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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糾纏地親吻在一起。沫樂膽大得很,親吻完,從來不會像我想象中那樣?jì)尚叩啬樇t,反而是我自己有時(shí)候會放不開。我把沫樂的手攥在手里,細(xì)細(xì)摩挲著,摸到不平整的地方,忍不住看那些傷痕,暗想著傷痕的來歷,想當(dāng)日的痛楚,為沫樂心疼的緊。沫樂終于被我看得古怪不安,往回抽手:“喜歡白嫩的小手,去找富貴家的小姐啊。”“你的就好,我不要其他人的?!蔽疑先グ阉υ趹牙?。“哼,心里不知怎的笑我呢?!蹦瓨纷炖镟洁熘?,挑開簾子佯裝看外面的春光。“我怎么會笑你,我和你是站在一處的啊。”我拉起他的手,把唇輕輕印在上面。沫樂其實(shí)心里還是敏感不安的。夏日到來,綠樹成蔭,鳥鳴相啼,心情也像天氣一樣好。到了集市,就讓平兒看著馬車停在一邊,我?guī)е瓨芬膊患敝ベI布匹,就慢慢悠悠這瞧瞧那看看。“糖人,好看嗎?也很好吃啊。我小時(shí)候很喜歡的?!蔽覀儊淼侥筇侨说臄偽磺?,“要不要來一個(gè)?”“比起糖人,你可以送我些更有價(jià)值的?!蹦瓨费b出一副對糖人很不屑的樣子。想要什么?糖人不如銀子來得實(shí)在?我心中莞爾,挑了一個(gè)關(guān)公樣子的糖人:“那好吧,只好我自己享用了?!蔽易灶欁猿粤似饋?。沫樂憤憤地說:“我又不是小孩了?!?/br>只有我能感覺出來他悶悶的小心思。我把自己的關(guān)公壞壞地塞到沫樂嘴里,笑道:“別嫌棄我,給你吃吧?!?/br>沫樂皺著眉頭,佯裝勉為其難的接過來了。到了布店,我依次給沫樂、洪叔、平兒和我挑了布料。最后臨走時(shí),看見一塊淡青色的布料一角,我過去抽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匹印有暗花的緞子,暗花是竹子,真正是好看極了。奢華又不張揚(yáng)。“老板,這緞子怎樣?”老板過來解釋:“這匹布料是極好的,五兩銀子一匹。”“哦?那做一身要如何?”五兩銀子買匹布,對于現(xiàn)在的我算是很奢侈的了。“需要丈量了?!?/br>沫樂目光也被這匹布吸引了,忍不住伸手摸上面的竹子暗紋。我按住沫樂的手:“好,這料子我要了。”回去的時(shí)候,我們倆都抱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覀冞€買了預(yù)備端午節(jié)的雄黃酒,想喚平兒過來幫忙,卻看見前面我們的馬車那有人吵鬧,還有平兒的聲音。作者有話要說: 比較開心的一章永遠(yuǎn)開心撒花~☆、小番外:凍瘡這是我來他家的第三天,晚飯后,他忽然吩咐平兒燒了許多熱水,拿到我房里。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吧,畢竟忍了這么久,終于把我弄到手,還是要驗(yàn)驗(yàn)自己的貨值不值。他已經(jīng)是我見過最有耐心的人了。這樣的人,不怕他要我身子,只怕他要我的心。我開了窗,倚在窗口慵懶的看著夜色下的竹子,我披著他送我的大氅,抱著手爐,似乎可以隔絕外面的酷寒。他把屋里的炭火燒旺,過來關(guān)緊了窗子:“水正好,快去泡個(gè)熱澡。”他著一身秋香色雪呢滾邊羅衣,身材修長,面目溫和,看著總有幾分貴公子的模樣,倒不像一個(gè)私塾先生。這樣俊美的公子,何愁沒有美人投情送懷,卻偏偏招惹我這個(gè)半死之人?我命不由我,不論在哪都是水上浮舟,隨波逐流。他模樣瞧著斯文,起碼翻臉打起人來,總不會比卓飛羽疼。我解了大氅,挑逗他:“少爺是要一起洗呢?”他盯著我的頸子,咽了口口水,我心中暗笑,他卻趕緊把我推到屏風(fēng)后面:“你快快去洗,不要撩撥我。不然你那凍瘡夜里發(fā)作,又該睡不著了?!?/br>我心里不屑,這樣的偽君子,我見得還少嗎?待會還不是變著法子的折騰我。只有抹了藥,一會兒才能少受些苦楚。我問:“少爺既然這么關(guān)心我,那我就先洗了,少爺稍等就好。只是那藥可拿了?”他答的爽快:“早就備好了?!?/br>早就?是在我沒進(jìn)這院子就給我備好了嗎?“少爺別急,那就把藥給我吧?!蔽疑焓窒蛩懰帯K任乙咝?,我還要微微仰些頭看他。他卻故意搖搖頭:“等你洗完,我給你擦?!?/br>我心中冷哼,原來沐少爺這么懂得床第間的趣味了。全部都是一樣的。不得不承認(rèn),溫?zé)岬乃_實(shí)有放松宜神的作用,泡在里面,渾身的凍傷似乎都已經(jīng)緩解了不少。但我只草草清洗了一下,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凈了。我給后面做了擴(kuò)張,擦了身子,就裸著走了出來。他正坐在我的書桌前,翻看我桌子上扣著的的西廂記,不知在想什么?;仡^見我這般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眼睛呆呆地看著我。我感到好笑,我這身子現(xiàn)在千瘡百孔,怎及年少時(shí)的十之一二,怎的就看呆了?我?guī)撞豢刹斓匕朕D(zhuǎn)過身,掩飾著自己的那條丑陋的瘸腿。“你這是做什么?屋里雖然燒著炭,卻也不能不穿衣裳?!彼叹突剡^神,急忙把衣裳胡亂套在我身上。我忍不住譏笑:“你當(dāng)自己是柳下惠?”他似乎被我一句話有些激怒了,粗魯?shù)匕盐彝频搅舜采?,雖然沒有摔疼,卻把我摔醒了,這才是真正的面目吧。我已經(jīng)習(xí)慣被這樣對待,我一點(diǎn)也不想玩什么真情假意的游戲。我本想伸手?jǐn)堊∷?,卻不料他連同我的手腳都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包在被子里。他把手爐移到床上:“你在被子里趕緊把中衣穿好,我好給你上藥?!?/br>朦朧的燈下,竟有幾分曖昧的顏色。我好笑道:“穿著衣裳,還怎么上藥?”他想想,似乎也是:“那你先不要穿上衣?!?/br>我沒聽他的,干脆在被子里光溜溜的躺著。他取出一個(gè)小罐,讓我趴下,露出我的后背,背上的寒毛感受著氣的變化,敏感無比。他一打開小罐,就有一種和以前都不一樣的氣味。我管這東西叫藥,居然還真有一陣藥味。我強(qiáng)迫自己放松,起碼他看起來不是一個(gè)有什么怪癖的人。到目前為止,他從來沒有動手打過我。這里不會忍饑挨凍,即使受傷臥床,也能快些好起來。我只覺得背上一涼的,忍不住打了一個(gè)激靈?;仡^一看,他居然把那東西抹在了我背上,什么怪癖?“這東西還能用在這?”“啊?”他莫名其妙,“這是我精心熬的凍瘡藥,不用在這,用在哪?”“……凍瘡藥……那不是……什么嘛……”我喃喃道,這居然是凍瘡藥!他看我的表情奇奇怪怪,沒片刻就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呆愣著盯著他手里那罐凍瘡藥,我們兩個(gè)都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