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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想要進(jìn)城歇一歇腳。雖則懸紅沈中玉和張致和的招貼天下都有,但是蓬萊城主,也是瑯琊蕭家的家主蕭彌茂人老成精,手段圓滑,死都不肯把這樣的招貼貼在城門上,說無此先例。實(shí)際上,蕭彌茂私底下跟家中最出色的那位前輩古苑君蕭弘和道:“出魔入道,而成元嬰者,古來未有。為何要把正道的元嬰大能逼向魔道呢?”實(shí)際上,他想說誰知道九幽老祖以后會去到什么地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所以總不能就先跟一個可能的化神真人結(jié)仇了。古苑君蕭弘和聽到這樣一句話,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因此,兩人在進(jìn)城的時候,雖然被很多人圍觀了,但也沒有人敢動手,仙城內(nèi)慣例是不能爭斗的,不然以后就別想進(jìn)城了。蓬萊城剛好在東海邊上,兩山環(huán)抱,面朝碧海,地勢西南高而東北低,濟(jì)水貫城而入海。雨水自兩山頂上流下,深入地底,流入城中之后,才自涌而出。因此,家家泉水,滋養(yǎng)得城內(nèi)戶戶垂楊,偌大一個仙城竟似是泡在泉水,河水和海水上的大船一般。雖在北方,而氣候濕潤不亞江南,且多了幾分疏朗之氣。自城門進(jìn)去,順著大路走不了多久,就在護(hù)城河圍出來的一個大湖邊上就有客店,二人過去,尋了個位置坐下,看到跑堂過來問道:“兩個仙師是住店還是用飯?”“住店,也用飯?!?/br>“誒,好。敢問兩位仙師貴姓啦,我去跟掌柜的一說?!?/br>沈中玉看了看旁邊的人,笑得有幾分狡黠,道:“免貴,姓沈,字中玉?!?/br>跑堂念了一回:“沈中玉道長。誒?!慢著,沈中玉,九幽老祖!嘎!”去到后面,他發(fā)出一聲像被掐住了喉嚨一樣的尖叫,一抬頭,驚恐地看著沈中玉,仿佛他下一刻就要過來吃人一樣。旁邊的人被跑商的一嚇,想起剛才聽到的話,嚇得都站了起來,想到那招貼都已經(jīng)發(fā)了半月有余,但是這兩個活得分明很滋潤,那么去找他們的人自然就都是死了,這樣的殺星居然來了。一時竊竊私語,一個跟著一個的都悄悄然地出門,最后有幾個人越想越怕,竟是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沈中玉無奈地看了一眼在旁低頭憋著笑的張致和,挽起袖子,伸出手在他頭上敲了敲,道:“我看著很嚇人嗎?”站在他們面前的跑堂抖呀抖,顫抖著聲音,說出一句:“不不不不不……”沈中玉看他這樣,一伸手捏著他的肩膀,將他拉直了,讓他別抖,誰知道跑堂白眼一翻,竟就昏了過去。沈中玉就這樣提著跑堂的身體,竟有幾分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的名聲居然這么快又去到了能止小兒夜啼的地步,我一個小小元嬰,實(shí)在是承受不起這樣的厚愛。掌柜的在柜臺上看到人人都走了,然后跑堂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軟軟地垂在那個客人的手上,心里也有些害怕,硬著頭皮,上前道:“客人,這小子不懂事,大人有大量的,就饒了他吧?!?/br>沈中玉聽到這個,將跑堂甩到掌柜的懷里,道:“無事,我們兩個只是要住店。擾了你們的生意實(shí)在不該,這里會賬要多少,我付了。”掌柜聽到這個有人包圓了,眉開眼笑道:“誒,好,客人請慢坐,我去收拾房間?!?/br>沈中玉指了指靠窗臨湖的位置,道:“我們?nèi)ツ沁呑?。你備些酒菜過來。”說著,拉了拉一直悶頭喝茶張致和的袖子,一同過去。沈中玉和張致和在蓬萊城出沒的消息,轉(zhuǎn)眼間就順著各個渠道通傳天下。蕭彌茂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就道:“罷了罷了,把城里的防御法陣都開了,別讓他們打起來傷了人就是,其他的就當(dāng)不知道?!北娙藨?yīng)諾。而在千里之外的昆侖仙宗,盧問鶴一接到消息,就匆匆趕到楚鳳歌處,將消息遞上。楚鳳歌接過看了,臉上波瀾不起,看了盧問鶴一眼道:“有心,但太性急。”盧問鶴聽到這個,眼睛可憐巴巴地眨了眨,道:“是,師父。這次抄哪本?多少次?”“南華經(jīng),十次。”“喏?!北R問鶴應(yīng)道,又問:“那師弟怎么辦?”“無妨?!背P歌道。盧問鶴聞言一拱手退下,回去好好參悟“無妨”這兩個字,順帶好好抄書。等到盧問鶴走了,站在一旁的綠蘿才說道:“郎君,待大郎也太嚴(yán)了些。大郎和二郎手足情深,才會這般著急。婢子在旁看到都覺感動,郎君也不夸兩句?!?/br>楚鳳歌聞言看向綠蘿,看得綠蘿不自覺地整理其身上原本就整整齊齊,一絲不亂的衣飾,才道:“心魔纏身?!蔽壹掖笸降苄乃贾茉?,正處于心魔纏身的階段,最易見事不明,思慮多端,被內(nèi)魔所趁,索性讓他不要思,好好抄書;二徒弟雖然劍修,但是出世日淺,心性不足,此刻多些歷練反而容易渡過心魔劫。至于沈中玉,楚鳳歌卻是從來不擔(dān)心的,畢竟沈中玉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渡元嬰天劫,他是魔是道,自己會不清楚嗎?首鼠兩端之人,無法突破化神,這樣的錯誤相信英雄一世敢于重修的沈中玉也不會犯,因此這輩子他就是個正道修士,大不了就是個來歷特殊的正道修士。所以,楚鳳歌還很放心自己徒弟跟著沈中玉混。綠蘿聽到這個,一側(cè)頭,半是嬌嗔,半是疑惑地說道:“郎君這般說,我卻不懂。我看大郎和二郎都好好的,哪里有心魔纏身的樣子?”楚鳳歌心里一陣無力,且又不善言語,只得放棄了要和綠蘿解釋清楚的想法,揮了揮手,默默地看著綠蘿又拿起了針線在做。而在花神宮中,當(dāng)今花神宮掌教乃是花神娘娘高陵雪的師妹度恨菩提,雖也入了化神,但實(shí)力平庸,唯勤奮穩(wěn)重這兩條可看,不然也不會在花神娘娘手上活下來,因此成為花神宮掌教之后,唯守成而已。此刻,她接到手下報(bào)上來的消息,卻先就打了個哆嗦,跟如意天女道:“難不成,還想請個太上皇回來不成?不要管他,有人比我們更急。”如意天女雖然也聽說九幽老祖的大名,畢竟不曾親見,本來有些不服,但聽到度恨菩提后面所說的,卻就點(diǎn)頭道:“很是。”也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比花神宮著急的卻是除了和沈中玉有仇的天下正道修士,還有就是北邙山的陰山宗。陰山宗根本大法乃是九幽魔宗之叛徒傳出,雖然因?yàn)楣Ψň?,連出了幾個元嬰。但因?yàn)榛耠y入,那幾個元嬰偶然也忍不住想是不是功法未全的緣故。而現(xiàn)在知道了九幽老祖轉(zhuǎn)世重修的消息,他們的心更是躁動。躲在陰山宗內(nèi)昏暗的玄陰殿內(nèi),幾個在外人看來高深莫測的元嬰修士在對視了幾眼之后,都難以抑制內(nèi)心的竊喜,若把人或者魂魄捉回來,說不定就能知道后續(xù)功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