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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蹊摸著手下人微微凸起的顴骨,聞言忍不住一頓,她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個。 車一個顛簸,原本躺在她腿上的人被震得往她小腹處挪近了一指長的距離,她甚至都能感覺到他的鼻子頂住她的小腹那了。 忙紅著臉伸出手推開姬遙先的頭,看著他安靜的睡顏,言蹊頓時覺得一陣心安,在安靜的車廂里她也緩緩合上眼睛。 她沒看到的是,在她睡著了之后,兩人緊握的手被人握得更緊了,而本該熟睡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詭譎肆意的笑。 他的寶貝啊,又回來了。這一次,無論發(fā)生什么,誰都別想從他身邊將她搶走。 就連她自己,也不允許呢。 她只能是他的,至于那些傷害她的人,統(tǒng)統(tǒng)殺掉就好了。 姬遙先嘴角裂開一抹笑,愈發(fā)地放肆瘋狂。 言蹊覺得這一覺睡得香甜,等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身邊是熟睡中的男人。 毫無意外的,男人的手和腳又像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纏住她,讓她壓根就無法動彈。 “三爺?” “小七……” 男人醒了,第一件事不是睜開眼,而是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了,感覺到胸前不一樣的軟綿觸感時,這才撐起眼皮,在言蹊一臉糾結(jié)表情的臉上輕輕一啄,“小七,你醒啦。” “嗯……”言蹊一臉便秘的表情,“我怎么會在床上?”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時候換成睡衣的?! 姬遙先一臉溫善純良,眨眨眼睛,道:“昨天在車上你就睡著了,我看你睡得那么熟舍不得叫醒你,就讓你直接睡覺了。” 她昨天居然累到被人抱上床都不知道?等等,重點(diǎn)不是這個,她的衣服呢? 言蹊砸吧砸吧嘴,怎么覺得嘴里有股苦澀的藥味? 言蹊掙脫不開姬遙先的懷抱,索性也懶得掙扎了,“那我身上的衣服呢?” 姬遙先似乎才恍然大悟,“是蘭姨幫你換的?!彬_人的,他怎么可能讓別人碰她。 解決了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言蹊終于開始認(rèn)真審視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她又回來了,可和之前的處境天差地別,這一次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掩蓋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shí)。 剛想到這,言蹊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溫潤的男嗓音—— “小七、小七、小七……” 一遍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她的存在,聲音繾綣又纏綿,聽得人渾身一酥,更別提還在姬遙先懷抱里的言蹊了。 濕漉漉的觸感從臉上傳來,溫軟有力的小舌舔著她的臉蛋,一個不留意就跑到了耳后,在言蹊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一個張嘴便含住了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啊……” 26|9.14 “啊……” 唇瓣包裹著牙齒細(xì)細(xì)磨著她的耳垂,言蹊渾身就像被電擊過一般,忍不住地顫抖,蜷縮在男人的懷里無法掙脫。 “別……好癢?!?/br> 咯咯咯直笑,那股子酥麻勁從脊椎骨處升起,直達(dá)全身。 “小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言蹊的負(fù)隅頑抗已經(jīng)接近崩潰了,她也算是知道了“魔鬼的身材”到底是一個怎樣坑爹的存在。 她現(xiàn)在的身材,哪怕再穿上男人的長衫也不會有人認(rèn)為她是男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經(jīng)不是一件衣服就能遮擋了。 “咚咚咚——” 就在言蹊放手的那一秒,門外傳來一陣規(guī)律的敲門聲。不用看都知道,姬遙先的臉已經(jīng)黑了一圈,言蹊悄悄松了口氣,這一次逃過一劫。 “三爺,您該喝藥了。” 言蹊松了口氣,正好被姬遙先聽見了,低頭額對額,纏綿耐心地舔著她的右臉頰,好半天才松口,“小七,我們來日方長。” 言蹊只能撐起一臉僵硬的笑意,看著身旁的男人大刺刺地掀起被子,拿起床頭的衣服就往身上套,言蹊默默地往被子里縮,努力忽視身旁的慢悠悠穿衣服的男人。 等兩人收拾好,姬遙先牽著言蹊的手走了出來,面對老管家的面無表情,姬遙先吃過飯之后將黑乎乎的藥一口悶了。 好在姬遙先感染的只是普通傷寒,沒有島國人研發(fā)的病毒那么霸道,作息正常之后,吃好喝好身子也很快就養(yǎng)回來了。 只是,真正感染上了疫情的人卻不像他一樣那么輕松,一不小心可能還會喪命,將真正藥劑對的藥方研究出來刻不容緩。 言蹊將自己之前經(jīng)歷的一切,三言兩語帶過,只是將自己也曾染病,又機(jī)緣巧合之下痊愈這事著重講述了一遍。這一下,就不得不牽連出自己為什么會醫(yī)術(shù)這件事了。 “我……我祖上有人學(xué)醫(yī),也便跟著學(xué)了一點(diǎn)皮毛?!?/br> 姬遙先溫潤地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言蹊的話不置可否,只是偶爾聽到重要處時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有她萬事足的模樣,其他的都無所謂。 這讓一開始還不知道怎么開口的言蹊很無奈,感情之前她所有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 不管怎樣,言蹊提供的藥方十分珍貴,哪怕其中藥劑量還不明晰,可已經(jīng)讓人有了希望戰(zhàn)勝這場來勢洶洶的疫情。 姬遙先將言蹊默背出來的藥方拿遞給管家,吩咐下去找醫(yī)生和患者,盡快研究出最合適的藥劑量,越快就能挽救越多的在死亡線上掙扎的生命。 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言蹊看了眼周圍,總覺得哪里有點(diǎn)不對勁。 對了,自她回來之后,就沒與再見過楊谷柳。 言蹊問身旁一直把玩著她的手的男人,“三爺,楊小姐呢?” 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陰翳,抬頭又是一副溫潤君子的模樣,摩挲著言蹊臉頰旁的軟rou,“她?她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 “她離開了?!?/br> 后來,言蹊問管家的時候才知道,楊谷柳在她失蹤的一個月后,自己離開了三爺?shù)母。劣谌チ四睦镎l也不知道。 離開了?言蹊有些不解,卻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她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接下來只要安然度過這一輩子就行。 她完成任務(wù)后,可以選擇留在這個世界或者繼續(xù)下一個任務(wù),上一個世界,她選擇了留在那個世界等到慢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