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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她給嬴政下的瑪麗蘇的藥居然管用了。 其實她也是沒有辦法了,宋城和小丁完全不給力,除了給了她一套櫻色裝備,再無其它后援,一切都要靠她自己,她就像一個被組織遺棄的棋子般,孤立無援。 不想宋城和小丁了,本來自己就是被臨時收編,還未正式備案的成員,她甚至都還沒搞清楚,她們是個啥組織,叫什么名字,隸屬哪個部門。 可以說,她對宋城嘴里的組織完全一無所知,唯一和他們有關(guān)聯(lián)的就是她和宋城達成的雙邊協(xié)議,也算是互惠互利,誰要咱有求于人家呢。 想想她這兩天的經(jīng)歷,可以稱得上超級跌宕了,先是和不明組織搭上,莫名其妙的卷入營救將軍蒙毅的事件之中,然后見到未來的秦始皇,秦始皇的好基友蒙毅,亦正亦邪的李斯,李大丞相,還跟他杠上,譚喬表示以李斯的智計,如果不是自己得了先機,分分鐘都會被他搞死的節(jié)奏。 對嬴政先是施美人計,一計不足以完成任務(wù),再給他下瑪麗蘇的藥,貌似這藥還生效了。 捂臉…… ☆、咸陽觀星臺 如果不是對人家有所圖,如果不是奴家還有任務(wù)在身,以嬴政之身姿,譚喬分分鐘都要淪陷為花癡,如果有單反在手,非得給他來張硬照,做成海報,貼在床頭以備失眠時的不時之需。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如果之上,沒有如果,譚喬自是不能沉醉在自己的想象當中過久。 這不,思想轉(zhuǎn)回到宋城身上,氣他不給后援,無聊的想著自己要不要再給嬴政下點什么別的藥,總之復(fù)雜的心情加上胡思亂想,到了入定十分,還沒有一點睡意,譚喬索性起來打算跑步增加疲勞感以助她早早入睡。 穿了件玄色改良運動裝,準備出門。 以秦時有限的制造水平和裁縫手藝,咋一看非常像現(xiàn)代古裝睡衣,沒辦法,這已經(jīng)是她所能找到的最好的不拘一格的裁縫了所造的了。 當時特意選了玄色,方便黑夜無人之時出來鍛煉下,也方便隱蔽,免得人看見了問東問西,麻煩得很。 咸陽的夜比現(xiàn)代要收得早,那時,不是大戶人家,基本天一黑,就都進入就寢的狀態(tài),照明也不發(fā)達,為了省點油燈銀子,大多選擇早睡早起。 甘泉山莊要稍微晚一點,也只就是晚那么一點點,而這樣的夜晚也就成了譚喬獨處的絕佳時間,順便試一試自己的輕功到底能發(fā)揮到什么程度,從甘泉山莊直奔咸陽宮需要多長時間。 一開門,迎頭一個人形背影,心下驚出冷汗。 那人將手放在身后,看樣子在門口站了有一會兒,應(yīng)該是聽到開門身,那男人緩緩轉(zhuǎn)過身子,帥一臉。 “陛下”譚喬恭恭敬敬的福禮,實則心里已經(jīng)小鹿亂撞了。 因為穿著的關(guān)系,譚喬渾身不自在,看這時咸陽的人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她卻露胳膊露腿,在夜間給一個男人開門,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是在勾引那個男人。 (實際也是要勾引那男人,只不過現(xiàn)在這一刻他的出現(xiàn)出乎了她的預(yù)料) 嬴政看見譚喬先是驚詫了一下,再看看她的著裝,趕忙一把將她推進屋子,關(guān)上房門,解開自個的披風(fēng)給譚喬披上。 披風(fēng)上染了龍涎香,有舒展精神之效,令她神清氣爽。 嬴政的披風(fēng)自是用的最好的春蠶之絲所造,冰冰涼涼的,光滑的拂過譚喬白皙的胳膊,漏出一截藕色,在從窗戶縫隙間透過的月光之下美不勝收。 看得嬴政不自覺的靠近譚喬,近得呼吸都能相互纏繞。 就在嬴政要吻上譚喬的額頭時,譚喬躲開了。 “陛下可能誤會了,我…我不是有意穿成這樣的”譚喬解釋道。 是個男人看到她穿成這樣在他面前晃動,之前還說過那么曖昧的話,應(yīng)該都會認為她是有意的吧。 “你以為寡人是什么女人都能勾引得上的嗎?”嬴政不悅,拂袖而立。 “不是……”譚喬有點兒慌,感覺剛剛給他下的瑪麗蘇的藥挺見效,這會兒又像是被她的一時沒接住的吻,給搞砸了。 可她并未想過美人計要獻身的呀。 嬴政蹙眉:“……” 這女人大半夜的打扮成這樣,不是等著我來臨幸的么,那是什么? 嬴政再仔細打量她的衣服,樣式不似我大秦的穿著習(xí)慣,在其它諸侯國也沒見過這種打扮,西域,南梁之地似乎也未見過。 難道她真的是九天之上的仙女,方才是我唐突了仙女,真的把她們的常服誤會成了…要侍寢于我? 囧,囧,囧… “好了,陛下不要生氣了,您有千古一帝之氣,三皇五帝的功勞都不及你一人的多,何必跟我一女子置閑氣?!?/br>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譚喬破罐子破摔,把他日后的功績提前爆出來。 嬴政眼睛一亮,難道眼前的女子真是仙女,有預(yù)知將來的能力。 “你怎么知道我有千古一帝之氣,有蓋過三皇五帝的功勞?” 這不廢話嗎,歷史書上是這樣評價的呀! 譚喬當然不能這樣回答。 “我就知道”譚喬挑眉,像富家小姐驕橫霸道的揚起額頭。 譚喬巴掌大的嬰兒肥小臉上有一個淺淺的小酒窩,方才崛起嘴巴,酒窩也跟著一圈圈蕩漾開來,如春風(fēng)拂面般似笑非笑,把嬴政的不悅一掃而光。 “喊寡人政政吧,寡人喜歡你這樣叫我,也只允許你一個人這樣叫寡人?!辟脑捄苋?,眼神中的柔意要把譚喬柔到心里去,仿佛他稍微再多用一個生硬的字,多一點點厲色,譚喬就會被他嚇跑。 他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看得出他是認真的。 “政……政……”譚喬一字一頓。 什么鬼,自己給取的名字怎么現(xiàn)在從自己嘴里吐出來,居然是特么矯情的味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寧愿叫他趙政,好出口,顯公平,就像朋友之間的稱呼一樣。 嬴政眼睛里漾開了一朵朵迎風(fēng)的向日葵,自己選的稱呼果然從譚喬嘴里喊出來,特別的悅耳動聽,這是屬于他和仙女之間的獨有的稱呼。 看著這樣開心的嬴政,譚喬昧著良心的再叫了一次“政政”。 這次順多了,嬴政就像一個開心的小孩一樣拉著她的手就往外拽。 他帶著她穿過披香殿,穿過常常的回廊,跨上高高的臺階,又下了另一端向下的高高的臺階,拐進昏暗的一間四周都是石壁的房子里。 房子很暗,幾乎看不到光亮,夜很靜,石壁很冰涼,譚喬扶了一會兒石壁,突然摸著一處不明物體,嚇得雙手拽緊了一旁的嬴政胳膊。 “陛下,我們這是在哪里?” “怎么,害怕了,看來甘泉山莊莊老大最近對他的學(xué)生考核得不夠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