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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幫結(jié)派,德妃暗渡成倉,若是張徐連著吉安侯甚至鎮(zhèn)國公府也轉(zhuǎn)了態(tài)度,那本宮還剩下什么!” “娘娘還及得,你我進(jìn)宮之前的那夜長談嗎?”賢妃面對已然失了氣度,魔怔的皇后說道,“我愿做娘娘這可參天大樹旁的凌霄花,依附娘娘而活!至于娘娘擔(dān)憂之事,臣妾會想法子打消他們不該有的念頭!” “打消,談何容易!”皇后放聲大笑,“張大人連連書信,明說要我保下你這個孩子!” “娘娘被后宮之事瞇了眼,許久不見皇上的御醫(yī)了吧!”賢妃似乎坐的有些累,動了動僵直的身子淡淡說道,“皇上已經(jīng)四十幾,自古萬歲不萬歲。近來朝事繁忙,御醫(yī)已經(jīng)用了虎狼之藥了!” “什么?” “臣妾的孩子是等不到長大,待多疑的父皇傳位與他了!”賢妃雙眼明亮的看向一臉驚喜的皇后,嘴角露出一絲半縷的譏諷。便是夫妻如何,從前多么的親密無間眼下都因權(quán)利蒙了雙眼! 南楚皇帝都有用虎狼之藥的習(xí)慣,為保身體康泰,面色如常。只是這藥卻是霸道之極,用過之后前幾年身子與常人無異,甚至毫無病癥,可是一旦藥效失了,便是一場小病都要命來填! 皇后歡喜過后,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什么時候的事情?” “去年中秋之后,那會兒,娘娘與貴妃斗的烈,陳婕妤和德妃都暗自插手!”賢妃朗聲道,“最長六栽,短則三載?;实巯騺肀pB(yǎng)得益,想來天長地久!” “只要張徐兩家不改初衷,本宮便許你留下腹中的兒子,將來也是本宮給你的回報!”皇后緩緩說道,“待你長姐回京,本宮想讓她去同長公主說媒!” “鎮(zhèn)國公府已迎了一位公主,只怕娘娘的打算回落空!”賢妃淡淡的說道,“娘娘的meimei家的女兒不是年紀(jì)合適嗎,夫家又與吉安侯府做親,請了吉安侯夫人說媒,最是合適不過!” “珍娘?”皇后恍惚道,“那孩子容貌不差,詩書頗通,試試也無妨!你好生養(yǎng)著你的胎,本宮先回去了!” 想走? “娘娘且慢!”賢妃喊道,“不知娘娘怎么處置近來宮中四起的流言?” “你待如何?”皇后含笑道,“咱們南楚最是信鬼神的,自然是要請國師來問一問的!” “娘娘考慮周到,想那陳婕妤的七皇子自幼多病,不想三年前便鮮少生病,近來看著模樣越發(fā)健康。娘娘也要記得陳婕妤撫養(yǎng)皇嗣的功勞才是!”賢妃含笑道。 “她勞苦功高,本宮都記著!”皇后笑了笑,“果然是女諸葛,沒了你,本宮只怕要生受許多的暗算!” “為娘娘鞍前馬后,是臣妾的本分!”賢妃緩聲說道,“只求我的四公主能與元公主一樣,許個妥帖的人家,臣妾愿下地獄!” 皇后滿意的點點頭,“這個自然,都是皇家的女兒,出了出身不顯的本宮的二公主,四公主最是得太后和本宮的心意!” “娘娘!”待皇后走出了宮殿之后,伺候的宮女擔(dān)心的喊了一聲,“皇后娘娘拿起瓷碗的時候,往里面下了藥的!” “拿痰盂來!”賢妃吩咐道,她就知道若是能輕輕放過的,就不是殺伐果斷的皇后了! 徐府,小花廳內(nèi)。 “今日是你生辰,委屈你了!”徐老夫人對徐二夫人說道,“沒能為你辦個宴席,請戲班子唱兩處!” “兒媳生辰年年都有,母親慈愛,兒媳不在乎這些的!”徐二夫人今日穿了一聲正紅的柔紗繡芍藥的華服,頭戴紅玉頭面,端的是喜氣洋洋。 “知道你介意,便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有心貼補你了!”徐老夫人笑道,人老了就愛看些喜氣的東西,“這是從前我生了老二,太老夫人賞的。是前朝貴妃戴過的頭面,我年紀(jì)大了,不如你帶著合適!” 呂嬤嬤笑盈盈的把盒子遞給二夫人。 “太貴重了,兒媳不敢要!” “無妨,現(xiàn)在的人也沒幾個識的,你自帶著就是。將來給孩子們做嫁妝也好,賞人也好,都是拿得出手的物件!”徐老夫人看了一眼盒子,如無其事說道。 徐二夫人聽了這話自然是歡喜的收了下來,接著便是小一輩的人送禮。 “父親,母親不在,便是由我給二嬸送禮,若是送的不好,二嬸切莫怪罪!”嘉永笑道,呈上一尊不大的金佛,“是出嫁時,皇祖母賞的彌勒佛,得大慈安寺的主持加持過的金佛。愿她能保佑二嬸事事順心,時時開懷!” 徐凝慧看了一眼那金佛,樣子不大,可是整個全是用金子做成的,怎么也得有二十兩金子,而且彌勒佛栩栩如生,雕工十分了得,想來沒個千把兩銀子是買不到的! 果然徐二夫人見了金佛,喜笑顏開,“這樣好的雕工,果然是內(nèi)宮造的東西。二嬸一定把它供奉在佛堂之中,日日焚香。倒是要多謝你為五丫頭請的嬤嬤,近來她規(guī)矩好多了!” “也是母后首肯,老嬤嬤愿意!”嘉永笑道。 “侄女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倒是從前得的一根二十年的山參送與二嬸補補身子!”徐凝慧見元公主有些疲憊之態(tài),于是上前把賀禮獻(xiàn)上。 接著是二房的兩個姑娘,都是針線荷包之類。 “今日府里的大人和兒郎們都不在,想必晚上會回來。到時候安排一桌酒席倒你房里,你們夫妻也敘敘話!”徐老夫人見小花廳里的事差不多辦完,便叫了開席。 徐二夫人臉上的不自在的神色不過片刻便消散,她親自伺候徐老夫人用飯。 飯后,徐凝娉和俆凝珠扶著有些酒醉的徐二夫人回房歇著,徐老夫人嘆息一聲,獨自離開。 元公主和徐凝慧也出了小花廳,閑閑的走在林蔭小道上。此時陽光正烈,大樹遮擋些許,有陽光撿了縫隙透進(jìn)來,影到地上猶如夏夜的星空,點點星辰。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這幾日總是覺得困乏!”元公主撿了避陽的地方走,長長的打了個呵氣。 “春困夏乏,秋盹冬眠。進(jìn)來時日見長,嫂嫂許是累了,叫伺候您的嬤嬤給您做些酸梅湯喝,解困開胃最好!”徐凝慧伸手將自己身上被風(fēng)卷起的廣袖撫平。 元公主笑了笑,真是水晶肝做的人,她不過少吃了些,便被她看出來了!“或許吧,聽承楠說你棋下的不錯,便去我的院子手談一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