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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太想他了,這些天一直都很擔(dān)心……”“事無不可對人言,”沈琪露出精英風(fēng)范十足的微笑,在玉女掌門人的魅力中巋然不動:“邱小姐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吧?!?/br>無論眼前的女性表現(xiàn)得再如何深情如何激動,沈琪可從來沒有忘記BOSS的吩咐,何況她是個演員,以形象柔弱動人、演技出類拔萃聞名的演員。邱苑終是走了。臨走之時,她哀怨的水眸還停留在封儀身上,似有道不盡的千言萬語,如泣如訴。封儀轉(zhuǎn)著水果刀思考,刀刃在天光下反射出種銀亮的光輝,在他指尖嬉戲:“她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娛樂圈這地方,沒有背景又沒有靠山的基本很難出頭,二少你是她傍上的金主,她緊張你的情況也是自然的,”沈琪攤了攤手:“至于實際上的私人關(guān)系到了哪一步,這個大少沒跟我說過?!?/br>他咳嗽一聲,總覺得依照二少的前科來看,已經(jīng)把人收了才是正常的。“嗯……”封儀應(yīng)著。這個身體元陽已失,條件差了一些,如果有足夠材料的話,元嬰的時候倒是可以考慮重塑一遍rou體。“等等!”沈琪總算看清了少年手指間旋轉(zhuǎn)的東西,差點嚇?biāo)溃骸鞍训斗畔?!?/br>封儀鄙視:“大驚小怪。”沈琪:“……”總覺得防御力又上升了呢,心好累。這天下午,病房熱鬧了不少,邱苑之后,一起游覽九室山的另外兩人,李明朗和江尋雁也一同來探望了封二少。晚上,三人便都夢見了他。夜,無星無月。風(fēng)吹動樹枝簌簌作響,天地間一片肅殺,偶有凄厲的叫聲響起,似是鬼魅夜哭。封儀抬手,視線穿透黑暗瞧見白皙的手掌,掌心醞釀著僅有修士能見到的漩渦。陰魂入夢。和道修的元神出竅有些相似,神修的陰魂也可脫離身體遨游天地,不同的是,前者靈魂整個離開身體,后者則可以僅僅分出一絲,化身萬千、妙用無窮,即使離體的那部分遭遇不測,也不會身死道消。白日來探病的人,都已被他種下了神道修士獨有的印記,如今陰魂只需循著這印記,便可無聲無息地潛入夢境。眸子里一片超脫般的漠然,無悲無喜,封儀五指緊握,掌心的漩渦更急速地轉(zhuǎn)動起來,咆哮席卷,摧毀著某些看不見的存在。他答應(yīng)過的愿望。這三人之中,有一個,將不得好死。作者有話要說: 問:如何證明你是個主角?答:墜崖不死撿秘籍突然發(fā)現(xiàn)邱苑=球員,這也就算了,絞盡腦汁,終于想出的這挺有神修風(fēng)范的功法名字,也發(fā)現(xiàn)它諧音……摔!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我明明是吃飽了才碼字的!難道這就是諧音取名的報應(yīng)?(╯‵□′)╯︵┻━┻大宇宙的惡意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QAQ年糕哭暈在電腦前第4章娛樂圈表里“邱苑,你這幾天怎么總是沒精打采?”經(jīng)紀(jì)人關(guān)心中帶著些遲疑的聲音響起:“連化妝都快蓋不住黑眼圈了,是不是有夜生活?”明星的夜生活嘛,大家都懂的。她們剛剛趕完一個通告,今天的活都完了,現(xiàn)在正坐著公司的配車回家。司機是公司的老人了,在這一行做了許多年,口風(fēng)緊得很。“不是的,陳姐,”邱苑疲憊地?fù)沃~頭,還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咬著嘴唇道:“我只是擔(dān)心封二少的病情,睡不好罷了?!?/br>提起這位不可多得的金主,經(jīng)紀(jì)人的聲音不自覺壓低了:“封二少總是會好起來的,聽我一句勸,二少的身價不知道是你的多少倍,而且又年輕又英俊,你下部戲還要靠他,有什么事你都要順著他來,不要再吵架了知道嗎?”邱苑溫婉笑著,點頭稱是。當(dāng)紅玉女掌門人,光明處有多少鮮花和掌聲,陰影處就有多少不堪和險惡,邱苑背景平凡,普普通通的家庭在事業(yè)上給不了她多少幫助,即便年輕美貌有才能又如何?娛樂圈這樣的人不少,大家缺的只是一個貴人。邱苑給自己挑選了一個合適的人,封儀。封二少出了名的潔癖,只要處女,這一點便不知道篩下了多少想要抱大腿的女人,而邱苑正符合他的要求。為了制造完美的初遇,她搜集一切和封儀有關(guān)的東西,研究他的背景、他的喜好、他的生平,也培養(yǎng)自己的禮儀和姿態(tài),學(xué)習(xí)廚藝和時尚……如同一個獵人布下周全的陷阱,想要捕捉心儀的獵物。她成功了。在一場晚會上,邱苑成功地引起了封儀的注意,兩人迅速墜入愛河。她失敗了。如同每一對情侶一樣,他們約會、過節(jié)、送禮物,男友年輕英俊多金,再完美不過,但在半年之后,卻對她提出了分手。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厭舊?往日的甜蜜體貼都消失不見,封儀不耐煩地扔給她一張支票:“多少錢才肯分手,你自己填吧?!?/br>淚水在眼眶里凝聚,邱苑搖搖頭:“我不要錢,我們……再約會一次,好嗎?”這是她最后的努力了,希望能夠挽回封儀。可是沒有用。封二少有了新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得到的對他而言全無意義,站在松動的巖石上,邱苑在封儀站不穩(wěn)的時候沒有拉住他,而是下意識地推了一把——我得不到的,誰也得不到。邱苑進了公寓,反鎖上門,整個人才放松下來。她把自己拋到沙發(fā)上,發(fā)著呆,好半晌,才起身去洗澡,睡意nongnong,她卻泡了杯咖啡,一點兒都不愿意進入夢鄉(xiāng)。掙扎良久,到底是趴在桌上睡著了。漆黑的空間,沒有上下左右之分,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有一人靜靜站在不遠(yuǎn)處,散發(fā)著微微的光,白衣白褲,面帶微笑。邱苑明白,她又做夢了。自那一次探望封儀以來,每天晚上,她都會夢見一身白色的封儀,少年僅僅是笑著站立,不說話也不動作,但一觸及那雙漆黑的眼睛,她就覺得渾身冰涼。仿佛所有秘密都無所遁形,所有丑聞都暴露在陽光之下,而無論善惡,都會一一得到回報。曾經(jīng),她想要和這個人一起生活,有房子有車子有孩子,無憂無慮,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后一個男人,從一而終,大概就是一個女人的幸福吧?可一切都?xì)Я恕?/br>她殺了人。很后悔,但后悔也沒有用。很驚慌,但驚慌于事無補。絕對不能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