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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有話等我丈夫出來再問吧?!?/br> “你是怎么知道我今晚會來?”肖南問著。 “我只是告訴我丈夫,有幾日晚上,有奇怪的人在我們家花園走著。”仇天晴解釋著。 肖南嘴角淡淡的一笑。 仇天晴突然抓住了這點反嘲:“肖先生還真是有奇怪的癖好啊,大半夜跑到別人家的花園?!?/br> 肖南不再靠著墻,他站直,轉(zhuǎn)身一步一步的向著仇天晴走近,仇天晴有些心虛的后退。 肖南輕聲的說:“我可以現(xiàn)在就對你動手?!?/br> 仇天晴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但是立刻收了起來:“如果你敢,那你就等于是殺人了?!?/br> 肖南懂仇天晴的意思,如果他敢動手,她就帶著這具身體的主人一起死。 “出來了?!崩瞎芗掖蚱屏私┚帧?/br> 仇天晴立刻走了過去,看著帶著氧氣罩的何厲,小心翼翼的理著他的發(fā)絲,她眼中帶著淚問。 護(hù)士們將何厲推進(jìn)重癥監(jiān)護(hù)室,仇天晴隔著玻璃窗望著。 仇天晴轉(zhuǎn)頭,問著醫(yī)生們:“醫(yī)生,我丈夫怎么樣?” 醫(yī)生們面面相覷,為首的醫(yī)生開口:“何夫人,何先生的心臟明明應(yīng)該在幾個月前已經(jīng)完全衰竭……” “能撐到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奇跡了?!贬t(yī)生嘆氣道。 仇天晴拽起醫(yī)生的衣領(lǐng),發(fā)瘋了的喊:“不可能的啊,怎么可能,我明明……我明明……” 她卻說始終沒有將話語說完。 肖南站在一旁聽著醫(yī)生的話,又聽著仇天晴奇怪的話語,轉(zhuǎn)頭看向在里面靠著呼吸器呼吸的何厲。 前不久,他還站在自己面前生龍活虎,半點不像是有心臟病的樣子。 但是……肖南瞥向倒在地上哭泣的仇天晴。 當(dāng)他抓住仇天晴時,何厲就立刻病發(fā)了。 口袋里的手機在震動,肖南看著來電顯示,是井秧。 “喂?!?/br> 電話那頭傳來井秧清冷的聲音:“肖南,你在哪里?” “第一醫(yī)院?!?/br> “你……”,井秧說著,“不,是何厲出事了吧?” “嗯?!?/br> 井秧說:“我馬上來?!?/br> 肖南還未開口,井秧已然掛了電話。 肖南望著掛斷的電話,手微微握緊。他回?fù)苓^去,無人接聽。他望著幽深冗長的走廊盡頭,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仇天晴和老管家,隨后消失在了走廊的黑暗中。 井秧在出租車上一路閉著眼睛,她可以感覺到,鬼魂們在舔舐著她的氣息,她手微微顫抖的撫摸著她的玉鐲,她剛做完預(yù)夢,著急出門,現(xiàn)在是她身體最虛弱的時刻。 “小姐,到了?!彼緳C說。 井秧睜開雙眼,打算拿錢,一雙血手搭在她的包上,井秧深吸一口氣,將包抽出,掏了錢給司機。找了錢,井秧趕緊下車了。 她下車后隨即緊閉雙眼站在醫(yī)院門口,她輕咬著下嘴唇,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本韲樀慕辛顺鰜?,趕緊甩來那只手。 而后一雙手按著她的肩膀,讓她鎮(zhèn)定下來,沉穩(wěn)的聲音道:“是我,肖南?!?/br> 井秧松下緊繃的神經(jīng),閉眼感受著周圍的鬼的氣息,果然淡了很多,她慢慢睜開雙眼,迎上的是那雙深邃的雙眸。 她輕吐了口氣,苦笑的說:“肖南?!?/br> 井秧抬頭,望著那個紅色的十字,還有“第一醫(yī)院”的大招牌,她最怕的就是來醫(yī)院。醫(yī)院是最陰之地,簡直是鬼怪的天堂。 肖南主動握上了她的手,牽著井秧一步一步走進(jìn)了醫(yī)院。 “為什么那么著急的掛了電話?!?/br> 肖南問,其實他剛才想在電話里告訴她,她可以不來。 “我今天做的夢。”井秧說著。 “什么?” “何厲的死亡時間從三個月,變成了一個月,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再縮短?!彼运米ゾo時間。 井秧邊走邊問肖南:“何厲他怎么樣?” 肖南停了下來,沉眸看著井秧,語重心長的說:“井秧,何厲本該在幾個月前就死了?!?/br> “你說什么?”井秧訝異。 “那他現(xiàn)在呢?” “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br> 井秧拉著肖南:“快走?!?/br> 肖南帶著井秧來到剛才他們所在的病房前,可是病房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人呢?” 肖南攔住一個路過的護(hù)士,問:“請問剛才在這間病房的何先生呢?!?/br> “剛剛他出院了?!弊o(hù)士說。 井秧:“出院?” 護(hù)士:“是的,他的監(jiān)護(hù)人說不想浪費最后一段寶貴的時間,著急的就帶著他離開了。” 肖南和井秧相視,趕緊向著電梯跑去。 “怎么今天都這么急哄哄的?!弊o(hù)士望著二人離開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低頭看著手中的報告。 肖南和井秧急忙的來到何家別墅,可是別墅沒有燈光,肖南按門鈴,也沒人應(yīng)。 逼不得已,二人只好再一次翻墻而入,他們來到后花園。 肖南閉眼,隨即睜開:“里面沒人。” 井秧望向肖南,問:“怎么辦?” 肖南搖頭。 井秧在后花園環(huán)視一圈,說:“肖南,還記得我入夢前問你的問題嗎?” “嗯。” “怎么在一夕之間將本來存在的一切都換掉?”井秧仔細(xì)的看著后花園的每一個角落。 肖南轉(zhuǎn)身,再次抬頭注視著石雕美人魚手中的玻璃球,說:“我好像知道答案了。” “嗯?” 井秧轉(zhuǎn)身,順著肖南的視線,望著那顆玻璃球,說:“我不懂?!?/br> 肖南指著玻璃球說:“幻術(shù)?!?/br> “幻術(shù)?” “嗯,那顆玻璃球就是幻術(shù)的核心?!毙つ险f著。 井秧說道:“可是我們第一次來時,那顆玻璃球就在那里了。” “嗯。”肖南繞著花園的西北角,東北角,東南角和西南角走了一圈。 井秧看著他繞了回來,手里握著東西。 肖南說:“可以了?!?/br> 井秧環(huán)顧四周,果然都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她趕緊去打開噴泉下的第二塊瓷磚,里面空空如也,江艷的骨灰盒已經(jīng)被帶走了。 “骨灰盒不見了?!本碚酒饋?。 “你剛才怎么做到的?”她有些好奇的問。 肖南攤開手,掌心有著四顆玻璃珠,與石雕美人魚拿著的一模一樣,只是特別小。 “打破幻術(shù)的平衡?!毙つ辖忉尩?。 井秧點頭,雖然石雕早就在,但是那時候四角落還沒放上玻璃珠,所以沒形成幻術(shù)。 “不過……” “不過什么?”井秧問。 “仇天晴居然會幻術(shù)……”肖南攥緊手中的珠子。 井秧蹙眉,回頭看著溺在一絲晨光中的何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