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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收拾東西的傅司遠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以前當課代表的時候不也經(jīng)常干這種事嗎?還沒習(xí)慣?” 程挽先是一怔,隨即不顧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笑夠了之后才道:“你有所不知啊。以前這種事哪用得著我動手啊,我隨便勾勾手指頭就大把人愿意幫我分擔(dān)了!” 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驕傲。 反正一旁的人早已熟知自己的真面目,所以,程挽也就懶得再裝模作樣,而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在他面前徹底地解放天性。 也只有在面對傅司遠的時候,程挽才得以摘下面具,露出真實的一面,獲得短暫的喘息。 見狀,傅司遠挑了挑眉,似乎饒有興趣的樣子,道:“哦?” “哈哈,對啊。只要我對男生裝裝柔弱,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他們就會很愿意為我排憂解難。男生嘛,都特別愛憐香惜玉?!?/br> “怎么個裝法?” “你等等啊,我要醞釀下情緒?!?/br> 過了幾秒,程挽便不復(fù)剛才的嬉皮笑臉,面上掛上了淡淡的憂傷,淚水懸在眼眶要掉不掉的,端著一副泫然欲泣的姿態(tài),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生憐惜。 她輕輕嘆了口氣,聲音哀戚,道:“今天的物理課有些概念還沒搞明白,但是卻要幫老師登記成績,本來還想著等下回家就多做幾道題鞏固下的,現(xiàn)在看來,今天晚上怕是又要熬夜了。唉,怎么辦好呢?” 表演完畢,程挽擦了擦眼睛,立馬又換回了剛才的面孔,變臉速度之快實在讓人咋舌。 她目光炯炯地望著傅司遠,面有得色,道:“怎么樣怎么樣?” 然而一旁的人似乎并不驚訝,只嗤笑了聲,不以為然地道:“也就能騙騙那些男生?!?/br> 程挽撇撇嘴,一臉“你真難.搞”的表情。 “呵,走吧,影后?!?/br> 聞言,程挽對著傅司遠的背影做了個大大的鬼臉,片刻后,便迅速地背起書包,快步跟上。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以前讀書的時候也總是幫老師登記成績的說,唉,有時候字寫得太漂亮了也是一種煩惱。哈哈哈哈…… 程挽:←_← 傅司遠:←_← ☆、生病 一個月后,國慶假期翩然而至。 七天的長假得以讓程挽好好地去梳理這一個月以來所學(xué)過的知識,畢竟到時假期結(jié)束沒多久便是期中考,是她進入華陽中學(xué)以來的第一次大考,必須加以重視。 因此,從假期的第一天開始,程挽就進行了地獄式的訓(xùn)練,除了吃飯上廁所等必要的需求之外,她就沒踏出過房門半步,宛如老僧入定,終日沉迷于學(xué)習(xí),無法自拔。 正因為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資聰穎的人,尤其是在理科方面,要是不想掉隊的話,就必須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因此,程挽一直都是踏踏實實地努力著。 同時,她向來嚴于律己,對自己要求極高,哪怕考出來的成績在別人看來已經(jīng)相當不錯,她也不會滿足,依舊不敢有半分松懈。 這樣高強度學(xué)習(xí)的日子持續(xù)了三天,到了假期的第四天,程挽就感到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上眼皮重重地搭著下眼皮,兩部分如同被人用膠水粘住了一樣,難以分離。 許是昨夜突然起風(fēng),不小心著涼了,加之連日來高強度的學(xué)習(xí),身子開始有些吃不消。 對于身體的抗議,程挽剛開始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仍固執(zhí)地想繼續(xù)堅守陣地,可再看了一會兒書之后,實在是抵擋不住蜂擁襲來的疲憊,只好放下手中的書,搖搖晃晃地走向她的床。 她的確是困倦極了,一躺到床上便沉沉地睡去。 對比程挽緊張忙碌的生活,相較之下傅司遠則淡定得多,每天看看課外書,打打游戲,晚上再看一會兒的書,便直接睡覺,從不熬夜,也不過分早起。 對待學(xué)習(xí),傅司遠就顯得隨性得多,主張勞逸結(jié)合,該玩的時候就盡興地玩,該學(xué)習(xí)的時候就全情投入地學(xué)習(xí)。 兩種截然不同的學(xué)習(xí)方式,但相同的是,兩人都達到了自己所期待的目標。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條條大路通羅馬”,只要目的達成了,就不必拘泥于哪種方式。 不過對于某人來說,她的這種學(xué)習(xí)方式讓某人尤為不爽,因為某人已經(jīng)連續(xù)吃了三天的外賣了。 傅司遠正想問問程挽今天想吃什么,卻在經(jīng)過她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房門并沒有掩上,透過大開的房門,他可以看到正躺在床上休息的程挽。 她臉色潮紅,眉頭緊鎖,神色似乎極為痛苦,嘴里還不住地嘟囔著什么。 看到這樣的女孩,傅司遠不禁有些擔(dān)憂,忙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程挽極少回憶過去,對于她而言,她的童年有太多的悲傷與痛苦,以至于她一直沒有勇氣回頭直面自己千瘡百孔的過往。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回憶卻在今日以夢境的形式再次重現(xiàn),如同已經(jīng)結(jié)了痂的傷口硬生生地被人撕扯開來,瞬間血rou模糊、鮮血淋漓。 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如同電影快進般,一幕又一幕,飛快地在她腦海中掠過。 沙池里,三四個面容稚嫩的孩童隨意地坐著,興致勃勃地玩著“過家家”游戲,玩得不亦樂乎。 而不遠處,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正緊緊地攥著新買的白色裙子,羨慕地看著他們。 躊躇良久,小女孩才鼓起勇氣,小小聲地問:“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她的聲音很輕,就像羽毛落地時一樣,輕飄飄的沒有絲毫重量,生怕音量稍大就會驚擾到別人。 話語里還隱隱約約地帶著輕微的顫抖。 話音剛落,一個頭戴綠.帽.的小男孩就站了起來,對她扮了個鬼臉,面上是毫不掩飾的不屑,連語調(diào)都是冷冷的。 “我們才不要跟你玩呢!你爸爸不要你了!他拋棄你和你mama了!你就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可憐蟲!我mama說了,你名字里的‘挽’就是挽留的意思,你不過是你mama用來挽留你爸爸的工具!但是你爸爸還是拋棄你們了!你現(xiàn)在就只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 小小的孩童嘻嘻笑著,嘴巴一張一合,吐出的盡是惡毒的話語,如同世間最鋒利的刀刃,無形中給人致命的打擊。 小程挽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眼淚開始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但還是下意識地反駁:“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其余的孩子見狀,竟覺有趣,紛紛模仿起那男孩的做法,大聲起哄:“野孩子!野孩子!野孩子!” 最后程挽落荒而逃。 一回到家,小程挽就重重地撲到程素素懷里,哽咽著問:“mama,他們說我是野孩子!嗚嗚嗚……真的是這樣嗎?mama,我名字里的‘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