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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嵩看著韓晨心額頭上的紗布,說道:“你這是流年不利啊,怎么一直傷病不斷的?”蔣麗萍“嘖嘖”兩聲,說:“可惜漂亮的小臉蛋的,怕是要留疤吧?”張川白她一眼,“少惡心啊你!”齊嵩把帶來的水果和慰問品放在客廳茶幾上,說:“來感受一下黨和政府對你的關(guān)心?!?/br>蔣麗萍扯著張川說道:“你看齊處,這才是惡心人的新境界?!?/br>齊嵩說道:“你懂什么,這是領(lǐng)導(dǎo)的境界。”廢話說完,齊嵩離開之前對韓晨心說道:“傷好了就快回來,下個月省院組織統(tǒng)一業(yè)務(wù)培訓,該你去了?!?/br>韓晨心愣了一下,“下個月?都年終了?。俊?/br>齊嵩道:“年終也得去啊,處里面所有人都要參加輪訓,反正你腦袋撞壞了,給你時間休養(yǎng)一下,去吧?!?/br>韓晨心于是點頭說道:“好吧。”張川伸手拍一下他手臂,“好好休息,早日康復(fù)?!?/br>韓晨心說道:“謝謝?!?/br>十二月初,韓晨心收拾行李出門培訓去了。省院每年都要組織輪訓,地點在省內(nèi)專門修建的培訓基地,但是距離崇豐市有些距離,位于省內(nèi)靠近南方的另一個大城市郊區(qū)。這個城市是省內(nèi)一個比較出名的旅游城市,氣候干燥事宜,冬暖夏涼,因為日照強烈,所以盛產(chǎn)水果。培訓時間有兩周。因為只有韓晨心自己一個人參加這次輪訓,所以科室里讓他自己開車過去,開警車過去也行,開私車過去回來報銷油費也行,如果不想開車,坐火車過去也是可以的。出發(fā)那天,韓晨心把行李放進后備箱,與許嘉怡和韓衷告辭之后,就開著車子去接孫哲楊。接到孫哲楊,他自己坐到了副駕駛,孫哲楊坐進駕駛座,往城外開去。孫哲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為了給你當司機,我連工作都丟了?!?/br>“又丟了?”韓晨心詫異道。孫哲楊說:“你以為?又不像你們,還有什么帶薪休假,老板一聽說我要請假就暴躁了,然后我就跟他說那我不干了?!?/br>韓晨心想了想,對他說:“我可以包養(yǎng)你,你再去學學做飯,以后每天在家做飯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我去上班掙錢就好了?!?/br>孫哲楊聞言笑了,“扯淡!為了這個,程峻打電話來罵了我一頓,說再也不幫我找工作了?!?/br>韓晨心也笑了一下,“我說真的,你考慮一下?!?/br>他們早上就出發(fā),直接走高速,開了將近六個小時,下午兩點多到達了目的地城市。韓晨心額頭上的紗布已經(jīng)取了,但是現(xiàn)在傷疤還挺明顯,不知道隨著時間過去會不會漸漸變得淡了。中途,韓晨心與孫哲楊說著說著話忍不住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汽車停在緊急停靠區(qū),孫哲楊正在看著他額上的傷。見到韓晨心醒了,孫哲楊伸手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額頭,問道:“還痛嗎?”韓晨心搖頭,“不痛了?!?/br>從高速下來,兩個人第一件事就是去吃飯,吃完了飯開車去培訓基地報到。那個培訓基地韓晨心不是第一次來,他剛考進檢察院的時候就來培訓過,基地位于市郊區(qū),里面有一間酒店,是可以對外營業(yè)的。韓晨心他們培訓自然是住在那間酒店,孫哲楊同樣可以住在里面,只是需要另外開一間房而已。其實這一趟過來,孫哲楊純屬是來給韓晨心作陪的。當時是韓晨心向他提出的要求,孫哲楊一點沒猶豫就答應(yīng)了。或許是因為兩個人相處時間太少,又或許是因為韓晨心傷還沒有完全康復(fù),孫哲楊心疼他。韓晨心報到之后,省院組織培訓的負責人自然幫他安排了住宿,都是兩人間的標間,他與其他檢察院的同事共住一間,彼此是不認識的。孫哲楊自己開了一間房,是一間大床房。韓晨心把自己行李放進了孫哲楊的那間大床房里面。收拾完東西,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韓晨心去了一趟分配給自己的標間,與同住的人打了一聲招呼,說自己睡眠不好,另外開了一間房間,就不過來住了。那個人其實還挺高興,說著沒事沒事,然后順手就把行李和衣服丟在了旁邊的空床上面。吃完晚飯,回到房間,韓晨心先去洗澡了。洗完出來,他看到孫哲楊趴在床上,拿著手機正在打游戲。韓晨心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走過去趴在了孫哲楊的背上,他是絲毫沒有收斂力氣地整個人壓了上去。孫哲楊手里的手機差點掉到地下,他轉(zhuǎn)過頭來說道:“你知道你有多少斤嗎?”韓晨心很自覺地告訴他:“一百四十斤?!?/br>孫哲楊道:“你想壓死我吧?”韓晨心沒說話,親了一下他的后頸。孫哲楊反手伸過去捏住他的臉,“我還沒洗澡?!?/br>韓晨心說:“我不嫌棄你。”孫哲楊翻了個身,躺在床上,韓晨心依舊壓了上來。孫哲楊雙手抱著他的腰,從下往上看著他,突然笑了。韓晨心問他:“笑什么?”孫哲楊說:“我想起了一個詞,叫小鳥依人,不過覺得用在現(xiàn)在不合適?!?/br>韓晨心問他道:“那什么合適?”孫哲楊想了想,“大鳥?”韓晨心突然一本正經(jīng)湊到他耳邊問:“有多大?”孫哲楊看著他,眼里帶著笑,“我摸一摸就知道了?!?/br>孫哲楊的手探到韓晨心身下,伸手握著他下面綿軟的東西,很快就感覺到變得硬了起來。韓晨心側(cè)著頭靠在孫哲楊肩上,發(fā)出性感的喘息聲。孫哲楊并無心將韓晨心與任何女人比較,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韓晨心是他交往過的人之中,最能誘發(fā)他沖動的人。韓晨心總是在語言和行動上對他充滿了熱情,但偏偏自己是很經(jīng)不住挑逗的,身體反應(yīng)上絲毫沒有經(jīng)驗,一經(jīng)碰觸就會毫無保留地發(fā)出喘息和低吟。他總是讓孫哲楊能夠感受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輕易使得孫哲楊沖動起來。比如說像現(xiàn)在,孫哲楊覺得自己應(yīng)該先去洗澡的,可是韓晨心的反應(yīng)又讓他覺得干脆做完了再去洗吧,到時候可以兩個人一起再洗一次。酒店的大床很結(jié)實,酒店的隔音效果也是很好的,遠離了原來生活的城市,所以可以毫無顧忌。韓晨心沉浸在孫哲楊帶給他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