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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泛起了幾絲不忍。畢竟,彼此也是有著幾分總角情分的,看著她捂著面頰泣不成聲,再看這滿地的瓷片,默默將腦袋別到了一旁。 “青花魚紋盞?”老太太清了清喉嚨,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地上一片殘缺的魚紋碎片,心中陡然一沉。再看多寶架上,一應(yīng)的古董文物已然失卻了大半,薄薄的碎片鋪了一地,整個房間愈發(fā)顯得凌亂不堪,心中不由狠狠一抽。 “茵雀姑娘,”一旁,一位老嬤嬤盡量和顏悅色地道,“多寶架上的古董,樣樣皆是有來頭的,此番姑娘來許家暫住,為了體面,老夫人才大大方方地開了庫,將它們一水的送到姑娘的房間之中,如今成了這幅光景,還請姑娘給出一個解釋?!?/br> “是啊,”一旁,一位姨娘陰陽怪氣地道,“是該給個解釋了,不然以后成了世子妃,還是這等冒冒失失,將那些值錢的物什盡數(shù)摔了去,日子可就難過咯……” “世子妃?”大夫人接過話頭,冷笑道,“世子妃的位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穩(wěn)的。在家從父,嫁人從夫,百善又是孝為先,你做不做得來這世子妃的位置,一切也皆是由老夫人說了算,事到如今,若是有什么未解開的誤會,你且道來。” 話雖如此說,但眼前這番情形,明眼人一看便能猜到一大半,就看柳茵雀該如何解釋了,各人皆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情,紅纓雖然用手捂著臉,但嘴角卻也是含笑的。 “世子妃的位置,你們愛給誰給誰,我與你們家世子爺,本就不是一路人,好聚好散卻也無妨。左右,我還未及笄,彼此也還沒有行過大禮?!绷鹑概牧伺纳砩系膲m土,冷冷道。 “咂咂,”姨娘絞著帕子,橫眉冷豎地瞪了一眼柳茵雀,再一度陰陽怪氣地攛掇道,“不過是一介未出閣的閨女,竟能說出這樣一番沒臉沒皮的話,聲名赫赫的長公主家,竟然教養(yǎng)出了你這般沒規(guī)矩的女兒,看來雖是金玉其外,內(nèi)里也不過如此罷了……” “大膽!”姨娘話未說完,已被老夫人生生截住了,“你是什么身份,長公主又是什么身份,說出如此的話,難道你竟是不要腦袋了嗎?” “我……”姨娘心中憤憤然,卻又不敢頂撞老夫人,只得絞著帕子咬碎了一口銀牙,而柳茵雀,此時此刻也愈發(fā)得意了起來。 “至于你,”老夫人轉(zhuǎn)向柳茵雀,冷冷一笑,“這就隨我去一趟長公主府,當(dāng)著仁淑長公主的面,把這一切說個清楚!許家雖比不上皇家,但到底也是簪纓之族,府中的東西與人,又怎能容你這般隨意地欺侮作賤?” “好。”柳茵雀輕輕揚起小臉,冷冷地應(yīng)承了下來,但一顆心,卻是如乍逢嚴(yán)冬般驟然地凍結(jié)了起來。自己在府中一番折騰,為的就是早日抽身離開,如今雖然目的即將達成,但此事若是被長公主娘親知曉了,必定會惹來娘親的傷心與嫌棄。 只是,如今既然一切成了定數(shù),若是自己一味狡辯,那事情只會越來越糟,而老夫人卻也一刻也舍不得耽擱,讓一對婆子生生地架住柳茵雀的身子,拖著拽著往許家大門外而去了,只片刻,馬車便堪堪地停在了長公主的府邸之前,派了一位小廝手持拜帖前去傳話,長公主府的大門,被緩緩地推了開來。 “長公主說,親家母快快進屋來喝杯茶,莫要在這日頭下站久了?!?/br> “親家母?”老夫人冷冷一笑,抬腿邁入了府門。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說法 棲霞齋正堂,長公主坐在上首之位,手捧一盞熱茶,笑意盈盈地看著前來拜謁的許家一行。只是,當(dāng)看清許老夫人面上的鄙夷之意時,微微愣了愣,剛欲開口活絡(luò)氣氛,但見女兒柳茵雀被兩個婆子架著侍立在大夫人一側(cè)。 “長公主殿下,”還未等長公主發(fā)話,老夫人已然憤憤然地開了口,“茵雀姑娘這尊大佛,我們許家可是惹不起的啊,在府中貫會囂張跋扈,惹是生非。初進府之時,老身憐她得了瑟兒的喜歡,便給她安置了上好的院子,還從老身私庫中勻了不少精致古董給她擺上當(dāng)門面,樣樣皆是有來頭的,可惜,竟被她一氣之下全給摔了!此番,老身興師動眾地前來說理,就是想要向殿下討一個說法,若是能退掉婚約,那更是再好不過!” 說著話,許老夫人的胸口不住地起伏著,身邊的幾位二等丫鬟,皆是手麻腳亂地為她揉肩順氣,生怕自家老太太一氣之下背過氣去。一旁,柳茵雀的心情也略有幾分慌亂,抬頭看向長公主,但見她的眉頭漸漸蹙起,心中狠狠一揪。 “母親……”柳茵雀眼底漸漸氤氳起了淚花,垂下了頭去,此情此景,許家大夫人更是氣急敗壞,暗地里罵著,柳茵雀這小妖孽太過狡猾,在許家一臉冷傲任誰也惹不起,怎的到了長公主面前,卻瞬間成了一只溫順的小貓? “長公主殿下,”大夫人陳氏深深看了一眼許老夫人,理了理思路,正色道,“犬子與令媛的婚事如今鬧成這般,終究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沒有把好關(guān),將他們縱容了去。此番,既然令媛不愿意遵守我們許家的規(guī)矩,想要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那我們許家也不好強作挽留,那紙婚約,不如就趁著此時給退了罷?!?/br> “退婚?”長公主心中一緊,轉(zhuǎn)而看向了柳茵雀,“茵雀,到底怎么了,那些個古董寶器,真是你摔的?你莫怕,且道來。” “是?!绷鹑嘎裰X袋,半晌,才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字,而這時,許老夫人再一次的震怒了。 “殿下,難道,你害怕老身冤枉了你女兒不成?老身行得正走得端,從不誣蔑陷害于誰,此番令媛應(yīng)下了,說明還尚存幾縷良知,不如就此順?biāo)浦弁肆嘶?,也算是為我們兩家留了些許薄面,自是好過日后鬧大了,一紙休書壞了情分!”一番話,疾言厲色鋒芒頓顯。 “茵雀,你的意思呢?”長公主手一抖,險些將茶水灑了出來,看向柳茵雀的目光,凈是nongnong的失望之意。 “我……”柳茵雀輕輕抬起頭,兩眼皆是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既是鬧成了這副模樣,茵雀也再無顏面在這許家待下去了,今兒一早,茵雀方才明了,許公子待茵雀并無多少真情,既是如此,這婚事還是早早推掉的好……” “今兒一早?今天早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許老夫人,可否為本宮作一番解釋?”事有轉(zhuǎn)機,能幫助女兒洗清罪名的機會,長公主自是分毫也不肯放過,而許老夫人卻是被氣得肝疼,差點嘔出一口血來。 畢竟,家丑不可外揚,茵雀此番,竟是鐵了心的想要落井下石,拖許家下水嗎?自己當(dāng)時真是瞎了眼,原以為送來了一個好拿捏的,卻不知,這女娃竟比那無常小鬼還要難纏,當(dāng)真是冤孽??! “難道老夫人竟是忘了嗎?”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