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小雙兒和小治愈、內(nèi)子不教、我的漂亮男孩、重生之守墓人逆襲、大晉官婢、采下這朵高嶺之花[娛樂圈]、人渣反派自救系統(tǒng)、男主快到懷里來(快穿)、[黑籃]復合的不平等條例、不想紅的靖先生
的心理,想找回曾經(jīng)的老友,傾訴傾訴。她是真的一個人熬不住也悶不住了。這些年,她一直一個人,也以為自己一個人能撐下來。可是哪想,一個謝沉巖,一個岑敘,還有一個陸嶼,接連而來,讓她猝不及防。 電話在半分鐘后被接通,江若愚聽著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頓時近鄉(xiāng)情怯的情緒涌上來,她鼻頭泛酸,只覺得眼眶發(fā)熱,一旦沒有克制住,或許guntang的眼淚便會奪眶。 電話那頭的人“喂”了好幾聲,見一直沒人回應,正打算掛了電話,便聽見江若愚說了句:“蘇微,是我,若愚?!?/br> 她的聲音有些喑啞,仿佛很久沒有說過話的人,終于開口了一般??墒翘K微仍舊立刻聽出了她的聲音。 是若愚,真的是若愚。 她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忍回了盈眶的淚水:“江若愚!你丫臭混蛋!” 可是等她一說完,便又有了哭腔:“你這兩年去哪里了!我問了所有人,結(jié)果一個都聯(lián)系不到你。我還去你們學校找你,結(jié)果聽說你休學了。你……你不給我說清楚,這輩子都別想我理你了?!?/br>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哽咽著道歉,“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慢慢聽我說,好不好?” 蘇微吸了吸鼻子:“你快說?!?/br> 這個晚上,她對著兩年沒有聯(lián)系過的好友傾訴了這兩年所有的她埋在心里的事情。從父親jiejie的意外到發(fā)現(xiàn)江諾的驚喜,從謝沉巖的辜負到陸嶼的追求再到岑敘的威脅,她一一言說。 蘇微還是一如許多年前一樣,一直是她最好的傾訴者,聽著她說盡了所有的悲歡。 她一件事一件事說過來,最后才恍然覺得,這兩年,除了一開始的時候,她以為這家里只剩她一人的時候,也不算那么難熬。至少她后來找到了江諾,她還有她的江諾寶貝。 “我明天就請假飛過來找你?!?/br> 江若愚傾訴完一切,心情都明朗了起來:“你怎么工作了,還這么沖動呢?請假是這么好請的?想見我也不是這么著急的,等你有空來找我也不遲。” 那廂卻反駁:“誰想見你,我是想看田田小寶貝!快,微信給我發(fā)田田的照片!” “那個……”她猶豫了一下,“我似乎忘記賬戶和密碼了?!?/br> “我記得呀,等著,我短信發(fā)給你。” 掛斷電話后,江若愚下載了微信,根據(jù)蘇微發(fā)來的賬戶和密碼,重新登錄了兩年未登錄的賬戶。一登錄成功,她便被一聲接一聲的消息聲驚倒了。 原來這兩年,有這么多人在找她,關心她。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一聲不吭就杳無音信這么長時間。 她點開與蘇微的對話框,99 的未讀消息,她一條一條翻看上去,簡直就要被她感動哭了。 “蘇微,你真是我的小天使?!?/br> “你是說我美得像天使嗎?”那邊很快回復。 “……” “快,把田田的照片發(fā)給我!” 江若愚打開了相冊,卻看到了一張陸嶼和田田的合照。那是某個下午,他送她去接田田的時候,主動要求和田田拍的合照。 她鬼使神差的,就把這張照片發(fā)了過去。 “這一大一小,顏值逆天……” “這是你說的那個追你的學弟?” “你還在猶豫什么?快答應他!” 她連發(fā)了三條,江若愚只能一一回復:“嗯、是的、為什么?” 幾百公里外,蘇微對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然后獰笑:“當然是,顏值即正義!長那么帥,就是來配你的,大膽地收下吧!” 江若愚:“……” 結(jié)束和蘇微的會話,她又打開了其他的未讀消息,一條一條,幾乎都是關心她在哪里,過得好不好之類的。江若愚一一回復了自己很好,謝謝關心之類的話。直到最后,她留下了謝沉巖的那個對話框沒有點開。 她最后還是選擇了刪除,刪除了好友,然后退出了登陸。 他曾經(jīng)對她的解釋也好,懇求也罷,她都不會再在乎了。 ☆、官司與遺物 陸嶼在江若愚收到法院的傳票前已經(jīng)替她請來了永安市在這一方面最有名的律師。 禮拜三下午,遠在永安市的張律師便接到了一通來自長寧市的電話。他猶豫后接起,便聽見對方說:“張先生,我是陸嶼。我這里有個案子,可能需要麻煩您。” 于是他不得不推了第二天所有的行程,并在那天早上,登上了前往長寧市的航班。而當天下午,他便見到了這位陸公子與他的委托人江若愚。 張律師是萬萬沒想到,陸家這位年僅二十一歲的大少爺,會需要他來打爭撫養(yǎng)權的官司。而在見面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他便更震驚了。 什么叫做“這次事情比較棘手,我們的對手是致格的總裁岑敘”?您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幫著外人與自己的表哥打官司是為何? 然后再看看江若愚,他便懂了。 果然是,人不風流枉年少啊。 不過,憑著他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他壓制住了自己那顆全民八卦的心,嚴謹?shù)貑为氂謫柫私粲迬讉€問題后,謹慎地給了江若愚幾條建議。 江若愚拿出筆,記錄了大致的內(nèi)容。 其實從頭到尾,最重要的便是田田。他長期隨她生活,必然已經(jīng)習慣,而岑敘不在本城,孩子隨后必然要搬家,孩子定然會不適應。 不過即使如此,有岑家的勢力在,法院必然不會再偏向江若愚。岑敘已經(jīng)是岑家主事人,而陸嶼背后雖然有陸家,陸家卻不一定會為了幫助一個和他們家毫無關系的女人而和岑敘反目。 她最終沮喪地走出了咨詢室。 陸嶼正靠在過道盡頭的窗前等她,窗邊的風吹得他的頭發(fā)有些散亂。他聽到了關門聲,便回過了頭,攏了攏圍巾岑她走來。 “怎么樣?” 陽光從他背后的窗口透進來,江若愚覺只覺得這日光似乎都帶了寒氣。 早就已經(jīng)是冬天了。 她看著他漸漸走近,然后搖了搖頭,“還是沒有把握?!?/br> 她其實知道,如果真的和岑敘爭,她是必輸了。 “他剛才和我說,本城的法官是位女性,如果真的要上法庭,可能可以借此來打感情牌。畢竟田田跟了我這么久,卻幾乎沒有和岑敘接觸過,所以,在情感上,還是可能會偏向我的。 但是,最好的方法還是庭外和解,讓我和他共同撫養(yǎng)孩子。可是我……不想田田離開我,一點兒也不想。哪怕是一天也做不到?!?/br> 陸嶼難得看到她這么無助的模樣,心里更是心疼,伸出手,便把她擁進了懷中。 這已經(jīng)不是少年人的懷抱了。理智告訴她,要推開他的懷抱。可是在內(nèi)心里卻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