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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啊,黑暗中行走的本事不是必考的項目嗎?” 四壁傳來嬴政和譚喬的對話 是回聲 譚喬知道這只是自然形成的一種回聲,但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下,她怎么也理智不起來,更無心去思考嬴政的調(diào)侃,周圍陰暗的環(huán)境加之變了聲音的回聲嚇得她把嬴政的胳膊抱得更緊了。 等他們一步步上了臺階,頭頂上的光一點點變亮,譚喬循著光慢慢睜開眼睛,方才的緊張感也一點點消失。 踩上最后一級臺階,周圍是寬敞的平臺,平臺之上是一座古樸的亭子,借著月光,亭子菱角分明,做工雄渾精細,雕梁畫棟彰顯天下霸主之氣。 譚喬松開嬴政的手,憑欄而瞭,目光所及之處皆在眼下,在咸陽大街宮燈的護衛(wèi)下,如酣睡的嬰兒般靜靜呼吸著。 “好美”譚喬忍不住贊嘆道。 夜晚的空氣本就較白天要醒腦得多,又是站在這咸陽城的最高處,譚喬感覺神清氣爽,方才的緊張之感一掃而光,輕松得像剛剛并未經(jīng)歷過與黑暗的斗爭。 她沒有注意到她放開嬴政的手臂時,嬴政不舍的表情,當她再次看像嬴政時,嬴政的手已經(jīng)背在了身后。 “是啊,很美,寡人每次快要踹不上氣時,都會獨自一人到觀星臺來看看我大秦的天下,看看黑暗中那些正在掙扎中的人們,天下已經(jīng)分離得太久了,人們飽受戰(zhàn)亂之苦已經(jīng)有幾百年了,就是我們王族之子都不能幸免,從小我就知道我的父親是質(zhì)子,我跟著我的父親做質(zhì)孫,雖然待遇優(yōu)厚,總歸是寄人籬下,說不定哪一天,我秦國弱,我們便客死異鄉(xiāng)?!?/br> 嬴政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明明是在說家國生死的大事,他卻坦然質(zhì)樸說了出來。 譚喬望著這個少年的側(cè)臉,看不出絲毫的焦慮和憤恨之感。 也是,他是秦王,未來天下的霸主,喜怒哀樂哪是我這一介凡夫俗子能輕易看出來的。 “陛下是在為鄭國之事,還是李斯,蒙恬之事憂心”這是很好的機會,沒有外人,就只有她們兩個,氣氛又那樣好,不趁此時說,更待何時。 嬴政側(cè)臉,隨即黯然回轉(zhuǎn),她果然還是有目的的,“譚姑娘有何高見?” “小女子沒有什么高見,聽幾個大臣議論鄭國修的水利工事也有幾年了,現(xiàn)在正是水到渠成的節(jié)骨眼,怎么著也要修完再說,而修這個水利工事一定花了您這個寡人不少銀子,您就甘心?”蒙恬若此時帶兵出去,大秦豈不是如入無人之境,如果此時其它六國連起來攻打我大秦,那不是要損失慘重。 當然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只是借口臣工的議論來順水說了下鄭國的事,眼下只有鄭國的事牽扯到軍政大事最少,表面看起來也無傷女子不能干政之說。 “自作聰明”嬴政回頭,看到譚喬緊張又細心觀察他的表情變化的模樣,頓覺自己是不是嚇到他的小仙女了,笑著嗔怪道。 也不知道她是真沒心思還是假沒心思,真的只是覺得我浪費了不少銀子在上面,就必要得到結(jié)果? 譚喬不自在的笑了笑,臉上的梨渦乍現(xiàn),一圈一圈漾開,在嬴政眼里竟帶了幾分少女的羞澀。 嬴政將譚喬拉到另外一邊的橫欄處,指著觀星臺下方的一處院子說:“你看,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寡人已經(jīng)命人將這處院子封起來了,誰也不許輕易靠近,命了專人每晚在院里徹夜點上宮燈,想著下次若還在那里遇上你,能看清你的容帽,找到你?!?/br> 什么鬼,院子點得那么亮堂,我能傻到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院子里嗎? “咦,你和我的第一次見面不是在樹林子里嗎?你……”譚喬驚訝的看著嬴政。 ☆、咸陽啊 那天在那座院子里,她只見到了宋城和小丁,還有兩個沒露臉的宮人,還有房梁上的…… 譚喬依次過腦,目標落在了房梁之上。 “你…”譚喬拇指和食指筆劃成八字,雙手交叉成一個相框,伸向嬴政的雙眼。 “是你”那雙眼睛譚喬記得很清楚,晶瑩透亮,神采斐然。 “呵呵……”譚喬心想,這下壞了。 “很驚訝吧,我認出你的時候也很驚訝,所以我們有上天注定的緣分在,你說是不是很神奇” 譚喬的表情木然,所以她這兩天一直是被他嬴政耍著玩,而她卻完全沒有察覺。 “是啊,這緣分還真是神奇!”譚喬順著嬴政的話道,她也想不出其它的話了,她怕她一說話,還是在嬴政的套路里。 宋城這任務(wù)不是那么容易,沒有后援,搞不好還真要死在這咸陽城。 譚喬回神奏請陛下回甘泉山莊,嬴政雖對她這個時候提出回甘泉山莊有懷疑,但還是允了,沒有過多追問。 出了行宮的之大門,一路向南,在咸陽城宵禁之前進了城門,夜間禁馬,譚喬進城后就將馬栓在馬鵬里,兀自上屋頂潛行。 就在將要到咸陽客棧時,腳下忽然一空,譚喬毫無防備掉進一間屋子,還沒來得及打量屋子的陳設(shè),已被某人推進了暗房。 敢攔本姑娘的路,找死么! 譚喬還未站定就借勢反彈翻身想給剛才趁她不備偷襲她的主來一個定身之法,再來好好拷問拷問。 誰知那人反手用扇柄接住了她的招數(shù),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聲之勢,只扇頭輕戳譚喬左肩,她已動彈不得。 “你是何人,敢攔你姑奶奶的路?”譚喬氣急,破口而出。 “還挺橫的,本公子就是喜歡姑娘這樣的小辣椒,夠味。”對方用扇尖托著譚喬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有本事將我放開,咱單挑?!弊T喬怒目圓睜,不會是遇到采花賊了吧,這采花賊的武功竟還在她之上。 “已經(jīng)挑過了,勝負已分”男人還在笑。 譚喬:“……”“你……” 是哦,挑過了。 “拿把破扇裝風流!”打也打不過,痞也痞不過,譚喬只想拖延時間,再想辦法,一般像他這般自戀的男人應(yīng)該都受不了女孩子嫌棄他沽名釣譽吧。 “噓”男人閃到她身后,捂住她的嘴。 “你干什么”譚喬緊張道。 由于被男人手捂著,只能聽到嗚嗚的模糊不清的聲音。 “有人,別說話” 只聽見叮叮幾聲劍柄敲擊木頭墻壁的悶響,外頭的人在屋內(nèi)盤旋了一會兒,沒發(fā)現(xiàn)什么,隨即上了屋頂觀察了下,發(fā)現(xiàn)遠處黑影閃過,隨即追了出去。 閣內(nèi)男人松了口氣,將譚喬身上定身法解開,這時暗閣從外面打開。 是宋城。 “大秦的刺客連身后有人跟著都察覺不到,怎堪秦王重用,我看只是做個死間的料?!彼纬沁M門就奚落譚喬。 譚喬一驚,跟了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