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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他去逛花樓,卓承興又不確定了。要么還是隨便敷衍著教他一些算了。哎喲,我這都是為了誰?。?/br>卓承興斟酌道:“其實,你多練練劍便可以了?!?/br>“練劍就行了?”“當然!”江余不信,目光在卓承興那把大刀上掠過,“那我如今想練別的可行?”“像練什么?”“上回,我在驛館中見過的,上頭像長刺一般的那種?!?/br>長刺?狼牙棒?卓承興這會兒是真的被他給唬到了,“別說你一個姑娘家拿狼牙棒能不能看吧,首先是你拿的動嗎?”又來了,江余瞇眼。姑娘姑娘!這還沒完沒了了是吧!真當他一點脾氣也沒有。反正如今江家的問題也沒有了,他也不必擔心被隨意配人了,他如今怕個什么。索性江余也生氣的提高了聲音,拉了腰帶就要扯,“姑娘姑娘,褲子脫給你看要不要!”“唉唉唉,別別別!”卓承興被他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徑弄的手足無措,又不敢上前阻攔,見江余腰帶真解開了,沒辦法只能上前抓了他的手腕。“小姑奶奶!”江余沒有掙扎,卻抬眼瞪他,“你叫我什么!?”“祖宗,你就是我祖宗,行了吧!”卓承興雖然費力地抓了江余細瘦的胳膊,身體倒是離江余一臂遠,“你要鬧,好歹看看場合!”這座宅子不大,也沒有專門的練武場,他們每日只得在前院湊合著練練。六個下人四男兩女,女子只有一個廚娘一個灑掃仆婦,門房小廝全身男子,這大早上的,除了宋瑜在屋子里,門房在外頭,另外幾個哪個不在院子附近。這要是看到些什么,到時候他還真沒法交代。“這是做什么?一眼不見便打上了?”宋瑜懶洋洋地聲音突然從側面?zhèn)鱽?,兩人下意識地朝聲音處看去,披著外衣的俊美男子,一身慵懶地抱著胳臂靠在正房櫳門上,一臉興味地看著兩人。卓承興立馬松開雙手,一腳跳著離了江余半丈遠,倒像是江余身上有什么東西蟄了他一般。“公子?!狈讲胚€氣勢洶洶地江余立馬變恢復成往常一般乖順的樣子。“嗯?”江余眨了眨眼,意識到這該是在問他方才的事兒呢,立馬回答道:“卓大哥如何說都不信我是男子?!?/br>“然后,你準備光天化日,當著一眾仆役面脫褲子給他看?”宋瑜勾著唇問道,笑容沒什么溫度。江余低下頭,“公子我錯了。”“哪錯了?”“不該光天華日,嗯...”“哦,你還想著單獨脫給他瞧呢?”覺著說什么都不對的江余立馬閉了嘴,像犯錯的孩子似的低頭站好。江余既然敢這般在宋瑜面前將這話說出來,再加上他方才那般作為,卓承興看著旁邊那個正低頭整理衣衫,側顏柔和秀美的...少年??滿是茫然地看向依舊懶散地靠站在正屋里頭的人,有些傻兮兮的指著江余問道:“男的?”那副樣子,讓昨夜因著某人而睡晚了,大早上又被人吵醒而心情不大好的宋瑜都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原本冷淡的眼神也帶上了一點笑意,“不然呢?”卓承興臉上一陣青紅交錯,他就知道,斷袖斷了這么些年,誰都拿他沒轍的大皇子如何會突然變好了,原來江余根本就是男子!想到前兩天寄出的家書,卓承興頓時一陣心虛。“既然你是男子,為何當初罵我登徒子?”憶起是何緣由讓自覺做出如此錯誤的判斷,卓承興不由的控訴道,“我誤買女子衣衫你為何又不說?”還穿上了!“是你說衣裳是公子讓你買回來的,我才穿的?!苯喾瘩g,至于登徒子,他選擇不回答。“公子讓你穿你就穿,你還是不是男人!”卓承興擼袖子。這是想打人還是怎么的。江余還真是吃軟不吃硬,而且下意識知道卓承興該是不會動手,索性也梗著脖子道:“只要是公子說的,什么我都干,是不是男人要不要我脫褲子給你看???”“你個小兔崽子!”卓承興對著女子還能克制謙讓,既然知道是個男子,他又哪里會客氣,“是男人又怎樣,看你這副樣子,毛都沒長齊吧!”這是男子間極其淺顯的葷話,算不得出格,但是江余雖見過女子之間兵不血刃地明槍暗箭,卻到底沒經歷過這種直白粗俗的大白話,即便今日跟卓承興這般針鋒相對也是頭一回,又哪里想當出旁的反駁。再一想到昨日晚見沐浴時看到宋瑜的那些個私密地方,也確實是他沒法比的。只是再回過神想到他方才在想的是什么畫面時,一張臉立時漲了個通紅。看著像是小孩子吵架似的兩人,宋瑜搖了搖頭,覺得江余實在是面嫩,該□□□□,轉身進屋前還是說了句,“承興,別欺負小孩子?!?/br>江余也對著卓承興“哼”了一聲,邁步準備先進去伺候宋瑜梳洗。“你這身板,是得練練!”進門前,江余聽道身后傳來的聲音,腳步一頓,轉身問道:“這回愿意教了?”卓承興滿臉的不懷好意,“到時候可別哭著求饒?!?/br>江余扔下一句“等著瞧”便轉身進了屋。吐出方才起便在胸中激蕩的情緒,江余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每日低頭順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著日子,這大概是他記事起最為放肆的一回言行吧。對上屋子里頭那個因著聽了聲響,側了頭看過來的男人的目光,江余露出一個前所未有的開朗笑容。目光明亮,一點陰霾也無的笑容。與之前淡淡地,帶著憂郁的笑容截然不同。宋瑜怔愣片刻,面上依舊淡淡地垂下眼皮,等著江余上前伺候他穿衣之時,看著少年的頭頂,也露出一個笑來。如此便好。只是轉頭又想到另外那個有著和少年同樣一張臉的女子,宋瑜倒是又皺了眉。玉娘,玉妃。巧合可真多。只是他隱約記得,玉妃可是孤女,江玉娘卻是父母俱存,兄弟無故。江家雖是商賈之家,但在大同府都是排得上號的,憑著江玉娘的容貌嫁個門當戶對的人家過著富足的日子那容易的很,而那江玉娘如今正當適嫁之齡,如無意外這兩年必定出嫁,又如何會在四年后救了他那個太子弟弟一回,還珠胎暗結?昨日碰上一回,那江玉娘看著落落大方,應對得體,卻依舊帶虛榮之心,若她是玉妃,那么以她如今的身份,能做到皇帝的寵妃,該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兒。更何況,當初宋瑾當了皇帝,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