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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了興致,“在哪里?” “在,在醉香樓……”小丫鬟聲音微微顫抖著,眼淚不住地往下淌,想了想,復(fù)又補(bǔ)充道,“世子爺喝了個(gè)伶仃大醉,到現(xiàn)在都還睡著,醉香樓那廂的紅玉姑娘落井下石,一口咬定世子爺和她有染,但是世子爺一向剛正不阿,這樣的話,又如何信得啊……” “醉香樓?許瑟?”柳茵雀拍案起身,唬的小丫鬟身子劇烈地顫了顫,抬起頭來,眼神中的慌亂之意盡顯。 “是,茵雀姑娘莫?dú)猓雷訝斚騺聿唤?,紅玉姑娘又傾慕他許久,此番,怕是中了誰人的套了……” “上套?”柳茵雀氣得有些樂了,“一個(gè)巴掌拍不響,若是許瑟行得正走得端,紅玉姑娘又如何套得了他?難道,將他半路劫持,五花大綁送去醉香樓度春宵嗎?在千盛都,皇城腳下,又有誰敢如此大膽?” “這……”小丫鬟被噎地說不出話了,許瑟的說辭,還真是被灌醉五花大綁,送到醉香樓紅玉的房間。 “我不去?!绷鹑篙p輕咬了一口紅豆酥,復(fù)又道,“紅纓,收拾箱籠,我們回府罷。此地,烏煙瘴氣,我再不想繼續(xù)待下去了?!?/br> “茵雀少奶奶!”小丫鬟一聽急了,“求求你救救世子爺罷,求求你了!他在夢(mèng)魘中,一直喚著的,是少奶奶的名字,說不定他是上了當(dāng),還以為,還以為紅玉是,少奶奶你……” “放肆!”柳茵雀厲聲喝道,“不過是許瑟一人的臟事,竟要攀咬到我的身上,難道是嫌日子過得太過舒坦了嗎?你,休要再勸我了,這門婚事我本就不滿,如今,正好借此一刀兩斷!” “這……”小丫鬟愣了,怔怔地盯著柳茵雀,說不出一句話。 “還不快滾!”柳茵雀此番早已失卻了耐心,小丫鬟打了個(gè)哆嗦,隨即搖搖晃晃地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很快,紅纓也拾掇好了包裹箱籠,將許家老太太賞下的首飾用絲帕包好,擱在了酸枝木小幾之上,而這時(shí),一只雪色的白鴿撲騰著翅膀飛了進(jìn)來,在窗欞上堪堪歇住了腳,右足之上,還縛了一截小小的布條。 紅纓心中一喜,慌忙將布條拆解了下來,并遞上了一把脆脆的炒米。完成了任務(wù),吃過了炒米,白鴿撲棱著翅膀離開,漸漸成了一個(gè)小小的白點(diǎn),而這時(shí),紅纓早已看過上面的字,將布條湊在燭火之上燒成了碳灰。 “這是什么?”柳茵雀輕輕轉(zhuǎn)身,看見那一攤黑炭,心中微微一奇。 “是神秘人送來的信,”紅纓如實(shí)說道,“那人說,蕙心不但沒死,反倒還好端端地回到了長公主府,若是小殿下你再不采取行動(dòng),那便一輩子也休想嫁給凌云生。” “休想嫁給凌云生?那神秘人,還真的把他當(dāng)做了我的把柄,拿捏地游刃有余啊~~”柳茵雀冷笑道,“那我偏偏不依,她又能奈我何?我也算看清楚了,她就是想借我之手,毀了jiejie毀了娘親,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br> “小殿下,你,你難道想要就這樣輕易地舍棄凌公子嗎?”聽著柳茵雀突如其來的憤懣之言,紅纓不由嚇得冒了一身冷汗。 “不可以嗎?”柳茵雀微微挑了挑眉,“左右,凌公子對(duì)我本就無甚好感。” 來到許家的這幾日,她日日夜夜盼著神秘人的消息,但那神秘人卻似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不但不兌現(xiàn)承諾,而且連一句回話也無,那時(shí),她就隱隱感覺不對(duì)了。此番,jiejie前腳回府,后腳便將舊日里的誘餌再次拋給了她,其嘴臉,其目的,昭然若揭。 “小殿下,”紅纓努力按下心中的失望與惶恐,正色道,“那,你是真的不打算嫁給凌公子了嗎?你對(duì)他的心,他有朝一日會(huì)懂得的,而神秘人的幫助,也是一個(gè)很好的助力,又怎能丟?” “不,我不想靠他了,我要靠我自己!”柳茵雀斬釘截鐵地道。 “但是,郡主那邊明明……”紅纓的語氣略有幾分遲疑。 “我知道,jiejie那廂我已經(jīng)撕破了臉面,但是神秘人的承諾也是不可靠的,如今,唯有自己最為可靠!紅纓,東西收好,我們就回家罷,神秘人那邊,也不要再有什么瓜葛了。” 柳茵雀背著光,看不清形容,但紅纓的臉,卻是頃刻間白得似是死人一般。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口角 “小殿下,你就聽一聽勸罷,在神秘人的支持下,我們好不容易……”紅纓白著一張臉,許是嚇著了,聲音又快又急。 “紅纓,夠了!”柳茵雀的忍耐力已然到了極限,再聽紅纓話里話外一個(gè)勁的只向著神秘人,不禁氣急敗壞,但聽嘩的一聲,桌上的碟盞被一口氣掃到地上,碎成了一片。 “小殿下……”紅纓還想再勸,但看了看那一地的瓷片,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紅纓,你說,你究竟是什么目的?”柳茵雀紅著眼站起身來,順手取過一尊官窯白瓷的景泰藍(lán)花瓶,高高舉過了頭頂,向著紅纓怒目而視。 “小殿下,你究竟怎么了,我是紅纓啊,是自小陪你長大的貼身丫鬟??!”紅纓一面哭著,身子一面微微地顫抖著,但聽嘩的一聲脆響,又是一地的景泰藍(lán)瓷片,不經(jīng)意間,面上一濕,一摸便是一手的血。 “紅纓,”見紅纓見了血,柳茵雀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下來,“你說,那神秘人,到底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不許隱瞞?!?/br> “奴婢,奴婢無話可說?!奔t纓垂頭喪氣地嘆了口氣,面上的傷口卻是不住地淌著血,很快便染了一身,看上去分外狼狽不堪。 “無話可說?”柳茵雀微微挑眉,“怎的個(gè),無話可說?你,許是做賊心虛了罷,需不需要回府后,大刑伺候?” “小殿下,我……”紅纓眼底含淚,剛要和盤托出,但見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大門驟然被推開,老太太與幾位姨娘在丫鬟們的簇?fù)硐?,氣?shì)洶洶地走到了二人的跟前,一看屋里這陣仗,便知是在教訓(xùn)丫鬟。 “茵雀姑娘,你的下人,是該好好地管上一管了,沒的沒個(gè)規(guī)矩,倒凈是給長公主家丟人抹黑?!崩咸诎讼梢紊峡翱奥淞俗鈷哌^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紅纓,現(xiàn)出了幾絲凌厲之色。 “紅纓,你說,到底怎么了?”柳茵雀心中一緊,急急忙忙地開了口,畢竟也是自己帶來的丫鬟,若是行為不端,丟的,也全是自家的顏面。 “我……我不過是按照小殿下的吩咐,去,去,去……”紅纓跪在地上,語無倫次地想要辯解,但腦中卻是一片空白。 “放肆!”紅纓一提,柳茵雀隱約猜到了所指為何,還未等紅纓把話說出口,就已然怒喝道。 “我……”紅纓委屈地將話咽了回去,看向柳茵雀的眸光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柳茵雀心里一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