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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才能得到越歌的原諒。“越歌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他跟我說有點不舒服,我想勸他去看醫(yī)生?!?/br>“越歌爸爸在實驗室里?!?/br>“回家之后,他說了什么嗎?”桑特搖搖頭:“您有什么口信需要我轉(zhuǎn)達嗎?”“我……”林松想了想,“告訴他,有什么事隨時可以打我電話,他的電話無需秘書轉(zhuǎn)接,還有……對不起?!?/br>然后林松離開了。桑特把這些話告訴了愛麗莎,愛麗莎鄙視道:“他蠢得像頭驢,誰想聽他說這些?!?/br>“越歌爸爸想聽什么?”愛麗莎卻沒有再說話。越歌正在實驗室里忙碌。之前,當他回到家,在踏進家門的一瞬間,他忽然覺得心里輕松了,一段經(jīng)歷結(jié)束了又如何,結(jié)束也意味著開始,他還有許多的研究課題沒有完成,對于一個科學家而言,那是更重要的事。實驗取得突破的滋味甚至比歡愛的高.潮更讓人興奮快樂,他不該為了無足輕重的東西分神。而且他需要為學術(shù)圓桌會議準備論文,那會是關于星球和宇宙的一篇大課題,他還需要深入思考如何讓人通過聲音獲得快樂,正如他今天談論過的,帶有獨一無二私人體驗的快樂。他必須抓緊時間,并全力以赴。第二天一早,越歌把林松送來的鈴蘭花從客廳搬到了屋外。“要開展新實驗了嗎,越先生?”愛麗莎問,像是意有所指。“是真正的新實驗,愛麗莎?!痹礁韬苊翡J,“我想做一些細胞晶振方面的研究?!?/br>“沒問題,先生!”幾次排練之后,告別演唱會如期而至。開場前的準備時間,越歌和林松在后臺化妝?;瘖y師十分專業(yè),帶著口罩不言不語,越歌聽到外面的歌迷們已經(jīng)開始歡呼,便對林松說:“習慣了坐席上空空蕩蕩,忽然來了這么多人,還有些不習慣。好在她們都是來看你的?!?/br>“但今天的主角是你?!绷炙烧f。“希望她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會申請退票吧?!?/br>他們在助理們的簇擁下上場。走在通道里,外面高呼林松名字的聲音震耳欲聾,越歌向林松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看我說對了吧。林松停下腳步,替他整了整領口的繡花圖案。“真不該讓他們設計這么麻煩的衣服,我現(xiàn)在應該給你一個擁抱的?!绷炙烧f。越歌說:“強迫振動并沒有這樣的傳統(tǒng)?!?/br>林松笑了笑:“希望你還記得強迫振動的傳統(tǒng)是什么?!?/br>越歌也笑了,但他并沒有再說話。開場曲音樂響起,在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聲中,二人一前一后走上了舞臺,走進了聚光燈中央。越歌本以為,會場里此刻必定是一片紅海,舉目所見之處全是代表林松的紅色應援燈——他一直想吐槽這個顏色,按理說,林松的應援色不該是綠的嗎?然而他猜錯了,在距離舞臺最近的內(nèi)場區(qū),所有人都輕輕晃動著幽藍色的小小熒光棒,這片純凈的藍色在外側(cè)看臺紅色的襯托下,顯得優(yōu)雅、高貴而溫馨。第一排正中坐了一位端莊的少女,她拿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燈牌,上面簡簡單單地寫著“越歌個人粉絲會”的字樣。作者有話要說: 弱弱求個收藏,蟹蟹大家。第12章告別演唱會看這架勢,演唱會內(nèi)場最貴的座位全被自己的個人粉絲會包下來了?越歌心中大為不解。因為,相比林松那個熱熱鬧鬧經(jīng)常組織活動的粉絲會,自己的粉絲會平時可以稱得上冷清,雖然也時不時有新入會的可愛女生在線上論壇發(fā)布熱情洋溢的“報道貼”,但很快就會被這里冷淡的氣氛打擊得不愿再說話。大概半年前,越歌忙里偷閑自己登錄論壇瀏覽了一番,發(fā)現(xiàn)當時論壇里人氣最高的帖子竟然是一個討論家庭音響系統(tǒng)配置的技術(shù)交流貼,一群看年齡早已經(jīng)為人父母的粉絲會成員在里面吵得不可開交,誰也說服不了誰。越歌看帖子里有些人的觀點實在可笑,便忍不住也回復了幾句話,沒想到被他指出錯誤的會員竟跟越歌爭執(zhí)起來,根本沒注意到這位用戶編號為1的“網(wǎng)友”就是越歌本人。這么一個奇葩的粉絲會,怎么可能有包下演唱會內(nèi)場的行動力和組織力呢?越歌狐疑地看了林松一眼,覺得這事八成又是這位搭檔暗中策劃的。然而林松正精神滿滿地一邊唱歌一邊對現(xiàn)場觀眾放電,根本沒留意到越歌的目光。于是,作為一名有著嚴謹職業(yè)cao守的歌者,越歌也就不再胡思亂想,全身心投入到表演之中。這次演唱會的曲目編排幾經(jīng)調(diào)整,最終還是以回顧“強迫振動”成長發(fā)展歷程為主,只是在后半段逐漸加重越歌的參與程度,并在林松的最后一次MC之后,由越歌自己進行新歌獨唱。這樣的演出編排對越歌的體力是一種考驗,林松先后多次詢問他是否吃得消,越歌均表示沒問題。新的外體音腔讓越歌的音色變得更加清澈美妙,借助這件設備,在他精巧的氣息控制之下,他可以超越人的生理極限,發(fā)出變幻無窮的天籟之音。雖然在排練時已經(jīng)聆聽了無數(shù)次,但林松覺得,越歌在舞臺上的演唱似乎更加令人心折。他凝視自己的搭檔,看著越歌在燈光下眉目輕斂,從一雙自己曾無數(shù)次親吻的嘴唇間吐出完美的樂音,心中既贊嘆又驕傲。他不會離開舞臺,林松想。且不管現(xiàn)場觀眾的快樂,這里首先是越歌自己的快樂源泉,他執(zhí)著地用自己的身體探求人類的音樂極限,就是因為他享受現(xiàn)在這駕馭音符的時刻。歌曲的最后一抹余韻飄散在空中,林松開始了第一次MC環(huán)節(jié)。強迫振動的MC一直多是由林松負責的,他先為越歌遞上手帕和飲料,然后向現(xiàn)場觀眾揮手致意。會場內(nèi)頓時掌聲雷動。“剛才這首歌是我們學生樂隊時期的代表作,”林松說,“大家都知道,我們的組合是從校園走出來的,現(xiàn)在我家還收藏著當初在霍姆開小型LIVE時使用的海報,每次看到過去的照片,我都覺得,啊那時候真年輕啊,現(xiàn)在我倆都一把年紀了?!?/br>現(xiàn)場發(fā)出零星的笑聲,林松回頭看了越歌一眼,調(diào)皮地扮了個表情。“學生時代有很多難忘的故事,比如……我們以前應該從來沒有在采訪中說過,最初的強迫振動不是由我們兩個組成的?!?/br>這確實是一樁差不多湮滅在時間中的秘聞,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最早的強迫振動是一個搖滾樂隊,樂手都是比我們高一兩個年級的學長,我入學后不久加入了樂隊,在里面當吉他手兼主唱。你們知道,霍姆學院課業(yè)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