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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他冷汗津津,緊緊地皺著眉,似乎努力抑制著弟弟給他施加的恒久痛苦和不散陰影。好半晌,他才說:“你覺得他會莫名其妙做出這種事情嗎?你身經(jīng)百戰(zhàn),應(yīng)該也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吧?”楊猶如醍醐灌頂:“你是說……這家伙并非出于自己的意志?而是中了邪?”“差不多吧?!壁w仕義不置可否。本來一片混亂的思緒沉淀下來了,目光深沉得格外駭人。但還是沒有一丁點的憤怒和尷尬,簡直比十個男人都還要堅韌。看到這兒,趙永齊不僅越發(fā)地佩服他了。換做另一個人,遭此劫難,一定會忍不住失控,畢竟沒有什么比尊嚴盡毀更讓人發(fā)狂的了。他不知道他哥哥有無猜到事情的真相,他相信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雖然沒有完全達到一致,但也不算差強人意。畢竟自己狠狠擺了他一道,讓這個無所不能的人也嘗到了打斷牙齒血吞的憋屈。幾個月前,他組建了第一支倒斗團隊。其中有兩個人至建隊起就看彼此不順眼,針鋒相對,互相算計。A的身材十分矮小,打不過高大強壯的B,不得不忍氣吞聲,對其又怕又恨。他也提醒過他們,要以齊心協(xié)力為根本,可是沒取得什么效果,畢竟那兩個都是十分固執(zhí)的人。當時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是如火如荼,到了不怨恨不舒坦的地步。而進了那個墓xue之后,A突然拔出刀,走過去將正在清點明器的B捅死了,他一直一直捅,把對方扎成了個馬蜂窩也沒有停下來。誰也無法阻止他瘋狂的舉動。過后,他好好回想了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做過幾番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A其實是一個膽小的人,雖然常??诔隹裱裕f要宰了B,但也只是逞口舌之快。這跟他在墓中所表現(xiàn)出的樣子迥然不同。難道說古墓里有什么東西,能夠擾亂人的心智,讓他神經(jīng)錯亂,從而做出不顧后果的事?當時他的思維跟楊差不多,以為他被邪靈所控制,但經(jīng)過長久以來的思考,加之翻閱了不少資料,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那個人并沒有被控制,墓中也根本沒有邪靈,而是一種有點類似于迷幻藥的氣體,也許是通過其他讓人不易察覺的方式進行感染和傳播的。中了招的人會放大心中的欲望,會拼了命地去達成自己的目的。因為妒恨趙仕義的能力和地位,他將一干人引入那塊禁地,希望那種東西能夠激發(fā)大家的貪欲,從而暴露出他們丑惡的一面,從而讓趙仕義了解,他的手下是如何的不忠不義,或許還能挖掘出趙仕義更多的秘密,他想撕掉這些人所有的偽裝,讓他們陷入難堪、猜疑、尷尬的境地里。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著了道的人居然是自己……這次實驗終于讓他推斷出了結(jié)果。只有欲望最為強烈的人才會受到蠱惑。他一直想扭轉(zhuǎn)自己在隊中的地位,一直想翻身做主,那他為什么沒有殺了趙仕義呢?如果想取而代之這不是最簡單的方法么?他卻走過去把他干了。難道還有深層次的欲望是自己不了解的?趙永齊只覺得背心冒出了一縷冷汗。他害怕的是,他在墓中的所作所為并非印證了自己不甘寄人籬下的好強心,而是表明了他對自己的哥哥至死不渝的感情。他一直不肯承認這是真的。讀者們,也許在你們眼里,男同性戀或許是美好的。但是在現(xiàn)實中,同性戀并不比異性戀要高明幾許。同性戀其實比異性戀更為膚淺,有時候就是用齷齪來形容亦不為過。當然,你也不要生氣,我只是實話實說。同性戀里也有可歌可泣、忠貞不渝的故事,但那只是占極少數(shù)。男人是什么東西?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兩只這樣的動物搞在一起,難道還會愛得死去活來的么?而且在任何一個正常男性的眼中,男同性戀無疑是最惡心的物種。所以說,趙永齊遲遲接受不了。他懼怕別人異樣的目光,更不希望成為一個變態(tài)。但是有些事情說不清楚。愛就是愛了。即便你逃到月球上去,愛也不會因此而失重。☆、56當他把自己估量清楚,便覺得趙仕義那么對他也算不得過分。其實能有一個兄弟是很不容易的事,這個年代大多都是獨身子女。以后哥哥結(jié)了婚,有了孩子,兩大家人,你來我往,互相幫襯,多好。但他們還沒走到這一步,就發(fā)生了世俗所不容的糾纏。甚至趙仕義還英年早逝,化作了厲鬼,將這段關(guān)系搞得越發(fā)混亂,這是他永遠都想不到的。怪不得這家伙對自己的菊花如此執(zhí)著,想來是咽不下那口氣。趙永齊只覺得膽戰(zhàn)心驚,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變成有史以來最悲劇的脫肛人士……回到家后,天色已暗,吃過飯,就去洗澡。他又開始琢磨那顆瘤子,不知道它從何而來,到底是命中注定,還是趙仕義對他的另一番整治。只得靜觀其變。一邊想些有的沒的,一邊搓著身子,這時,浴室的燈忽然熄滅,停電了,但沒停水,他也沒在意,繼續(xù)洗。然而就在這時候,水也沒了,男人摸了把臉,睜開了眼睛。微微偏過頭,似乎看見背后有一抹人影。和趙仕義相處這么久,他早就對這些靈異事件麻木了。與其說害怕不如說是害臊更貼切些,畢竟自己光溜溜的,好似出生的嬰兒,任何一處私密的部位都暴露無遺。趙永齊頭都大了,老子洗個澡,你也要來搞我,原來怎不見你這么饑渴?一死就變成色鬼了。其實和趙仕義生活這么多年,自己并沒有真正了解過他,說不定對方五毒俱全,比他還歹毒下流。似乎為了印證他這個想法,那家伙貼在他背上,冷颼颼的,趙永齊不由打了個寒顫,渾身都緊繃起來了。一股蕭瑟的冷風(fēng)拂過他的后頸以及耳垂,一路往下,襲向他的臀部。男人趕忙把屁股夾緊了,一副極守婦道的樣子。但還是感覺到對方的目光一直窺視著那個只進不出的洞。就在他以為貞cao不保時,電來了,頭上澆下一股熱水。哪還有心情慢慢享受,趙永齊草草洗完,就沖了出去,然而放在外面的睡袍不見了,只掛著一條丁字內(nèi)褲。男人一看,差點昏死過去,果然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他苦著臉,將那條情趣的內(nèi)褲套上,褲子太窄,什么都遮掩不了。他一向自詡rou大根壯,可是看見下面那副半遮半掩的情景,只覺得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長得再大有什么用?還不是躺在下面,乖乖張開腿供人家玩樂。趙永齊一臉頹喪,汲著拖鞋來到了床頭:“今天我不舒服,我那個來了……”立刻就閉上了嘴,擦,小樣,你說啥啊,還真把自己當女人了?把自己罵了一通,他才爬上了床,可是不敢睡,畢竟那條情趣內(nèi)褲就是晚上歡愛的暗示,怎么才能逃過一劫?‘只要你每天給我koujiao,我就不搞你?!?/br>為了換取一夜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