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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仕義沉吟不語,若有所思。趙永齊以為事情敗露了,沒想到幾天后,這班人馬正式下了決定,去探讓他之前栽了個跟頭的墓xue。話說那個墓xue早就被趙永齊打通,輕而易舉就能進到正室去。而正室里堆滿了陪葬品,而且一件不少。有人就覺得奇怪,因為趙永齊說自己探xue是在好幾個月前,而且門口有新鮮的煙頭和垃圾,證明在這段時間還有別的盜墓賊光顧,可是這些東西看上去像是原封不動,沒有一樣被拿走從而露出一個空缺。趙仕義也感到十分蹊蹺,這哪里像天上掉下的餡餅,明明就是一個毫無紕漏的陷阱。無論你從哪個角度思考,也是將信將疑,不敢隨便下手,但也不甘就此退卻。這方寶藏利用人的心理給他們鑄成了一個騎虎難下的境地。趙仕義猛地轉(zhuǎn)過頭:“那塊玉在哪里?”趙永齊也有點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朝那邊指了指。那人一看,就變了臉色,那眼神仿佛要把他吃下去。那根本就不是玉,而是長得跟玉十分相像的一塊青石。石頭上雕著龍鳳呈祥。花紋是上好的,可惜石頭不值錢,就好像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日夜兼程,眼前卻是一塊隨處可見的石頭。別說把人氣死,就是死人也給氣活了,可那家伙還想狡辯。“哎呀,怎么這么臟,看來蒙了不少灰塵,拿回去得好好擦拭一下……”看著圍過來的‘龍鬼蛇神’,趙永齊干笑著,“不是還有這么多瓷器嗎?隨便拿件回去也可以抵路費了……別,別這樣,大家都是兄弟,有話好說嘛……”☆、驚天之舉眼看就要遭受酷刑,死無葬身之地時,趙仕義說話了。他當然不能說算了,不能搞得護短之心人人皆知,何況他也很氣憤趙永齊如此兒戲,便想趁著這個時機給他點教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先把人帶回去?!?/br>此言一出,趙仕義的臉色忽然變了,大大地變了。男人到底看見了什么呢?我不能告訴你,趙永齊也無法告訴你。因為在趙仕義感到吃驚之前,他就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趙永齊醒來后,發(fā)現(xiàn)回到了趙家大宅。說來也怪,好幾天都沒人來找他晦氣。那個叫人把他帶回家法處置的趙仕義也一直沒出現(xiàn)。又過了幾天,才來了個人。這人便是楊。朝他吊著一雙鷹眼,手中拿著沙漠之鷹,看了他半晌,才憤憤離去。似乎很想用子彈把他打成篩子,可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放棄。又過了段日子,張來了。例行公事般看了他一眼,然后冷著臉,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面前。實在怪異。當薛來瞧他時,趙永齊便問他自己的哥哥在哪里。薛的表現(xiàn)更詭異,仿佛他身上有病毒,生怕被傳染似的,然后癡癡呆呆,對他的呼喊聲聽而不聞,直直走了出去。終于在大半個月后,趙仕義回來了。變得非常非常冷淡。不跟他同桌,更不與他同室,一看見他,臉就變得刷白。仿佛他現(xiàn)在不是人,而是陰魂不散的鬼。趙永齊很是納悶,心想我做錯了事,大不了鞭子伺候,何必做得如此陰陽怪氣。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為什么每個人都欲言又止?難道那天發(fā)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他只記得,好比缺氧一般,自己忽然就昏了過去。那天之后,趙永齊很明顯地被眾人排除在外,不過他沒有氣餒,仍舊在他們前面晃來晃去,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了一臺小型攝像機。沒記錯的話,這臺機器當時在場,應(yīng)該把一干人探xue的經(jīng)過記錄了下來。趁所有的人外出了,便打開了它,一探究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先把人帶回去。”此言一出,趙仕義的臉色劇變。旁邊的棺材緊閉,沒有粽子跳出來。周圍也沒什么變化,不見誰啟動了機關(guān)??墒撬哪樕褪亲兞恕R驗樗匆娝艿芎鋈蛔吡诉^來。觀眾們,你們看到這里,覺得十分正常。趙永齊就算是風情萬種,潘安再世,也不至于,連走路的姿勢都能傾倒眾人,更談不上石破天驚,是不是?問題是那個人的模樣十分異常。他瞪著的眼中,精光爆射,嘴角甚至帶著一縷獰笑,楊見事不對,撲了上去,可那人一揚手,一個魁梧的大漢就飛一邊去了。其他二人跟著揉身而上,但是沒看見他如何出手,全都倒在地上呻吟扭動。就在一剎那,阻止他前進的人全都被解決了。說不上是猛鬼附身,還是神力無邊,但絕不是好的征兆。所以趙仕義才會露出前所未有的驚色。男人走過去后,一把抓樁尸爺’,將他壓在他所靠的石臺之上。接著雙手并用,撕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埋著頭,兇狠地在他胸膛上啃咬。趙仕義沒有掙扎,并不是忘了掙扎,看他的神色,倒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那邊的楊已經(jīng)爬起來,舉起了槍,趙仕義卻沖他搖了搖頭。這時候,男人一股腦脫下了他褲子,將他撈起來,分開他的腿,架在自己身側(cè)。嘴邊不斷溢出瘆人的獰笑聲。趙仕義皺著眉,一直隱忍著。直到他進入,也沒有吭聲。看到這里,趙永齊完全傻眼了。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著如此霸氣的一面,見人殺人,遇佛殺佛,在眾目睽睽之下干了那個有著幾重不俗的身份的哥哥。而且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動作十分狂暴,就像是玩一個破鞋那般無所顧忌,而且還明目張膽、得寸進尺地在里面不斷達到高潮。怪說不得眾人用那種眼神看著他,怪說不得趙仕義總是避著自己,一看見他那張臉就不住抽搐,怪說不得大家諱莫如深只字不提,一切都是為了保樁尸爺’的顏面,怪說不得自己醒來后神清氣爽,原來自己剛炮轟了哥哥??粗w仕義痛苦萬分的面容,看著他在自己的豪奪下虛弱地喘著氣的樣子,趙永齊心頭滿是快意。你也有今天!可奇怪的是,他怎么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毫無記憶?視頻上的男人反反復復來來回回折騰了對方半個多小時才偃旗息鼓,倒在地上昏了過去。見他終于停歇,楊跑了過去,脫下衣服搭在趙仕義身上,緊拽著拳頭,眼睛血紅:“為什么不讓我一槍打死他!這個孽畜!”☆、真相要不是紀律嚴格,令行禁止,楊怕是早就對他下手了。趙永齊感到一陣后怕,就算他那時有三頭六臂,若是雙腿被打斷也一樣毫無辦法。趙永齊為什么要阻止他?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哪怕他不愛面子,但也絕不允許有誰在眾目睽睽下強暴他,何況這么做的還是他的弟弟,這不是要讓他在眾人面前的威信蕩然無存嗎?趙永齊定了定心神,決定接著看下去。面對那個發(fā)出嚴酷質(zhì)問的男人,趙仕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