáng)歡公主和廉王。 帶眾人退下,徐凝慧并沒有急著問,而是看了看姐弟二人一番,確定他們沒事才問道宮里的事情。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皇祖母在看了皇祖父之后不久,我和弟弟就被淑妃娘娘牽出了立政殿,之后就傳出皇祖母被禁足的消息!”揚(yáng)歡說道,“這幾日也不許我們?nèi)タ矗瓦B劉皇叔和二皇姑姑都沒有見到皇祖母!” 徐凝慧點(diǎn)點(diǎn)頭,“那么說,這件事情是突入其來的,沒有一點(diǎn)征兆?” 揚(yáng)歡皺著眉頭想了想,“其實(shí)也不算是沒有征兆,在去年臘月之后,皇祖父就沒有再來過立政殿,甚至連我和弟弟都不曾見過他?;首婺敢矝]有什么變化,甚至一點(diǎn)不生氣,只是著手安排我和弟弟在宮外的王府,還有二姑母和六皇叔的私產(chǎn)??傆幸环N在處理后事的感覺!” 徐凝慧默然,只怕這件事是橫在皇上和皇后之間許久的事情,在這個時候爆出來,皇后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夠讓朝中那么多人都沒能探出個原委來!甚至已經(jīng)投靠五皇子的麗妃也被牽連之中,徐凝慧百思不得其解。 揚(yáng)歡明顯也不知道,兩人只得放下,說著旁的事情了。 在揚(yáng)歡公主的新宮殿帶了半個時辰以后,淑妃作為掌管公務(wù)的嬪妃見了徐凝慧,說了一些關(guān)于公主和府中兩個孩子的事情。徐凝慧看著淑妃身后新鮮的面孔,想要問的話最終也沒有問出口。時候賢妃賞賜了些藥材給徐凝慧帶回去! 第五十二章 被困 “這么說,淑妃和賢妃是知道其中緣故,但是礙于不能說,你也就不知道?”坐在書房中的徐老太爺擰眉問道。 徐凝慧點(diǎn)點(diǎn)頭,“就連賢妃送來的藥材都被人打開看過之后才送來的!”回府之后,吳mama在收拾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其中被人更換過放置的位置,徐凝慧這才想起,給賢妃娘娘送東西來的時候,嬤嬤身后還跟著一位眼生的內(nèi)監(jiān),當(dāng)時以為是賢妃宮里的人。但現(xiàn)在向來,恐怕也是和淑妃一樣被皇上安排的人手監(jiān)視行動。 屋子里的徐大老爺和徐承楠局勢一震,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徐大老爺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來皇上是真的被觸及逆鱗了,才會有這樣的手段來限制消息的傳播!” “祖父可是知道些什么,皇上禁足皇后,降位麗妃,不顧朝野沸騰,就連一向顧忌的御史臺都不在意!”徐承楠緩緩說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會讓皇上如此憤怒!” 徐老太爺垂手而立,他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都不足以讓皇上動此大怒,除了當(dāng)年的那件事情。于是轉(zhuǎn)頭對著屋子中的三個人說道,“既然皇上對此事入籍顧忌,你們也就不要再提及才好!就算是五皇子將此舊事重提,也沒有撈到好處,麗妃被降位,他也受到牽連,這幾日事事被皇上問責(zé),你們就此放過就是!” 徐凝慧抿了抿唇,見徐大老爺和徐承楠沒有在說話,于是自己也不在提及此事。 回了院子,徐凝慧看到站在門口的流月,有些意外,“怎么在這里?” “姑娘,世子爺來信了!”流月說著就徐凝慧迎回了屋子里,從衣襟之中將信給了徐凝慧,“早上婢子給姑娘道徐老太爺那里拿藥的時候,世子爺親手給婢子的?!?/br> 徐凝慧擰眉,兩人之間的傳信一直都是下人們交遞,寧冬榮此局有些匪夷所思。這樣想著,徐凝慧便將信封打開,看了看信的內(nèi)容。 之后徐凝慧忍住心里的驚動,喚了流月將蠟燭點(diǎn)燃,親手將信燒掉。 流月是知道徐凝慧又這樣的習(xí)慣的,于是沒有驚訝?!肮媚?,葉大夫是,這些日子,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