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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也是很好奇的。或許可以談?wù)劇G啬叵?,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總要弄明白才好。法明大師應(yīng)該是看出來了,但他是高人,高人的風(fēng)格,說話從來只說一小半兒。李野渡和那坤或許也是知情的,但李野渡說了不能告訴他。這里面還有什么玄機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要想找出答案只能靠自己想辦法。“先這樣?!鼻啬卣f:“有事我再找你?!?/br>夏知飛也有些無奈,“司馬承要是再找你,你告訴我一聲。別自己莽莽撞撞的就做什么?!?/br>“我知道?!?/br>秦墨池掛了電話,微微瞇起眼看著花壇另一邊的街道。在拐角處的飲品店里,幾個穿著校服的中學(xué)生正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其中兩個高個子的男生手上還夾著煙。秦墨池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現(xiàn)在明顯還沒到學(xué)校的放學(xué)時間。秦墨池不想管閑事,但是看著夏知杰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钟X得這么現(xiàn)成的一個把柄送到他眼前,不用一用實在讓他難受。秦墨池拿手機拍了兩張照片發(fā)給了夏弘,同時附帶一條短信:注意看照片時間。短信發(fā)過去宛如石沉大海,秦墨池用手機輕輕敲了敲下巴,壞絲絲地笑了。他才不想管這個名義上跟他同一個爹的弟弟呢,不過是想讓他們一家自己鬧一鬧罷了。秦墨池心想,要是這小子浪蕩的太不像話,他也免不了會跟著丟人不是?身后有人喊:“秦老師,模特來了?!?/br>秦墨池答應(yīng)了一聲,站起身跑了過去。他今天帶人到城東是為了給新作品拍一組宣傳照片。他的工作室這幾年雖然發(fā)展的不錯,在業(yè)內(nèi)也算有點兒名氣,但必要的宣傳還是要做的。攝影棚的負(fù)責(zé)人是通過楊科認(rèn)識的,場地不大,但攝影師非常出色,秦墨池很喜歡他拍的照片。今天過來的時候才知道之前合作過的模特臨時有事去了外地,攝影師沒辦法,只能請相熟的模特過來救場。秦墨池對這一點持保留態(tài)度,雖然說照片的主角不是人而是珠寶,那也要看著合適才行。秦墨池進(jìn)了攝影棚,看見幾個年輕女孩子正等在那里,都按照要求穿著很簡單的白色襯衫,其中還有兩個五官特別出色。秦墨池直接跳過這兩個,選了站在最邊上的一個短發(fā)女孩。這女孩五官略顯平淡,但是氣質(zhì)很好,膚色白皙,脖子和手臂的線條非常漂亮。秦墨池很滿意地看著她的手,對一旁的化妝師說:“指甲油洗掉,直接刷一層亮色就行?!?/br>化妝師帶著模特去準(zhǔn)備。秦墨池正想囑咐張小米和寧寧兩句,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秦墨池眼神復(fù)雜地看著這個號碼,會在這個時候打給他的陌生號碼,除了司馬承不做他人想。秦墨池拿著電話往外走,路過那幾個年輕姑娘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剛剛修剪過的草坪發(fā)出濃郁的青草味兒。起初他以為是某個姑娘身上的香水味,但走開兩步,又覺得不大像是香水味兒。秦墨池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味道應(yīng)該是從那位長發(fā)的女孩兒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除了相貌漂亮,似乎也沒什么不妥。尤其注意到他正往那邊看,女孩兒還回過頭沖他露出一個微笑。秦墨池點點頭,轉(zhuǎn)身往外走,開門的時候無意間回頭,卻發(fā)現(xiàn)這女孩兒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綠光——若不是她站立的地方后面恰好就是白色的幕布,秦墨池大概也看不出來。這情形有點兒像他在南江街看到過的那位開美容店的美女姚君,當(dāng)時她身上有一層黑色的薄霧。秦墨池有些疑惑,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難道也是妖?手機震動停止,緊接著又開始響。秦墨池走出攝影棚,站在花壇邊接起了電話。街道對面飲料店里那一幫逃學(xué)的年輕人已經(jīng)不見了,一個頭上系著格紋發(fā)帶的女孩子低著頭,無精打采地擦拭著店里的桌椅。“秦墨池,”電話里,男人的聲音顯得很疲憊,“你之前一直沒有接我的電話?!?/br>秦墨池不置可否。“這兩天見到‘特事科’的曲直,我跟他談起你的情況,心里有一個猜想?!彼抉R承沉思片刻,問道:“聽說你是最近……才有這些變化的?”秦墨池應(yīng)了一聲,“對?!?/br>司馬承緩緩說道:“化妖這種事,不可能在短短幾個月完成……或許這種變化之前也有,但是你沒有察覺。”秦墨池很肯定地答道:“是幾個月之前開始的。”司馬承說:“那就更簡單了,你身上一定帶著什么能壓制或者掩蓋這種變化的東西?!?/br>秦墨池聽的云里霧里,但又覺得他說的似乎有道理。“你身上……”司馬承剛說了半句話,電話里就隱隱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片刻之后,司馬承說:“這事兒電話里說不清楚。你能不能來我這里一趟?”秦墨池遲疑了。第一次見面時司馬承兇神惡煞似的樣子讓他心有余悸。司馬承說:“當(dāng)初認(rèn)定你是妖,下手自然不會留情?,F(xiàn)在知道另有隱情,司馬家做事不會不問青紅皂白。”見秦墨池不出聲,他又說道:“我來臨海是為了什么,相信你也是知道的。這里面的事兒跟你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他問過曲直,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秦墨池也是在場的。司馬承不相信這僅僅是巧合。“秦墨池,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句話戳中了秦墨池的軟肋。秦墨池坐在花壇邊抽了一支煙,拿出手機給夏知飛打電話,跟他說了司馬承約他見面的事。夏知飛當(dāng)然是不贊成見面的,他對司馬承沒有一丁點兒的好印象,再說秦墨池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又不是什么急癥,慢慢來,總會弄明白的。“見面是在酒店,不是什么荒無人煙的地方。”秦墨池笑了笑說:“再說我這也算跟你們報備了,他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夏知飛嘆了口氣,“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币运麑η啬氐牧私?,怎么會聽不出他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呢。“不用。”秦墨池說:“這畢竟是我的隱私。我打算弄明白之后,再有選擇地告訴你?!?/br>“你至于嗎?”夏知飛微忿,“你在老子上鋪睡了十幾年,身上有幾顆痣老子都一清二楚,還跟我講什么隱私?!”秦墨池笑了起來,“對你的團(tuán)隊有點兒信心吧?!厥驴啤皇呛軈柡Φ膯??”“當(dāng)然厲害?!毕闹w嘟囔了一句,“那你手機開著,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br>“好?!鼻啬叵肫饎偛旁跀z影棚看到的情形,又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