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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搬走了! “昨日收到四公主的信,慧妃娘娘懷相不好,日日吐,人都瘦了好些了!”徐凝慧透過窗戶見小丫頭把飛燕搬到了院子一角,那里風(fēng)雨不到,陽光也曬不到。 第一百二十三章 風(fēng)雨欲來 “慧母妃年紀(jì)不小,連母后都說她懷的艱難!”蕭明姒似乎明白她的意思,“母妃倒是時常去看看她!” “我今日畫了一幅觀音,交給了了悟大師供在佛前,盼著慧妃娘娘能好受些!”徐凝慧幽幽的說著,“旁的也用不上力,只得借助神佛了!” 蕭明姒驚喜的看了滿臉擔(dān)憂的徐凝慧一眼,思緒飛速轉(zhuǎn)過,心里暗暗生了一計。雖然聽母妃說皇后不想慧妃生下這胎,已經(jīng)在動手了,但是母妃的意思是若是能保下,以后于自己也是一個依靠,可是想要再手段通天的皇后手里保下人來,又不得罪于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是若是天意都顯示祥瑞,父皇插手,只怕母后那邊也會有所顧慮的! “四meimei不用擔(dān)心,宮里的御醫(yī)自會照顧好慧母妃的!”蕭明姒意有所指,“細細算日子,若是趕巧能在臘月里出生!” “可是太后娘娘身子越見不好,我擔(dān)心將來慧妃娘娘遭連累!”徐凝慧捧起茶盞,低頭喝了一口蜂蜜水,她向來不喜太甜,沒想到元公主屋里的人就記住了!她的本意就是讓那個淑妃出手,保下皇嗣。可若是因為皇嗣就見罪與皇上和太后那就不妙了! “人一生總是要有失有,四meimei年紀(jì)小,不明白!”蕭明姒輕輕的笑著,如和煦暖陽一樣,叫人看的心里軟軟的。 徐凝慧朝她投去一瞥,不再說什么。想必慧妃也愿意以寵愛換來這個子嗣的吧! 沒過幾日,便聽說太后身子越發(fā)難捱,宮中流言四起,說是慧妃肚子里的龍?zhí)ニ?,本就多思多憂的慧妃,一下在就病倒了。 “慧妃多年不生養(yǎng),如今本就艱難,今時又處了這樣的事情,可不就得病倒!”淑妃對坐在上首的穿明黃色常服的中年男子說道,“要說宮中流言四起,怎么都壓制不住,可得要仔細的查一查源頭。便是看在慧妃和皇嗣的份上,也該替四公主著想,她才十二三歲,在宮里還要擔(dān)心自個的母妃和未出生的meimei,到了太后跟前還有小心洗后湯藥。每每太后問起慧妃的境況,那丫頭總說好!可是巴掌大的小臉上連一兩rou都不可見,比起五公主都單薄多了!” “兒臣無事,伺候長輩原是本分,”蕭明婼低頭說道,眼里含著委屈和恨意,“只是愿太后和母妃都安好,兒臣怎么著都成!” “難為婼丫頭了,皇上看,以為如何?”皇后略微心疼的看著蕭明婼,“要不母后那里,就先讓旁的人去照看吧!” 蕭明婼耳中一陣鳴聲閃過,不敢抬頭看向主位上的人,只得把頭低的不能再低把皇后身穿的飛鳳袍死死的盯住。“皇祖母見了兒臣日日都要詢問母妃的近況,若是兒臣驟然不去,只怕叫皇祖母擔(dān)憂,加重病情。說來也是趕巧了,自從流言四起之后,母妃便不好,接著便是皇祖母的病情加重。父皇,兒臣愿意去白馬寺吃齋念佛,焚香禱告,為皇祖母和未出世的meimei祈福!” 淑妃得了皇上的指使,將跪地磕頭的蕭明婼扶起,見她滿面的淚痕,也不說什么,只細細的替她拭去。 “不用了,太后身子不好已有三年之久,與慧妃和皇嗣并無什么干系!朕問了欽天監(jiān),半月后的是個好日子,慧妃伺候朕與皇后無不用心,便進了她的位份為賢妃吧!皇后,賢妃與你相交多年,太子,六皇子和二公子也都敬重她!”皇上淡漠的看向皇后,忽道“:張大人知道賢妃不好,唯恐她因著父母不在的緣故,沒人照看,邊想著讓張老夫人來照顧她!” 皇后眉心一跳,連聲道“:老夫人年事已高,怎能照顧賢妃,怕是生生累了自己,平白惹御史們閑話!” 皇上揉搓著手中翡翠制成的佛珠,“皇后果然賢德,朕也是這樣想的,你生養(yǎng)的孩子最多,賢妃又與你親近,朕唯有將此胎交給你才能安心!” 在場之人都因為這一番話,錯愕不已。到底是經(jīng)歷風(fēng)浪的皇后,很快明白過來皇帝的意思。“臣妾添為六宮之主,照顧妃嬪本事分內(nèi)之事!只是六宮諸事繁雜,不若叫淑妃幫襯些,也好叫臣妾多空閑些時間出來!” “準(zhǔn)!”不待皇后說完,皇上脫口而出,“:朕前頭還有事,賢妃醒了,你們便把這事告訴與她!” 皇后待皇上的轎攆消失在視野里,慢悠悠的直起身子,“淑妃,宮里老太妃的祭奠快到了,她生前好歹養(yǎng)了皇上一場,你且去看著心澈他們置辦奠禮!” “是,”淑妃福禮,對蕭明婼點點頭,“臣妾告退!” “走吧,瞧瞧你母妃,想來也快醒了!”皇后沉聲道。 蕭明婼上前一步推開了內(nèi)室雕鸞鳥的漆門,“母后請!” 皇后似乎沒有料到她會這樣說,頓頓的看了她一會兒,“你二jiejie這幾日話少,且去同她說說話!” “母后!”蕭明姒猛的抬起頭來,似有不明。 “去吧,她年歲見長,只怕以后你們姐妹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也不多了!”皇后丟下一句話,便進了內(nèi)室,伺候她的太監(jiān),便把門合上。 “娘娘來了!”慧妃躺在床上,靠著素凈的軟枕,一臉倦容的說道“:臣妾不便給您請安了!” “倒是要給你賀喜,熬了這么些年頭,皇上終于封了你一品賢妃了!”皇后站在窗前冷冷說道。 “娘娘不替臣妾高興嗎?”賢妃看向她,“臣妾封做賢妃,總比德妃,陳婕妤封做賢妃強!” “若是沒了你肚子里的這塊rou,我會更高興!”皇后端了一旁的藥碗,細細的吹著,“連張家都暗暗躁動,本宮怕賢妃再進一步,子以母貴,我們娘幾個就給給你挪位置了!” “想要娘娘位置的人,宮里的人幾多,可是臣妾卻不是其中之一。張家是出過皇后和太后不假,可是太子已立,咱們的這位皇上念舊,只怕是不會輕易動搖國本!”賢妃從皇后手中接過藥碗,一口喝下,“真苦,從前苦,今后也苦,不知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張徐兩家都是從一品的清貴出身,元娘又嫁到了徐家,你眼下有孕不管你有沒有心,旁人卻是有心!”皇后深重的怨氣此刻盡數(shù)展現(xiàn)于她眼前,“皇權(quán)誘人,即使立了太子可是你瞧瞧,劉貴妃明目張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