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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徐老夫人身邊,滿臉哀戚之色,望之讓人心生憐憫! 到底有所心動,徐老夫人還是記掛著那個孩子,“尋個地方,叫她生下,再買了便是!” “只怕二叔不肯!當(dāng)年的尤氏便是如此,二叔是何等的激烈!”徐凝慧冷冷道,“阿奶,您要早作決斷!” 徐凝慧話音未落地,便聽到李mama驚恐的聲音傳來,“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徐凝慧擰眉問道。 “五少爺被霜姨娘推到小湖里,現(xiàn)在還未醒來!”李mama匍匐在地,聲音嘶啞的說道,“求老夫人救命!” 徐凝慧知道湊巧,可是也管不得那么多了!“祖母,五郎最是怕水的!” “娘,娘!”里間傳來五姑娘的哭喊聲,“您別嚇我!” 老夫人知道是保不住了,“請鄭大夫去看看五郎,二夫人灌了醒神的湯藥?!痹趦蓚€孫女的睽睽目光之下,口至清晰的說出,“將流霜關(guān)押起來,待問明白,亂棍殘,毒啞了發(fā)賣!” 徐凝娉和徐凝慧都呼出一口氣,攙扶著;老夫人去了清芷院看昏迷不醒的五郎。 “水灌了幾口進(jìn)肚,被嚇到了!”鄭大夫把手從五郎手中收回,“仔細(xì)照看著,千萬注意不要發(fā)燒,若是發(fā)燒趕緊降溫,否則怕是燒過度,影響來日的智商?!?/br> “到底是怎么照顧五少爺?shù)模闶撬骠[,也絕不會跑到水邊去!”徐凝娉凝聲問道,“不許隱瞞!” “老爺?shù)搅饲遘圃汉?,夫人便囑咐我們帶少爺出去玩,原是在三少爺處看少爺畫鵝的,畫好了之后,少爺便想著給夫人看,沒想到剛到小湖邊,便遇到了霜姨娘,她說要摘些荷花去做瓊脂使,就叫我們?nèi)?。等婢子們摘好了過來,便看到李mama被姨娘身旁伺候的婆子按倒在地,少爺被姨娘帶到了橋上,讓后就被姨娘推到了水里!”丫頭哭訴道,“霜姨娘還不許我們?nèi)ゾ?,說是看少爺自個兒爬起來!虧得李mama反應(yīng)快,不然,不然······” “二叔可聽明白了?五郎可沒有當(dāng)年的珠兒那般大,也沒么大的力氣叫五大三粗的流霜要往水里去!”徐凝慧對滿臉怒容的徐二老爺說道。 眾人聽她這樣說,才知道徐二老爺進(jìn)來了,都暗含責(zé)怪的看向他!流霜在一旁心里暗自生恨,自己因著身形圓潤,硬生生的被徐凝慧說得如此的粗魯不堪?!袄蠣?,您看四姑娘?” “mama,掌嘴,主子說話,做奴才的不該插嘴,!”徐凝慧利眼看向徐二老爺,站在道德制高點說“:二叔,慧娘不過是為了五郎教訓(xùn)亂了尊卑的奴才,您別阻攔,亂了規(guī)矩!” 李mama得令立馬上前,蒲扇大的手,眼看就要落到那張越發(fā)生厭鋪滿脂粉,充滿風(fēng)塵之氣的臉上。 “我肚子里的是徐家的主子,你敢打我!”流霜居然毫不畏懼,用鼓鼓的肚子迎著大手,厲聲喝道。 果然,李mama面露懼色,手頓在半空之中,怔怔的看向徐凝慧,見徐凝慧對她搖搖頭,便怯怯的收了回來,退到一邊。 徐凝慧不屑的看向流霜,犯了徐老夫人的忌諱尤不知自,看來是用不著自己扇風(fēng)的,火勢已然可以燎原! “你的肚子,可比母親懷五郎那兒大多了,到底是不是弟弟meimei還未知!”俆凝珠冷聲道,“請祖母恕罪,珠兒妄言!” 俆凝珠扶著臉色蠟黃的徐二夫人進(jìn)來,臉上不再是慣有的楚楚可憐的凄然之色,反而是一種決然的憤怒過后的寂靜。 徐凝慧站在徐老夫人身后,見她如此,不免有些擔(dān)憂的站上前來,脫口而出“珠兒!” “小孩子知道什么,快快退下!”徐二老爺終于在一眾女子的打壓之下找到了存在感。 “非是女兒不肯孝順父親,而是,您有多久沒有問過二哥哥的課業(yè)了;有多久不才曾見過四哥哥了;您知道三jiejie的生日過了嗎;您知道今天是母親的生辰嗎;您知道珠兒因為您身旁的女子看見母親,jiejie哭過多少次了嗎?”俆凝珠空冷的聲音,吐出字字誅心的詰問,“您平日里,可是您說最寵愛女兒,可是知道女兒換了教養(yǎng)嬤嬤嗎,您有多久沒有同女兒說過一句話了!” “珠兒?”徐二老爺不可置信的看著最可愛,最膽小,最愛笑的小女兒,這樣聲聲控訴的模樣。 不過,若不是俆凝珠提出流霜肚子有異樣,眾人都要以為是她rou多的緣故。如今細(xì)細(xì)看來,卻是有些不同,肚子似乎已經(jīng)顯懷了,明顯不是兩個月該有的樣子! 徐老夫人也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向流霜的肚子,然后對呂嬤嬤點點頭。呂嬤嬤會意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流霜掙扎不已,可是片刻,呂嬤嬤口齒清晰的說道,“老夫人,這位流霜姨娘懷孕已有四月有余,且之前有小產(chǎn)的跡象!” 徐二老爺雙目圓睜,憤怒不已,幡然悔悟自己這是被帶綠帽了!“賤婦!”一腳踢向流霜,暴怒的動作之間完全沒有了往日恩愛時的模樣。 可是,徐二夫人冷眼看著,徐凝慧暗暗不恥,徐老夫人倒是一臉的怒容,二房的兩位姑娘乖順的站到了徐二夫人身后,不在看向戲劇的一幕。 “母親,我去看看五郎!”王氏對座上的徐老夫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兩個姑娘也一并跟著,徐凝慧見狀,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一路上把五郎的狀況說給王氏和姐妹二人知道,王氏倒是點點頭,沒再說什么?!澳赣H,你大概不知道,若不是四meimei幫著咱們娘幾個,只怕老夫人是不愿意處置流霜的!”三姑娘對王氏說道,“到了院子里,也是meimei對流霜發(fā)怒的!” “四丫頭,你的好,二嬸記得!”王氏抬頭看向她。 徐凝慧上前,扶著王氏的手,悄聲說道,“二叔一直如此,三年前對尤氏愛得不行,現(xiàn)在對流霜也是。若是想要杜絕,二嬸,京中名醫(yī)甚多,總得要從根上想法子才是!”又退了一步,“二嬸,不為著自己,也該替孝敬您的兒女們著想,二哥哥眼看就要科考,這個時候是不能出半點差池的!三jiejie和五meimei半大不小的,全靠二嬸支撐!五郎最是粘您,半刻也離不得!” 王氏愣了愣,垂思片刻,然后把頭高高的揚起含笑道,“慧丫頭說的是,我怎么難呢過倒!” 見她如夢初醒,陪著的人無不歡喜,只有徐凝慧知道,她是聽懂了的! 晚間的時候,徐凝慧在榮安院伺候老夫人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