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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輪廓清秀,皮膚白皙如豆腐,櫻桃小嘴跳脫,總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不是驚艷的那種,卻是有著在人心里生根發(fā)芽開出美麗的雪蓮的本事。 “你知道嗎?我祖爺爺和祖奶奶就是在這兒認識的,也曾在這塊斷崖上攜手看夕陽?!?/br> 朱厚照細聲絮道。 聲音不大,透著溫情和向往。 ☆、金陵 “嗯”所以呢,你是帶我來重溫你祖爺爺?shù)膼矍楣适聛淼模?/br> “他是英雄,萬里河山,至今無人來犯。”朱厚照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點。 聽得出他很自豪。 “嗯”我明白了,重溫愛情故事的同時,外加英雄崇拜。 “而我,不配坐在祖爺爺打下的江山里坐享其成,大家都說我不像個皇帝,整日只知道游戲人間,寵幸宦官,連最基本的傳宗接代都不能好好做到,我也覺得我不像個皇帝,所以我做了很多荒誕的事情,而且還做的很好,所以我覺得我是投胎投錯了,什么都能干得好,就是皇帝干不好,你說我能不做皇帝嗎?” “額”外帶自我檢討? “我覺得你可以做好,你很聰明,人又善良,這就夠了。” “你也是在昧著良心哄我的吧,宦官就是這樣哄我的?!?/br> “額”這斯還挺有自知之明,不過也不要過于妄自菲薄啊。 “所以,我想做一個將軍,祖爺爺就是做將軍事一路打下的江山,我要把將軍做好了,就是一個有戰(zhàn)功的皇帝”朱厚照突然站起來,對著大山呼喊。 譚喬額頭下黑線。 這斯思想也太跳脫了! 前一秒還在悲痛,后一秒精分上線。 說干就干。 威武大將軍的旗幡立在了軍營。 統(tǒng)兵王勛素日聽聞皇帝愛玩,就弄了幾個兵封了封號隨朱厚照差遣,軍中一切防務照常。 反正皇帝愛玩,硬是趕走,反而得罪了,眼下無戰(zhàn)事,安全問題應該不會出亂子,就隨他去吧。 王勛如是想。 是個人都能看出王勛等人的敷衍。 也不能怪他,誰叫你皇帝無事在軍營里瞎參和,只能把你當太上皇供著。 譚喬可不這么想,宣州應城因是朱厚照坐皇帝期間最耀眼的一筆,史書中都會提那么一筆,野史上講得也多,加上譚喬提前做了功課,一到這個地方,譚喬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宣州之行是來搞事情的。 平行空間雖為聶恒所建,卻受朱厚照潛意識里的執(zhí)念影響,這個空間里的事實走向會隨朱厚照的心意,特別是在聶恒受到反噬后,他就不能控制空間走向了,現(xiàn)在基本上是朱厚照的思想在控制平行空間的秩序。 應州之戰(zhàn)本來不應該在這么早的時候發(fā)生,但就在她們在營地駐扎一天后的清晨,王勛火急火燎的進王帳稟報韃靼小王子帥五萬精兵圍困我宣州,事出突然,又來勢洶洶,僅靠我宣州鎮(zhèn)守的將士,根本無法抵抗。 王勛的本意是想請朱厚照回京避難,不料朱厚照扯了威武大將軍朱家軍的旗幟,化身久經(jīng)沙場,沉穩(wěn)鎮(zhèn)定的指揮官,下達各種命令,一氣呵成,完全不似傳言中只知嬉戲玩鬧的少年天子。 譚喬靜靜的看著他指揮,王勛不相信的朝譚喬索了一個顏色,似是要從她那里得到一些相信皇帝的答案。 實際上,在朱厚照發(fā)出指令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朱厚照鎮(zhèn)住。 雖然有些地方他還不是很能明白朱厚照的用意,但他鎮(zhèn)定自若,沉穩(wěn)自信的決策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讓他信服了個七七八八。 譚喬只朝往勛點了點頭,告訴他相信他們的王上。 她知道,這一戰(zhàn),朱厚照必贏。 朱厚照部署完畢,王勛主力北上正面迎敵。 王勛雖不認為他能打贏,也不認為援軍能到,真刀真槍的干起來,可不是皇帝頭腦一熱就能打勝仗的事情。 援軍不是在遼東就是在離邊塞比較遠的地方,報信一去一來也的兩天功夫,到時候戰(zhàn)事打成什么樣,還不知道。 而且韃靼小王子也不是什么廢柴,發(fā)現(xiàn)朱厚照的部署后,突然改變自己軍隊路線,一路向南,直搗皇帝所在地。 而在此時,朱厚照及時作出調(diào)整,命原本駐守不動的軍隊速速支援王勛,另外一些兵力只尾隨不開戰(zhàn)。 王勛覺得兵力不夠,朱厚照不予理睬,命王勛軍隊和援軍同韃靼小王子的軍隊決一死戰(zhàn),堅持到大部隊的到來。 說起王軍如何能這般神速的通知到位,得要歸功于我們的馮思堯,馮先生了。 他在霍府那一段火速通知劉詢的心腹軍隊圍困霍府,他的瞬時移動能力發(fā)揮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這一回,朱厚照卡了恒卿的死xue,恒卿的死xue就是宋氏一隊的死xue,馮思堯不得不為他所用。 朱厚照像什么都知道一樣,宋城的行蹤,以及他們擁有的能力,他就算不是了如指掌,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了。 饒是這樣,朱厚照眼下?lián)碛械谋Γ膊蛔阋缘挚鬼^靼王子訓練有素的五萬兵力。 到了第三日夕陽西下,兩軍對壘都不敢輕易出擊。 韃靼以為朱厚照的主力在前,加上晚上霧氣突然變重,在摸不清敵情的情況下,是不敢貿(mào)然出兵的。 而王勛的兵則完全是因為傷的傷,死的死,所剩無幾,回到城門內(nèi)養(yǎng)傷而沒有行動的。 要不是朱厚照下令以那種不要命的打法來迷惑韃靼王子,他們現(xiàn)在估計全軍已經(jīng)被團滅了。 王勛安頓好將士后,自己倒營帳給朱厚照分析眼下窘迫情況,只見朱厚照端站軍帳中圍著沙堆轉(zhuǎn)圈。 “不急” “這都火燒眉毛了,能不急嗎?我們兵力不足,這是顯而易見的,韃靼王子兵力充足,就算死個一萬人,剩余兵力也是我們數(shù)倍,而我們的援軍已經(jīng)用了一波,剩余的太遠了,遠水解不了近火,等明日日頭升起,霧氣散去,韃靼王子舉兵,我們必敗無疑?!蓖鮿捉辜比f分的說。 “不怕,明日我等撤出應州城” “什么?”王勛不敢相信,這等于棄城逃跑。 身為一國之君,丟下自己的臣民逃命,他這個做將帥的都做不出來,皇帝是如何做得出來的。 看來,他王勛是被朱厚照的一時沉穩(wěn)英勇給迷惑了,以為他不像傳言中說的那樣,現(xiàn)在看來,不僅是傳聞中的那樣,甚至還多了一條不君的罪名 怕死! 哎,真是君風日下,一代君王不如一代。 凌晨,抵不住君王的命令,全軍借著霧氣撤出了應城。 第二日清晨,霧氣散開了些,韃靼軍隊果然攻城,結(jié)果來了個不攻自破,韃靼王子大開慶功宴。 宴會上還諷刺大明軍隊不堪一擊,都是些怕死的嘍啰。 臨近午時,天氣忽然急轉(zhuǎn)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