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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海塞了幾頓,這才神清氣爽地回到了屬于自己的那個世界。☆、召集人打麻將身體機(jī)能完全恢復(fù)正常后,趙永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騎在那具身體上,狠狠給了他幾耳光。他知道這有點(diǎn)變態(tài),但觀眾們,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的主角有多慘。拉的東西都把便池堵住了,他就這么被臭烘烘的氣味包圍了一夜。疏通公司聽說很遠(yuǎn),全都不肯來。搞得如此窩囊,男人急需發(fā)泄,只是家里的東西能摔的都摔完了,趙仕義也被他胖揍了一頓,現(xiàn)在他的手還腫著,不得不另尋途徑,正好想起了錢胖子,他靈機(jī)一動,掏出了電話。手機(jī)也十分懂他,不等他撥號,就響了。來電的人正是在婚禮上半途失蹤的申鳴,趙永齊還沒來得及朝他興師問罪,就被他劈頭蓋臉教訓(xùn)了一通。“我說趙永齊,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和一個死人結(jié)婚,這不是腦子有問題么?你就是找個妓女,找個非洲黑人,抑或是找條狗,哥哥我也不會說你一句,可你偏偏……”那一天他氣煞了,醒來后招呼都沒打就走了。趙永齊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申哥,你別說了,我趙二狗什么都可以聽你的,但是這件事,請你保持緘默。如果你當(dāng)我是兄弟,就請尊重我的選擇。謝謝你了?!?/br>見他說話有板有眼,語氣也極為認(rèn)真,申鳴便住了口,他知道這個家伙只要鐵了心,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也罷。“你好自為之?!?/br>趙永齊見他放了行,立刻轉(zhuǎn)移話題:“申哥,我們好久沒聚了,今天你過來,咱們一起逍遙下,我派車去接你?!?/br>申鳴一聽就懂了,以前他們沒事喜歡聚在一起賭博,想來,自己也好久沒有大顯神通了,不由心癢癢,似想到什么,忽然又有些猶豫:“二狗啊,在你家擺局,你那位沒意見吧?”趙永齊笑了幾聲,心想這家伙這么快就上道了,開始顧及起他的老婆了:“一個挺尸的家伙,沒有發(fā)言權(quán)!只能在旁邊看著!”口氣吊兒郎當(dāng)?shù)?,“申哥,我搞著玩的,你竟也?dāng)真了?”“好,我馬上打電話通知錢海他們。晚上六點(diǎn),不見不散?!睊斓艉?,趙永齊趕忙撥通了錢海的手機(jī),“錢胖子,在干什么呢?”“還能干什么?這鬼天氣,簡直熱死人了!我一身肥rou,哪敢亂動!”“來我家消消暑,如何?”“啥?!”那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吼聲,“別他媽開玩笑,全天下的女人我都敢睡,唯獨(dú)你的老婆我惹不起,還是算了,說真的,我一輩子都不想去你那個地方了?!?/br>被拒絕,趙永齊也不惱,氣定神閑地開口道:“死胖子,我看你這幾年的兵是白當(dāng)了,一個死人也怕,太他媽膽小如鼠了!還全天下的女人都敢睡,吹牛皮的吧?”錢胖子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如何受得住激將,立刻像奔赴戰(zhàn)場那般雄赳赳昂昂地嚷起來了,“趙小狗,你說什么呢?當(dāng)我自立門派,名享X市的時候,你還沒生下來呢!誰說老子怕了?就算眼前堆滿了死人,老子也沒有一點(diǎn)感覺!何況你屋里那個娘娘腔呢!”“光說不練有什么意義?如果真有膽子你就快來,我派車接你!不來是小狗!”“好,你等著!”里面?zhèn)鱽砟侨搜獨(dú)夥絼偂⑿攀牡┑┑穆曇?,趙永齊賊兮兮地笑了,轉(zhuǎn)而又撥給吳品:“伙計(jì),在干什么呢?來不來打麻將,三缺一呢!”“好啊好??!”吳品也是賭徒,對麻將極為癡迷,就連和女人翻云覆雨,也像搓麻將似的。這是他某次跟別人上床的經(jīng)歷:“好大一個二筒。”他雙眼發(fā)光,將其捧在手中不住揉弄,“爺我吃了!”接著脫下褲子,“打你一張一條,喜歡么?”樂滋滋看著對方脫光,“嗨,等等,那是一筒么?老子胡了!我愛二筒,但是更愛一筒,誰叫一筒比二筒爽多了!”然后抱著人家欲仙欲死,心甘情愿地做著送錢的‘炮兵’。得到邀請,吳品連忙答應(yīng),癮頓時就來了似的,不斷地吸氣:“在哪兒?”趙永齊說:“當(dāng)然是我家啊。趕快,吃喝住,都算我的!”“很好,很好……”不僅有麻將可打,還有便宜可占,吳品心里樂開了花,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一聲驚喘,“什么,你家?!不、不行,絕對不行,我說趙二狗,你別害我,我還想多活幾年!”對付吳品這種jian猾又膽小的人不能用激將法,得采用利誘威逼,他把這幾個人的性格都摸透的,自然知道如何應(yīng)付?!芭率裁?,又不是只有你一個,還有另外三個呢!趕快來,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絕對價值連城,如果喜歡,就送你了,穩(wěn)賺不賠,你還等什么?”☆、倒霉的錢胖子知道趙永齊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各種生意都做得風(fēng)生水起,說有好東西就一定有,絕不是騙人的,不由有點(diǎn)心動。然而吳品不是傻子,雖然巴望著不勞而獲,但要他冒著生命危險踏上那塊是非之地,必然得好好琢磨琢磨。想了半天,還是拒絕了:“兄弟啊,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br>“什么老毛???”那邊問。“痛風(fēng)啊。雙腳都?xì)垙U了。我現(xiàn)在正在地上爬著呢?!?/br>滾你媽的!趙永齊在電話里皮笑rou不笑地說,“你不是喜歡爬么?趕快把那五萬塊錢還來,否則你就自斷一只手,爬過來見我!”吳品立刻叫起來:“使不得,使不得!哎呀,好了,已經(jīng)好了,可以走路了,幾點(diǎn)鐘?不見不散哦!”晚上六點(diǎn),四兄弟歡聚一堂。吃完飯,就在院子里擺了張桌子,一人坐在一方,搓起來了。嘩啦啦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幾人挽起袖子,就開始忘情地吆喝:“七條!”“五筒!”“站住,碰!”“碰你妹,杠死你。等著吃杠開花吧,你們這群豬!”錢海拿起那顆麻將,洋洋得意地說。趙永齊面色不善地瞟了他一眼,干開花?你才被干開花!你全家都被干開花!賤貨!“嘿嘿,不好意思,小弟先走一步。”他們打的是陳麻,要全部胡了才算數(shù),吳品第一個開了張,好不開懷,不過笑容立刻就沒了,趕忙捂住了嘴,仿佛為自己說出一句不吉利的話而后悔不迭。“走好走好。”“慢走不送。”錢海和吳品心照不宣,一起對他調(diào)侃著。“嘿,我也糊了,你們倆兄弟血戰(zhàn)去吧?!?/br>申明和錢海不爽地瞪了趙二狗一眼,繼續(xù)在那切磋。沒一會兒,申鳴就倒下麻將,威風(fēng)凜凜地坐直了:“對對胡,帶根!”錢海俯過身,拿起麻將一塊一塊地檢查著,極力尋找漏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