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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嬿婉及良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

分卷閱讀104

    后是三月入宮,秋千是五月架的,顯然是后來添置的。

    這東西看起來就是小姑娘才喜歡的,郎官在心中一想,便有個大概,試探著道:“若是可以,還是拆掉吧,娘娘若是過來,見多了這個,時移世易,未必不會傷懷,反倒不美?!?/br>
    姚望被他說得心中一動,也覺有理,說做就做,馬上便吩咐人拆了,小心清理掉,務(wù)必不叫人看出痕跡來。

    “不行!這是我的,憑什么說拆就拆?我不依!”錦瑟早先見到家里人都忙著收拾,沒人顧得上自己,心中便不大痛快,眼見要拆掉秋千,就更是怏怏,哭著過去阻攔,又跳又叫。

    那郎官看她幾眼,隱約猜到她身份,知道這是皇后繼母生的女兒,素來并不親近,自然不會逢迎,只暗示著看向姚望。

    “令千金活潑可愛,自是極好,只是倘若圣駕到此,偶然間說出幾句冒犯之語,不僅對姚家不好,對娘娘也不好?!?/br>
    他看一眼一側(cè)哭叫的錦瑟,低聲道:“國丈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姚望聽得蹙眉,有種被外人看到家丑的窘迫,擺擺手,隱約不耐:“將二小姐送到夫人院子里去,叫她好生管管?!毙睦飬s開始思量,屆時要不要叫錦瑟出來見駕。

    畢竟是國丈,郎官不敢太過得罪,說完這句之后,便將話頭岔到別處去了,一來二去,倒是同姚望說的投機。

    錦瑟小跑著到張氏面前去,委屈的開始掉眼淚:“娘,阿爹居然要拆掉我的秋千,憑什么!”

    張氏被她的大嗓門吵的頭疼,加之這幾日聽了姚軒要同柳家二姑娘定親之事,更是煩躁,語氣難免有些急躁:“一個秋千罷了,拆了便拆了,有什么要緊的?!?/br>
    錦瑟欺軟怕硬慣了,見張氏語氣不好,臉色也沉郁,也就收了眼淚,氣鼓鼓的,往一邊兩個哥哥那兒去了。

    她過去的時候,姚盛和姚瑾都在,前者正教著后者寫字,相處的倒好。

    姚瑾聽姚盛咳了幾聲,停下筆,有些擔憂的道:“三哥,你沒事兒吧?這么一會兒功夫,我聽你咳了好幾次。”

    “沒事,”姚盛不在意的擺擺手:“只是受了風寒,再過幾日便好,無礙的?!?/br>
    錦瑟前一陣子也染了風寒,吃了半月的苦藥,對此也是怕得很,聽姚盛這樣說,便將那只剛剛邁進去的腳收回,有些嫌惡的掩住鼻子,往花園去玩兒了。

    圣上既然同錦書說了,自然也不會拖沓,三月十六這日,二人早早起身用了早膳,同乘轎輦,出宮去了。

    錦書有孕,自然不會盛妝,只淡掃蛾眉,略點唇珠,高椎髻上簪鸞鳥迎月玉步搖,下飾兩對鏤空牡丹銀簪,以示隆重。

    相較而言,圣上倒是素簡,只如同往日一般穿了常服,溫雅挺竣,似是青竹,頗見氣度。

    錦書只聽他說要出宮辦事,直到現(xiàn)在,卻也不知要辦什么事,伸手扶了扶發(fā)簪,輕聲問他:“圣上做什么去,我這樣裝扮,是否得當?”

    “憐憐已經(jīng)問過一次了,好的很,”圣上笑著去撫她眉黛:“有朕在呢,萬事都不需要擔心的。”

    這個男人,總是她的依靠。

    前半生她過得強硬,要照顧幼弟,還要安撫外祖母,女兒家的萬般柔腸也只能被掩起,不露痕跡。

    也只有在他身邊,她才覺得自己也像凡俗中所有被寵壞了的小姑娘一樣,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左右總有人會寵著,大膽一些,也沒什么。

    錦書聽得心中一片柔軟,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便湊過去,紅唇在他面頰上輕輕一碰,隨即含羞退回。

    圣上卻順勢捉住她手臂,將她抱到懷里去了:“——做什么,占了朕的便宜就想走?”

    “好像你少占了我的一般,”錦書嗔他一句,眼見他唇湊過來,連忙提醒:“七郎別鬧,一會兒還要出去,衣裳若是亂了,可不像話?!?/br>
    圣上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親,方才將她放下,笑著揶揄道:“你當朕想怎么著?還擔心衣裳亂了?!?/br>
    他說起話來沒有機會,時不時的也愛開個葷腔兒,錦書可不敢一較高下,在他肩上推了一把,低頭整理衣裙了。

    圣上撐著腮,目光含笑的瞧著她,沒有在說下去。

    如此過了小半個時辰,轎輦外才傳來寧??偣艿穆曇?。

    “——圣上,娘娘,咱們到了?!?/br>
    圣上沒急著下去,只伸手給她,示意去扶,錦書將手放上,低聲去問:“到底是到哪兒了?”

    他扶著她下去,聲音微沉,溫然之中,有種凝滯的肅殺:“王家。”

    哦。

    錦書知道了,就是那個送王惠入宮分寵不成,隨即攛掇門下弟子參了她一本的那個王家。

    圣上出宮之事,早先便同禮部說過,是以長安勛貴并不奇怪,雖然不曾知道究竟是去哪兒,但覺得跟自家沒關(guān)系,也就不會刻意打探。

    王家人,也是這樣想的。

    清晨剛過,日頭東升,花木上的露珠正鮮亮剔透,清新的空氣中摻了春日里特有的明媚,吸一口,便覺心脾中全然是舒暢涌動。

    王老太爺上了年紀,身子大不如前,加之前些日子稱病,現(xiàn)下還未曾起身。

    圣上來的突然,通稟也來不及,王惠之父,也就是王家大房的王征率眾出迎時,臉上還有未曾掩飾掉的驚慌與詫異。

    圣上面上神情和暢,示意一眾人平身,便挽著錦書手,施施然到了前廳去。

    錦書入宮之前,只聽說王家滿門芝蘭玉樹,世代勛貴,門楣何等榮耀,登門卻也是頭一遭。

    ——那時候姚家還只是低門小吏,別說是如同現(xiàn)在這般光明正大的登門了,便是摸一摸人家門檻兒,都有些困難。

    現(xiàn)下進了前廳,看一眼全套的包銀紫檀木桌椅,四扇紅木水墨山河屏風,以及懸在一側(cè)的前朝名畫,錦書就知道這個世代勛貴究竟有多貴重了。

    世家大族的底蘊,往往便是展現(xiàn)在這些小的地方。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人家這樣硬氣,其實也沒什么錯。

    賢妃出身的蕭家那般煊赫,當初在王府里,還是被先晉王妃壓得做了妾,說到底,還不是家族勢力略輸一籌?

    有先晉王妃在,不管怎么著,到了這兒,她的身份總歸是尷尬,左右有圣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