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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羞澀,但是多看兩回,那也習(xí)慣了。這會兒,江余將白色的褻衣褲掛在架子上時,動作突然一頓,他放在宋瑜褻褲上的手指像是被燙到一般,快速收回來。宋瑜是男子吧!是吧?江余又開始混亂。這時宋瑜已經(jīng)在木桶之中坐了下來,只是精壯赤果的胸膛大半還露在水面上。江余僵硬著身體,又轉(zhuǎn)回腦袋,捂住臉,感覺手掌下的皮膚越來越燙。“杵那做什么,過來幫我搓背?!?/br>身后的男人仿佛平常一般說道,江余舔了舔唇,眼神忍不住開始亂飄,最后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現(xiàn)在再想什么也太晚了些吧。更別說,這還是他自個湊上去的。轉(zhuǎn)身眼觀鼻鼻觀心,拿了澡巾上去。“這又是怎么了?”又沒姑娘也沒旁人,臉紅成這樣,宋瑜皺眉。“水汽熏的?!?/br>宋瑜“嗤”地笑了一聲,這話拿來唬他自個的吧。還好他向來不愛追根究底,便如同那個江玉娘一般,他未再多問。江余全程滿臉通紅的幫著宋瑜擦澡,穿衣。一出來江余便回了自己的房,等臉上的溫度慢慢降下來后,自個兒打了水洗漱,換回了男子的衣物。剛吃了晚飯,門房便送了個精致的木盒進來,里頭放了半面銀質(zhì)的面具,成色與精致的程度并不比那頂花冠差多少。江余這才想起,宋瑜似乎說,要去花樓看花魁來的。宋瑜穿著家常的衣物,半躺著喝酒,隨手便將面具扔在塌上,“給你的?!?/br>見江余瞪著眼睛看他,似是想起什么,“今日便算了,明日再去吧?!?/br>宋瑜活了幾十年,什么熱鬧沒看過,這花魁想來也是女子,既是女子,他的興趣便更少了。“你倒是該去見識見識。”他看著江余說道,“明日定會帶你去的。”江余松了口氣,又有些失望的拿著面具走了。白日里發(fā)生的事兒太多,夜深了江余也依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江余點了蠟燭起身,披了一件外衣便開了門出去。天色已晚,彎彎地下玄月掛在滿是星辰的夜空中,院子中靜悄悄的,雖不如滿月之時,但是銀色的月華依舊照亮了整個院子。江余就著月光,慢慢走到宋瑜房門前,蹲下看月亮。直到月上中天,身后的房門吱嘎一聲打開,“蹲在這里做什么?”宋瑜披了外衣站在門內(nèi)。大半夜的不睡覺給他當(dāng)哪門子門神。江余眨了眨困倦的眼,“這就去睡了?!?/br>宋瑜看著人搖搖晃晃回了房,這才關(guān)了門回去睡,這年紀的孩子怎么這般奇怪,還道他要做什么,害得他跟著熬了半宿。第二日,江余早早地便起了身,看著銅鏡中面若好女的少年,下了一個決定。幾天下來,江余已經(jīng)能跟著卓承興一道練完一套劍法,他記性不錯,不過幾天,便舞得有模有樣,雖還缺了點力道,但也不像第一天那般軟綿綿的如同跳舞一般。宋瑜說今日他要多練一個時辰,江余并未忘記,也沒想著偷懶。只是在間隙的時候,看了眼宋瑜依舊緊閉的房門,想了想問道:“卓大哥,公子他可會嫁人?”這大概是卓承興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他立即克制不住地笑起來。“你怎得會如此想?”宋瑜即便要嫁人,估計普天之下也沒幾個人敢娶吧。江余并非要一個答案,所有他并未回答,轉(zhuǎn)了話頭問道:“那,公子可會娶妻?”卓承興笑聲一哽,看了江余柔美的臉龐,斟酌道:“這個倒是也有可能?!?/br>畢竟斷袖斷了這么久,要一下就改回來也說不準,但是說對這魚兒漠不關(guān)心也不像,但是也確實特別,娶妻這回事,還真說不準。江余笑了笑,如此,他倒是心中有數(shù)了。有可能娶妻,那便是說宋瑜確實不是哥兒了,他如此問,也不過是要個準信而已。“卓大哥,我如何才能變得像你這般壯碩呢?”既如此,他便當(dāng)個男子。說起來,當(dāng)男子可比女子好多了。只是首先,他必須要變得有男子氣概才行。卓承興:“......”小魚兒啊,你也不必如此自暴自棄吧。第28章無緣無故提那么一個要求,再加上方才江余問的兩個問題,這很難不讓人多想。莫不是這小魚兒知道他們家瑜公子有斷袖這么個毛病了?不然的話,很難解釋他為何會問出宋瑜會不會嫁人如此別出心裁的問題來。難不曾宋瑜其實才是下面那個?卓承興被自己的想法震驚了一瞬,不不不,怎么可能!搖了搖頭將這個驚悚的想法甩出腦海,卓承興干笑的安慰道:“那個小魚兒啊,你也不用擔(dān)心,公子就算娶妻了,肯定也有你一個位置?!?/br>江余皺眉:“我想變得壯碩一些與公子娶妻有何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為何你想要變得如我這般...”卓承興得意揮了揮手中的刀,“健壯!”男人對健壯這種詞總是有些不一般的喜歡,當(dāng)然,若是能再加上高大威猛,英俊瀟灑這些,那就更好了。顯然,此時得江余并不明白,“我是個...男子,想要變得壯碩一些為何需要理由?”“你,男子?”卓承興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似的,掏了掏耳朵,“你若是男子,那我便是女子了。”“你以為我是女子?”江余詫異,他一直以為,即便旁人一直認錯,但是卓承興該是知道的。“難道不是?!?/br>卓承興這般理所當(dāng)然的反問讓江余不高興的鼓了鼓嘴。只是江余到底不是嬌寵長大的,遇到不順的事兒往往喜歡先在自個兒身上找原因。轉(zhuǎn)了幾個念頭,想到早晨銅鏡中映出的那張臉,也明白問題所在。抬手抓住胸前的衣襟,江余抿唇暗想,等他再適應(yīng)一些,再多伺候幾次宋瑜沐浴,上手摸著也沒甚感覺了,到時候必然扒了衣服讓卓承興瞧瞧,他是男還是女。如今實在沒必要在這些事兒上糾纏,江余索性直接問道:“那你是教還是不教?”“這是天生的,如何教?!?/br>“那我去求公子?!?/br>“哎...哎...等等!”卓承興見江余轉(zhuǎn)身似是真要去找宋瑜的樣子,不解道:“你為何這么倔???”要么不開口,一開口便是說些別出心裁的話,讓人大吃一驚。即便宋瑜對他再縱容,這種奇怪的要求,怎么也不會答應(yīng)的吧???畢竟這魚兒到底還是個女子...只是轉(zhuǎn)頭想到昨日,宋瑜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