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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吧。 譚喬腦補著。 “你不會謀殺朕吧,半天了,還不動手?”朱厚照忍不住調(diào)笑道。 “要殺早殺了,別動” 譚喬湊近,直盯著他的唇,紅潤有彈性,一如夢中般吸引人。 不管了,試了再說。 一閉眼,她的唇貼了上去。 朱厚照渾身線條一緊。 “你…你…” “別說話,你答應(yīng)過要配合我的” 譚喬唇剛一離開,說了一句話,又貼了上去。 于朱厚照來說,這突如其來的吻如暴風驟雨一樣,瞬間將他干涸的心靈澆了個透濕。 隨著吻的深入,泥土里竟開出了了狗尾巴草的嫩芽,嫩綠嫩綠的青翠欲滴。 真的很甜,譚喬吻的越深入,越覺得甜膩。 朱厚照從開始的僵硬開始慢慢回應(yīng),順著她的節(jié)奏,一點一點的回應(yīng),輕聲細語的,潤物細無聲的回應(yīng)。 馬車外飄起了點點細雨,褪去土中的濕熱,空氣中夾雜著青草泥土的味道,甚是好聞。 朱厚照已經(jīng)顧不得她的動機,完全沉浸在這個充滿探索而主動的吻里面。 宋城發(fā)現(xiàn)譚喬不見后,一路快馬加鞭,往應(yīng)城方向追趕。 經(jīng)他分析,朱厚照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就是應(yīng)城邊關(guān)。 半道上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路上漸漸泥濘,幾人在雨亭里歇腳。 自從連過兩關(guān)后,平行空間的金陵城就時不時的撒點雨,今日往應(yīng)城的路上,雨勢越來越大。 昨夜宋城半夜都沒有睡,這會兒趁休息的時候,坐石凳上靠著劍打個小盹。 這一打盹,居然做了一個小夢,夢中和譚喬癡纏起來,就像真的發(fā)生了一樣。 猛的睜開雙眼,唇間的溫度還在。 天開始放晴,地上很快就被太陽烤回原形。 幾人絕塵而去。 譚喬在朱厚照的眼中再次看到了宋城的影子。 這次,她很清醒的看到了宋城,甚至有一瞬,她明顯感覺到和她接吻的就是宋城.,不是朱厚照。 她掀開簾子,瞧了瞧跟在她們馬車邊上護駕的聶恒。 心中疑惑是不是他在搗鬼。 宋城提醒過她要堤防這個人。 朱厚照像受了寵的小嬌妃,坐在角落里揪著衣角,一臉的羞澀。 噠噠的問譚喬:“你個小魔王,想親人家,干嘛搞這些小啾啾?!?/br> “陛下,你能不能正常點,要是你老祖宗看到你現(xiàn)在這般模樣,非得氣得從土里爬起來?!?/br> “哦?!敝旌裾展怨哉?,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君王。 其實朱厚照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還挺有皇帝樣,人顏值也高,譚喬忍住心中的爆笑多偷看了幾眼皇帝帥哥。 朱厚照一乖,譚喬還有點不習慣。 “不必拘束,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譚喬勸道,恢復(fù)正常模式就OK了,相處起來輕松些。 “我覺得我是不是要負些責任”朱厚照弱弱的說。 恒卿說過,他們那個世界的男人都喜歡對女人負責,而且只對一個女人負責。 “我有夫君,不必皇帝掛憂。” “那你要對我負責。” “噗” “恒卿的家鄉(xiāng)講究男女平等,我覺得很好,女人對男人做出那種事也應(yīng)該負責。” “這里是大明,陛下認為您的子民們會以為我輕薄了陛下?” “壞” “我就是壞,哈哈哈…….” 朱厚照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真羨慕宋城,能有這么一個解風情,又有趣的妻子陪伴。 應(yīng)城雖是地處邊關(guān),一應(yīng)物資卻并不是太匱乏,往來做邊關(guān)生意的商人也是絡(luò)繹不絕,供客人歇腳的客棧不少,譚喬一行選擇了其中最好的一家客棧住下。 沿途聶恒留下的標記讓宋城他們很快便找到譚喬的歇腳處,由于并未得上頭旨意,所以他們一行人憑空消失,宮里和錦衣衛(wèi)產(chǎn)生一些sao動。 索性他們在金陵的身份都是小人物,也沒有鬧出多大水花來,他們消失的消息是稟報不到朱厚照那里的。 他們暫且沒有在朱厚照面前露面,見機行事。 目前沖破平行空間就差最后一步。 如果聶恒沒有遭到反噬,他便可以把天撕一道口子,大家從口子縫里出去,可他連日的反噬讓他的能力越發(fā)減弱。 現(xiàn)在就剩最后一道屏障未破。 行裝都還未收拾好,朱厚照就拉了譚喬一騎絕塵從市區(qū)而過,出了應(yīng)州城門,再往前三十里地,便是韃靼和大明邊界,而在這中間有重巒疊嶂的群峰俊嶺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大明的邊防部隊正在這些俊嶺上安營扎寨。 除了兩軍對壘,屏峰內(nèi)外風景還真是格外宜人,譚喬站在斷崖邊使勁呼喊,仿佛要把二十幾年心中的濁氣全部吐出去。 臉上的暢快都多得快要溢出來了。 朱厚照就那樣不近不遠的看著她。 這趟出游看來是來對了! 他一直不知道能為譚喬做些什么,路上突如其來的吻讓他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就跟剛發(fā)生的一樣。 那樣的機會,他想多來幾次。 在她離開他的唇的瞬間,她眼中的滿意釋然的神情告訴他,不會再有那樣的機會了、 她已經(jīng)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便不會再試一次。 至于她要的答案是什么,朱厚照不得而知,只是男人天生的第六感告訴他,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這兒真美!你是特意帶我來看的嗎?呵呵……我很喜歡,謝謝!”譚喬突然回眸,笑得特甜。 她的聲音如銀鈴般清脆透徹,一遍一遍在朱厚照腦子里回放。 “是啊,真的很美”朱厚照定定的看著高興壞了的譚喬,似是在回答她的話,又似在贊美眼前的景象 人比景美! 譚喬忽然想到劇中跳崖的景象,心生頑劣,快速走到懸崖邊邊上,坐了下去,雙腿懸掛處,下面便是萬丈深淵。 “小心?!敝旌裾仗嵝选?/br> 大概是多加了一層怕美好事物突然消失的緊張感.在懸崖邊的譚喬美得更是驚心動魄。 “你說如果我跳下去,會怎樣?”譚喬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冷漠,轉(zhuǎn)瞬又是甜甜的銀鈴般的笑容。 就那一瞬的冷漠,讓朱厚照冷不丁額頭布滿了虛汗。 “姑奶奶,別嚇我好不好!” 因為譚喬是他偷綁出來的,所以他怕譚喬因為想不開,做出傻事來。 他得承認,他做得不地道。 搶人老婆的事做起來還是有點心虛! 他只需七日就好,七日后,他便完璧歸趙。 朱厚照蹲在譚喬邊上,一起看落日的余暉。 光還是暖的,山澗的清風穿谷而過,透心涼。 朱厚照看著她的側(cè)臉,發(fā)絲劃過耳邊,微微曲折。 她的側(cè)臉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