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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鳴得意地講出了他覺得最有實質(zhì)性的問題。“……Arewereallydiscussingaboutthis,now?”張仲文反感地舉手投降,狠狠地瞪著耿鳴說:“那么皮膚白皙什么都會干的方秀玲為什么會跑呢,你想過沒有,你有沒有用你那充滿智慧的大腦深深地思索過?”“有?!惫ⅧQ很有信心地回答。“因為是我的歷史問題導(dǎo)致你的離職調(diào)動好幾年不能回家是吧,是我的歷史問題使她深陷傳銷傾家蕩產(chǎn)迷途不返是吧?總之我是萬惡之源,都是我坑的害的,什么都賴我。”張仲文淡定地說。耿鳴喝了一口啤酒,搖了搖頭,悲嘆道:“是我,是我耽誤了秀玲,我對她不好……”“Oh,eon!Youarenotfoolinganyone.YoupythisI’mguiltylookisnothingbutmogme.”張仲文惱怒地叫喚起來。耿鳴沒太聽明白他的話,但是他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立刻傲慢地拍著張仲文的肩膀呲牙道:“很震撼是吧,不明白了是吧。嘿嘿,這就是真男人和假男人的區(qū)別,我勇于承擔(dān)錯誤和責(zé)任的胸懷,是你這種小妖精再修煉一萬年也達不到的境界?!?/br>“呃,是么,那么我家馬桶邊上的尿漬是誰干的?”“你!”“我媽放在電腦桌旁邊的防輻射鴨梨是誰偷吃的?”“寶寶!”“我爸放在沙發(fā)上的眼鏡盒是誰坐爛的?”“你mama!”“我坐在馬桶上尿尿!寶寶還咬不動鴨梨!我媽沒有那么大的屁股!”“親王殿下,您如此明察秋毫體恤民情,真是華夏之福蒼生之幸,不過天色已晚,您還是早點兒安歇吧?!惫ⅧQ突然很謙卑地彎腰,一把摟住親王的龍腿,把他扛到了床邊。“這樣是沒法睡的,我們倆即便是能躺在兩邊,可是晚上一不小心翻身什么的,寶寶就土豆變土豆泥了!另外,我覺得我們倆有必要穿上內(nèi)褲?!睆堉傥呐ぶ碜又钢采虾ㄋ穆闩_地說。“雖然地毯很大很干爽,但是我還是不能容忍這個自私的女人獨霸一張大床,嗚……我想想?!惫ⅧQ摸著臉?biāo)妓髁似饋怼?/br>五分鐘之后,耿鳴扯著床單提拉,睡夢中的小寶寶緩慢地向床頭上兩個枕頭圍攏成的山谷之間滑動。“可是我覺得這樣也不安全,你晚上會打呼嚕,肯定會吵醒寶寶。何況,你那大腦袋翻來覆去的,也會擠到寶寶。我還是帶著她去海邊睡吧,我可以把她放在我的頭發(fā),呃,鬃毛里,龍形睡眠的時候沒有打滾翻身這種說法?!睆堉傥暮芫鞯靥稍诖驳臇|側(cè),很是糾結(jié)地看著躺在西側(cè)的耿鳴很小聲地說。三個人蓋一條被子的結(jié)果就是張仲文和耿鳴的臉都被捂住了一半,但是夾在枕頭中間的張匣姑正好被覆蓋到肩膀。“你睡吧,你睡著了我就去沙發(fā)?!惫ⅧQ瞪著眼睛很認(rèn)真地說。“好吧,我相信你。”張仲文滿意地撇撇嘴,和女兒臉對臉地躺在一起,用膝蓋頂著耿鳴的大腿,安靜地閉上了眼睛。“這個賓館真是華而不實,其實明明屋子很大,卻擺了很多沒用的花,粉一朵白一朵地到處都是……這棟樓也真奇怪,好像是水邊的兩只牛角……我完全搞不懂有錢人在想什么?!惫ⅧQ細(xì)聲細(xì)氣看著木制閣樓房間里盛開的冠狀鮮花,木制家具上的舒展的青蔥長葉,發(fā)出民眾的埋怨。“天黑了你沒看清楚,那不是牛角,那是兩片渦形白色的花瓣。這個地方叫百合仙苑……Chrisissoannoying.”張仲文昏昏沉沉地說。“是你把寶寶拽下去的么?”耿鳴一扭頭,發(fā)現(xiàn)張匣姑縮進了被窩里,他掀開被子一看,她睡覺的姿勢完全沒有動,但是現(xiàn)在頭朝著張仲文的胸,神情嚴(yán)肅地閉著眼睛,呼吸均勻。“沒有啊,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她在動,她怎么下來的……我從來不抱她太久的,因為我比較體寒,她在我身邊久了也覺得不舒服,會感冒的?!睆堉傥谋犙酆芾Щ蟮卣f。耿鳴不以為意地一撅嘴,輕輕地推著張匣姑,又把她推回了枕頭的夾縫中,低聲說:“好啦,你睡吧,我欣賞一下潔白美麗的百合花?!?/br>“二狗,別告訴任何人我們住在百合仙苑,別告訴任何人你和我躺在一張床上欣賞百合花?!睆堉傥拈]著眼叮囑道。“為什么?呃……寶寶怎么又鉆你懷里去了?是不是她覺得熱???”耿鳴出神看花的一會兒功夫,他發(fā)現(xiàn)張匣姑又鉆進了被窩里……而且一點兒跡象和聲響都沒有。“嗯,有可能,這里是南海,可以說是熱帶氣候了。我摟她一會兒好了,我睡覺很老實,可以完全保證一個姿勢絲毫不動的?!睆堉傥臒o奈地?fù)е畠海α艘幌抡f。耿鳴苦惱地?fù)沃鶐妥樱X得有點兒受排擠的感覺。不過他沒有苦惱多久,大概也就十幾分鐘之后,他覺得被子里動了一下,張匣姑打了個滾,很明顯地把頭頂?shù)剿募绨蛏?,只把一個冰涼的屁股對著她的爸爸。“呵呵,寶寶終于發(fā)現(xiàn)她其實更喜歡我了……”耿鳴得意地嘲諷。張仲文瞇著三角眼,陰冷地說:“我真的覺得,這不是一個喜歡不喜歡誰的問題,不信你再觀察一會兒,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是多么的勢利……”半個小時之后,耿鳴也認(rèn)識到了張匣姑的丑惡本質(zhì)。很明顯,朝爸爸的懷里滾是因為她覺得有點兒熱。朝二狗的懷里滾是因為她覺得有點兒冷。“那這樣寶寶會不會生病???再說了,你有那么冷么,我的火氣有那么大么?我完全感覺不出來我們倆的體溫現(xiàn)在有什么區(qū)別!”耿鳴看著表情很安詳滿意的張匣姑略帶驚訝地問。“寶寶很難生病,尤其是在她睡覺的時候。降龍蠱女睡眠的時候相當(dāng)于回到了她們的母樹花巢里,那個母樹會保護所有的蠱女不受外界疾病和災(zāi)難的侵?jǐn)_,這是一個可怕的種族,好吃懶做的基因很強大,她和她媽及所有的黑婆娘們一樣,只要自己想睡,那么就一定睡夠了為止,中間發(fā)生的打雷地震失火洪水下刀子,都和她們沒關(guān)系,保險公司很愛這種客戶的。我覺得,她就是在享受兩種不同的睡眠狀態(tài),爸爸身上清爽的海風(fēng)和對面那種熱乎乎的饅頭味whatever,你可以理解為她喝酒的時候點了倆菜,夾幾口這個再夾幾口那個?!睆堉傥暮苣托牡亟忉尩?。“哼!”耿鳴怒了,他掐著張仲文的臉問:“那么也就是說,我根本不用擔(dān)心我睡著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