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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呼嚕吵醒她翻身壓到她啦?那么你剛才那么多廢話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自己睡醒了,你那二百多噸的體重還壓著寶寶,那么即便母樹發(fā)威把你抽到海里去,寶寶很可能也已經(jīng)會被你壓得扁扁的要送醫(yī)院搶救。母樹只保護(hù)她們的睡眠不受干擾,不保護(hù)她們非睡眠狀態(tài)下的身體。“那么也就是說打呼嚕不會吵醒她啦?”耿鳴笑瞇瞇地問。“打雷也不會。但是她哭起來像打雷,我不怕打雷,別怪我沒警告你?!?/br>“你睡覺的時候可以一動不動很老實這我是知道的,話說回來你是怎么做到一點的,你睡覺的時候如果不是還在微微喘氣,我真的覺得你就像死了一樣,真嚇人!”“嗯,如果帶有殺意和不良企圖的生物靠近我身邊五米之內(nèi),我可以瞬間轉(zhuǎn)醒做出反擊,而且如果身上服裝顏色允許,我只要安靜不動就會在十五秒內(nèi)進(jìn)入環(huán)境擬態(tài)別人看不見我,可以邊睡覺邊潛伏等待獵物。是啊,這是為什么呢?”“那是因為你是美麗與智慧的化身,大自然不舍得也不允許你這么珍貴的生物在睡覺的時候被壞人們傷害。抱著你的stupidbaby然后盡量靠近我強壯溫暖的胸部,現(xiàn)在我宣布睡眠時間,閉嘴不許說話!”張仲文用胳膊抱著自己肥胖的女兒,把腦袋枕著耿鳴的胳膊上,安靜無聲地閉起了眼睛。他能聽見張匣姑的鼻孔里喘氣的聲音,感覺到那rou嫩的小胸脯里有一顆心臟在起伏,他也能感知到星光夏夜的微風(fēng)在開滿鮮花的房間外徘徊,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有一條多毛粗壯的大腿在被子下面也夾著他光滑清爽的大腿。“二狗,我幸福得睡不著?!睆堉傥耐蝗晃米右粯雍呗暋?/br>“別出去再嚎你是龍王爺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惫ⅧQ鄙夷地回復(fù)他。“無所謂,我終于相信我是神了,我就是神,毫無疑問?!?/br>“我要是能騰出胳膊來,我一定鼓掌。你為什么這么覺得呢?”“月薪千萬青春靚麗的我,現(xiàn)在吃飽喝足躺在五十五星級莊園酒店里鮮花環(huán)繞的床上,有一個看起來像是AV明星般的男友摟著我,我摟著我最心愛的寶寶,我們一起睡覺,準(zhǔn)備參加明天專門為我舉辦的宮廷盛宴收無數(shù)的珍寶供品。而我的前妻現(xiàn)在正絕望地被關(guān)在陰暗潮濕的水牢里等待明天漲潮時葬身魚腹的慘劇,我的死敵靖刃不知道她的婚床上被人拉了屎且馬上要淪為一個沒有人性的豪門生育工具!這就是神才能享受的待遇,這就是神話故事里的情節(jié)。我就是神,我就是神!”張仲文激動地喊叫起來。“你是神經(jīng)病。好啦,睡覺啦……”耿鳴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啊……??!”張匣姑在夢囈中伸出小手,略帶憤怒地拍在爸爸的嘴上。在張仲文恬淡的睡夢中,他聽見了婚禮奏鳴曲的聲音緩緩響起,他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西裝領(lǐng)帶站在一條紅色地毯前,用胳膊挽著一個身著超華麗婚紗的女人——很明顯,這是他的寶寶,不過寶寶帶著面紗,看不清臉,不過一定有著非常美麗可愛的面容。這是一個在露天草坪上舉辦的西式婚禮,天空晴朗無云碧藍(lán)——呵呵開玩笑龍王的女兒結(jié)婚天氣怎么可能出差錯——兩邊的賓客非富即貴衣冠楚楚,用著充滿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父親緩緩地把女兒送到擺著百合花的神臺前。祭臺上是一個白袍牧師,竟然長得像憨豆先生,嗯,丑是丑了點兒,但尊貴文雅的英國口音是完全沒差池的。新郎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生,面孔么,類似年輕的金城武,很有教養(yǎng),很有錢,很知趣,笑得燦若桃花很期待地看著走上前來的新娘。“啊啊!”寶寶對身邊的爸爸說話了,但是張仲文知道寶寶的意思,寶寶在說:爸爸,我愛你,我永遠(yuǎn)不離開你!張仲文鄭重地對寶寶點頭,慈祥和藹地說:寶寶,遵從你內(nèi)心的決定吧。于是寶寶丟下了手捧花,右手從群下一翻,美麗的白沙飄揚之后,她掏出了一把手槍,隨著呯呯呯的三聲槍響,寶寶對著新郎的臉連續(xù)射擊,新郎的腦漿和血濺滿了神臺,緩緩地倒地了,但是他死不瞑目地伸出手來,想觸摸寶寶。張仲文也順手掏出腰間的配槍,對著這個賤骨頭又補了十幾槍。牧師和賓客們起立鼓掌高聲歡呼,彩屑和花瓣紛揚在天地間。寶寶掀開面紗,露出一張很像蔡麗艷但是更加圓滾肥胖的臉,很著急地說:“爸爸,我可以吃蛋糕了么?“但是沒等張仲文阻止,這個一瞬間變成水桶腰的大屁股的肥女人就急匆匆地沖向了神壇后面的一座五層奶油大蛋糕,她一把推翻了蛋糕,掀開裙子,坐在地上,從地上抓起一塊粘著草葉的蛋糕就往嘴里塞。“寶寶,不要,不要??!”張仲文對著蹲地掏食的張匣姑,心痛欲裂地哭喊。但是張匣姑完全不理他,吃完了一塊蛋糕之后,干脆把腦袋都鉆進(jìn)了地上的蛋糕泥里,歡欣快樂地拱了起來。“No——”張仲文舉起了手中的槍,瞄準(zhǔn)了自己的太陽xue,決絕地扣動了扳機(jī)!滄海皓津玄持親王神一樣的睡眠之夜里,他一共在夢中自殺了五次。第二次他夢見她的寶寶在十幾歲的時候給自己扎了很多耳環(huán)穿了鼻環(huán)把頭發(fā)染成了綠色夾雜紫色并梳出很多尖角,臉畫成花貓一樣穿著鑲滿了亮片的皮裝蹲在一個網(wǎng)吧門口吃檳榔,于是親王就走到馬路中間用頭去迎接開過來的一輛油罐車。第三次他夢見他的寶寶在電視上參加一個相親節(jié)目,并已經(jīng)把自己整容整成了類似范冰冰的樣子,當(dāng)寶寶皮rou不笑地說她平時喜歡和音樂并希望找一個年齡比她大且是北京戶籍的男友的時候,親王就走到外面的陽臺上從據(jù)說35層高的樓上跳下去了。第四次他夢見自己的寶寶倒是長成了一個文雅漂亮的女生但是已經(jīng)三十五歲了在和檀其盧的meimei昆染梨搞拉拉,于是他就奪過昆染梨的配刀抹了脖子。第五次的情景卻略為不同,因為第五個夢里竟然是一個陰雨天。張仲文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個門檻上,腿是軟的,毫無力氣,但是耿鳴蹲在他身后,似乎在用手托著他不讓他栽倒。耿鳴沒有變老,沒有變胖,甚至眼角的皺紋都比現(xiàn)在少了很多,他的眼睛里也是濕濕的,表情很安詳并沒有說話。他轉(zhuǎn)頭望向前方,看見初春的小雨正如煙如霧地撒在一片山楂樹下的蘿卜田里,門前的石階小路被細(xì)密的水滴敲出只有龍才能覺察的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幕仨憽?/br>前面有一個個子很矮但是身板很壯,扎著馬尾辮的女生,穿著一件很舊的棕色的雨衣,雙手提著一個黑色的大行李箱,正略顯吃力地朝遠(yuǎn)方行走,她竟然連鞋子都沒有穿,光著腳,很倔強地一步一步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