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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哲楊用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然后埋著頭在他頸邊,吸吮那里柔軟的肌膚。這會留下吻痕,但是在激動的時候,誰又會顧得上那么多有的沒的。眼睛看不到了,身體才會更加敏感,快樂也好,疼痛也好,只要是孫哲楊帶來的,都能使他更加興奮,更加投入。在床上做完一次,孫哲楊揪著有些疲憊的韓晨心去浴室再洗了一個澡。狹窄的淋浴房里面,兩個男人一起進去實在是有些擁擠了。但是這種磨磨蹭蹭對于韓晨心來說,也是一種快樂。培訓在第二天正式開始,韓晨心一大早不得不起床去上課。孫哲楊還趴在床上睡覺。酒店房間里開著空調,所以孫哲楊睡到半夜覺得熱,踢開了一大半的被子。韓晨心掀開被子的另一角,看到孫哲楊裸著的結實的屁股,伸手拍了一下,被孫哲楊一腳踹下床去之后,他才心滿意足地爬起來去上課了。課程安排并不是十分緊張。一共兩周,但是上課時間一周只有五天,中間的周六周日是休息的。而且上課的五天時間,有兩天下午是沒有課程的,大家可以自由活動。第一天的課程是滿的,下午下課吃完飯,韓晨心與孫哲楊一起出去培訓基地外面散步。基地后面有一片山坡,山上有涼亭。晚上吃完了飯,不少人都出來爬山,沿著小路階梯一直往上,走到山上涼亭之后又下來。因為韓晨心不愛說話,他跟這次一起培訓的同一個班上的人都不熟悉,見了面他也不認識,倒是不少人認出他來了。不只是因為外形顯眼這個原因,大概還因為韓晨心額頭上的傷,才第一天上課,就有不少女士私下議論韓晨心,說不知道他頭上的傷是怎么來的。也沒人打聽孫哲楊的身份,或許有人好奇,但是還不至于好奇到去向交談都沒有過的韓晨心打聽。走到半路上,兩個人發(fā)現(xiàn)山路旁邊有條小溪,韓晨心一定要脫了鞋子去踩水。孫哲楊說道:“你神經病啊,大冬天的?!?/br>韓晨心卻堅持要下去水里,他把自己的鞋襪脫了,踩進冰冷刺骨的溪水里面,然后深深呼出一口氣來。孫哲楊嘴里叼著煙,彎腰拿起他的鞋襪,然后伸出一只手給他,“來?!?/br>韓晨心抓著孫哲楊的手,跟他一起朝前面走去。走了幾十米,小溪改道朝著山林深處去了,不再沿著道路上行。韓晨心無耐要從水里出來。“等等,”孫哲楊說道,讓他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面。孫哲楊把韓晨心的鞋襪放在一旁,然后伸手開始脫外套。“干嘛?”韓晨心愣了一下。孫哲楊居高臨下看他一眼,“干嘛?給你擦干腳啊?!?/br>他把外套和里面的襯衣一起脫下來,然后又把外套穿上去,然后蹲下來在韓晨心面前,用襯衣幫他把腳上的水擦干。韓晨心一直看著他的動作,孫哲楊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但是動作卻是細致的。擦干了的腳摸起來依然是冰涼的,韓晨心突然抬高了腳,將冰涼的腳心貼在孫哲楊的脖子上。孫哲楊抬眼看他,“找打啊?”話雖然這么說,但是接下來孫哲楊伸手把衣服的拉鏈拉下來一些,然后把韓晨心的腳塞進自己衣服里,腳掌貼著自己的胸口。韓晨心一動不動,他覺得似乎自己能夠感覺到孫哲楊的心跳一般。直到把兩只腳都給他捂暖了,孫哲楊幫他把襪子和鞋穿上,站起來一手抓著浸濕的襯衣,伸出另一只手給他,“快點,不然等下天黑了還回不去?!?/br>韓晨心拉著他的手站起來,與他一起繼續(xù)朝山上走去。第64章開始培訓的第五天上午上完課,從下午開始就有兩天半的假期。很多人都選擇了在這個時候進城去玩兩天,韓晨心他們當然也不會例外。慶幸是開了車來的,中午吃完午飯,孫哲楊便開著車跟韓晨心進城。這個城市韓晨心是來過的,不過孫哲楊卻是第一次到。因為是旅游城市,自然是個有山有水的漂亮城市。即便是十二月的冬天,城市里面的陽光也是很燦爛的,孫哲楊開車到了市郊一處小有名氣的寬闊湖泊,找了個茶館坐下來,一人一杯茶躺著曬太陽。這在崇豐市是難以想象的,因為崇豐市的冬天基本上不會有這種帶著溫度的太陽光線。韓晨心曬得全身暖洋洋的,完全不想動彈。晚上并沒有回去培訓基地的酒店,而是在市區(qū)找了一間酒店住下。十點多的時候,孫哲楊把韓晨心叫出去吃燒烤。這里的燒烤都是自己考,兩個人圍在小炭爐旁邊,拿著鐵釬串好的rou串,翻來覆去地在鐵絲網上面烤著。孫哲楊顯然比韓晨心能干一些,燒烤的技術也要好一些。韓晨心看著他動手,在旁邊一邊等著吃,一邊說道:“干脆回去了你去擺個燒烤攤吧,肯定生意很好,反正你都失業(yè)了?!?/br>孫哲楊停下動作,專程把嘴里叼著的煙取下來,回了他一個字:“呸!”吃完燒烤又喝了兩瓶啤酒,韓晨心心滿意足地和孫哲楊一起朝酒店走去。這時候街上已經沒有什么行人了。兩個人手牽著手慢吞吞地走著,韓晨心突然對孫哲楊說:“背我回去吧。”孫哲楊說道:“還小嗎?”不過說是這么說,他還是稍微蹲下來,讓韓晨心趴到了他的背上。把韓晨心背起來往前走,孫哲楊說:“你不止一百四了吧?”“不知道,”韓晨心臉貼在孫哲楊脖子上,“很久沒稱過了?!?/br>他其實并不是懶得走路,他不過是貪戀和孫哲楊的身體碰觸,只是牽著手根本就不能滿足他。孫哲楊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前些日子每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估計長了不少吧?”韓晨心想了想,說道:“有可能,說不定有一百六了。”孫哲楊說:“跟背了只死豬一樣。”韓晨心沉默一下,奇怪道:“你背過死豬?”“嗯,”孫哲楊毫不猶豫地回答他,“你不就是?”韓晨心聽他這么說,突然笑了。“笑什么?”孫哲楊問道。韓晨心說:“你不是我哥嗎?我是死豬那你又是什么?”孫哲楊哼一聲,“誰是你哥?我是你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