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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鬻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對于這個不喜歡男人的男人,白未然下足了工夫,用盡了手段,以實際行動告訴他,我可以不給你戴項圈,但我不會放你走,你可以不當我的狗,但你正如你自己說過的那樣,永遠是我的囚徒。

他在田鉞身上盡情宣泄自己的欲望,反反復(fù)復(fù),一遍又一遍,從不留情。也許可以漸漸不再那么粗暴,但休想停止。

人,絕對是最奇怪的生物了。

再抵觸,也會被動著去習慣。

再被動,也會偶爾察覺到一絲違心的快感。

就算他拼命抵觸這總在不經(jīng)意間穿過身體的電流一樣的感覺真的存在,但他不可否認,他沒有再受傷到發(fā)燒過,也沒有再疼得哭出聲來。

哀告著瘋了一樣讓白未然給他摘掉項圈的那天,是他在九十八天內(nèi)的最后一次掉淚。此后的一段時間,他陷入了無邊的沉郁之中。

那個比他強大,攥著他生殺大權(quán)的男人,食言了,撒謊了,把他狠狠耍弄到絕望,讓他徹底認清了自己面對的現(xiàn)狀。田鉞沒有被送回管理所,他還是這間地下室的囚犯,他可能永遠都會是個囚犯了。

也許,生活條件會有所改善,就比如臺球桌子被拆掉搬走,取而代之,是一張嶄新的大床,就比如電視機前頭添了一張配腳凳的雙人沙發(fā)。就比如衣服和書本在增多,簡單的健身器材被送了過來,酒吧區(qū)域被改造成了簡單的公寓式小廚房,他可以自己洗衣,自己熱飯,雖說蔣鸞每次把半成品的食物送下來時,從眼神里還是可以透出一絲面對著“危險囚犯”一樣的警惕,但至少,他不用像個真正的囚犯那樣,用餐盤吃現(xiàn)成的,穿別人給洗好的衣服了。自己做自己的事,讓他總算多少有了點虛假的,自由的感覺。

他仍舊不能用刀,仍舊沒有任何鋒利尖銳的工具,但他擁有了所有他所不認識的鬻犬們,最想要,卻可能到死都得不到的東西——改善。

“也許總有一天,他會放你走的?!毙び隄稍谒盐⒉t爆米花遞過來時,一邊道謝,一邊低語。

“哈?!碧镢X不置可否,只是打開了電視,調(diào)到某個正在播放懸疑電影的頻道,抓了一把那焦糖味的零食,塞進嘴里。

“你……還有逃走的計劃嗎?”試探性地,肖雨澤額問。

“如果你非要知道,我想過讓你幫我偷偷帶一把刀過來。”

“……田鉞,別干傻事。”

“傻嗎?”

“你不是要用刀……”

“把這玩意兒切了。齊根切。反正只有‘后頭’有用,‘前頭’留著也是多余?!币暰€并沒有從電影情節(jié)上離開,唯獨用手指了指兩腿之間,他表情匱乏,然而眼里都是自我厭惡和悲涼。

肖雨澤懂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靠在沙發(fā)背上。

“你還是不能接受跟男人那樣?”

“你能接受嗎?”

“我也不知道?!甭柫艘幌录绨?,肖雨澤沉默了,大約過了半分鐘,才低聲喃喃,“可假如是蔣鸞,也許會接受吧?!?/br>
“……你不會吧!”

“人這東西,很奇怪的。會做很多解釋不清的事,會接受很多原來哭著喊著抵觸的東西。而且,放下斯德哥爾摩癥候群不談,人總是需要感情依托的,在任何一個環(huán)境里呆久了,就會對能跟你進行交流的人產(chǎn)生感情,不管多畸形?;蛘哒f多賤。”

“所以……你就真發(fā)自內(nèi)心打算留一輩子了?家里人也都可以不管不顧了?”并不想隨聲附和賤不賤的話題,田鉞只想知道最關(guān)鍵的。

“家人的情況我知道,他會不定期告訴我。也沒準有朝一日會讓我見一面,到時候,就算代價是……那個,我也愿意。我想好了,做好心理建設(shè)了?!?/br>
聽著那樣的話,田鉞心里有幾分不是滋味,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中止了話題。

同樣不愿意繼續(xù)這種令人心情低落的交流的肖雨澤慘淡地笑笑,也暫時安靜下來,安靜了好一會兒,才看了一眼田鉞。

“你頭發(fā)長了。”

“嗯?喔,是,長了?!泵嗣约旱念^發(fā),田鉞并未多說什么。

然而,就在他心里,在他狂跳的心里,一個被對方在不經(jīng)意間驟然點亮的瘋狂的想法,開始初露端倪,跟著,便病毒一樣,不可遏制地滋生繁殖起來。

最近,他并沒有閑著,他也許話變少了,行為平和了,咬著牙把一切都忍下來了,可他并沒有徹底屈服的打算。絕望,不代表要屈服。好處,不一定能換來屈服。

他不懂什么是服從。他是驕傲的,充滿野性的大型貓科動物,讓他像狗一樣俯首帖耳,他可以暫時假裝,但真的無法發(fā)自內(nèi)心去做到。

那天,是他被囚禁的第三十六天,那天,是他再度萌生了難以遏制的逃離的沖動。

眼睛還看著電視,腦子里,思路卻已經(jīng)漸漸遠離。

衛(wèi)浴間的馬桶水箱里,藏著他用舊牙刷和剪指甲套裝盒子里的小鏡子綁在一起做成的工具,那牙科醫(yī)生檢查口腔所用的物件一樣的簡陋的工具,如果從柵欄門探出去,可以幫他清晰看到密碼鎖的鍵盤。

而這段時間,每一次有機會,他就會拼命去聽開鎖時按鍵的聲音。白未然過來時,那由四位密碼組成的一串按鍵音只會響起一次,他記不住,但工人來給他搬家具,改造吧臺區(qū)格局時,那扇門,被反反復(fù)復(fù),進進出出,開啟過好多次。每一次,那個聲音都會被田鉞聽到一遍,他拼了命去記,記下調(diào)子,也記下順序,他就像不懂音樂的演奏者,硬是靠最笨最耗時間的辦法,把那串電子音深深刻在了腦子里。

有鏡子,他就可以把手伸出去,在最大程度減小輸入偏差的前提下,按對開門的密碼。

再然后,他需要的,就是幫他逃脫的利器了。刀子,剪子,任何東西。

而擁有這些東西的,是理發(fā)師。是他現(xiàn)在確實需要的理發(fā)師。

他不在乎會傷到誰,也不在乎會不會傷到自己。因為就算為了逃脫而受傷乃至送命,也比爛在這里要強百倍。

他可以雞飛蛋打,魚死網(wǎng)破。

他舍得。

“我去拿個飲料給你?!甭曇舾裢獾?,田鉞站起身,走向小廚房,他可以讓腳步顯得平穩(wěn)輕松,但藏不住的,是眼里再度決堤一般奔涌著,燃燒著的光芒。

大半個晚上,田鉞都躺在床上,思考著自己的計劃。

就在他有意無意跟接肖雨澤回家的蔣鸞提起自己想要理理發(fā),并被應(yīng)允下來之后。

一把小小的剪刀就好,他只需要那么一把小小的剪刀。

剪指甲套裝里也是有小剪子的,然而真的太小了,他根本沒法順利拿在手里當做武器,但理發(fā)用的剪子可以。等他拿到了,或者說,偷到了,他就會趁著夜深人靜,再拼死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