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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句他便又睡了回去。岑敘看著孩子的睡顏,然后對她說:“讓我,抱抱他?!?/br> 江若愚背過身,直接表示了拒絕,“田田睡著了,別打擾他。” 他被這樣拒絕也不再惱,畢竟沒有比他們瞞著他田田的存在這件事更讓他惱火的事情了。 “我剛才說的,你自己再想想。孩子,我是不會放棄的。” “岑敘,你為什么要這樣逼我?” “江若愚,不是我逼你。如果你兩年前就來找我,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br> 孩子,兩年前。 陸嶼聽著他們的對話,這么久以來的諸多疑惑都有了解釋,為什么她當初這么防備,為什么她會拒絕自己,這一切,都有了解釋。 岑敘打開了車門,上車前說了句:“阿嶼,最后勸你一句,趁早和她斷干凈吧。” 陸嶼現在看自己,就像在看一個傻子。對于岑敘最后一句話,他聽了只能冷笑,“哥,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岑敘不再理會,進了車便揚長而去,只留下兩人立在原地。 “你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嗎?” “陸嶼……對不起,現在我心里很亂,你的問題,我回答不了?!?/br> 二十一歲的大男孩此刻滿臉都是失落,月光下他的眼神更是淬滿了憂傷。 “是因為我哥……他是田田的生父,對嗎?” 他終于,還是問出來了。他原本不想這樣唐突地干涉她的過去,可是心里控制不住,他真想就這樣把一切抖落出來,一聲一聲質問她,也質問自己。 問她為什么不先遇見他,問自己為什么不早幾年出生。 江若愚一臉驚訝:“你……聽到了?” “我猜到的?!彼詈粢豢跉?,“在綠島那次見面,你見到他,就下意識把田田護在身后,我就覺得有點奇怪了。后來仔細觀察過田田,和他,真的很像。而在剛才,他想要抱田田,你又這樣子拒絕了,我就更肯定了?,F在想想,我哥那樣冷漠的人,怎么可能會突然去關心一個迷路的小孩,分明就是……血脈的引導。我說的,對不對?” 江若愚看著他糾結著眉頭的模樣,心里只覺得更難受。 “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事情變成這樣。陸嶼,真的對不起……” 她閉上眼睛,任眼淚滾落。 她或許就不應該回到這個學校,留在這個城市。不遇見他,不重遇岑敘,也不再見到謝沉巖,就這樣找一個沒人知道的小城鎮(zhèn),安安分分帶著田田一個人生活,看著他長大?;蛟S這樣的選擇才是對的。 懷里的小孩兒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情緒波動,半睜開朦朧的睡眼,哇哇大哭起來。 “mama……” 江若愚擦去了眼淚,抱著田田又哄了幾句,他才止住了哭聲。 陸嶼看著她,呢喃了幾句。 “你沒有錯,是我太執(zhí)念了。我一早就看出你和我哥的不對勁,可是我還是不想放棄。這些,真的是我太執(zhí)念了,是我?!?/br> 江若愚搖頭:“陸嶼,我和你哥哥沒有任何關系,孩子雖然有他一半血脈,可是我和他沒有關系?!?/br> 這一句話,頓時讓幾乎已經燒成死灰的心又復燃了,他看著田田又睡了回去,才小心翼翼問了句:“孩子……不是你的?”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里面有一段往事,我不愿意再去提起了,真的很痛苦。孩子是我養(yǎng)大的,就是我的了。而我和岑敘,也確實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我能和你解釋的,也就這么多了。” 有她這樣一句話就夠了。 “可是陸嶼,我真的不能答應和你在一起。這和岑敘沒有關系,是我們不合適?!?/br> “沒關系,我可以等?!?/br> 月光下的少年依舊看著她的眼睛回答,眸光清透,仿佛一溪山泉,干凈清冽。 我可以等,等到你覺得我們合適,等你看到我全部的決心。 “你也不必覺得欠了我,所有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也不需要你勉強自己將就我,我想要的是,從來只是你的心甘情愿。” 從之前到現在,喜歡她都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但是未來,他相信,這終將會變成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顏值即正義 江若愚拒絕了陸嶼送她上樓,獨自抱著田田回了家。胖團子睡得熟,開門關門聲都沒吵醒他。把田田放在床上之后,她便打開了客廳的燈,示意他自己已經到家。 陸嶼看見了燈光,依舊留了好久。 他從車中夾層里找到了一包煙,點燃后想了想還是沒有抽,只是在黑暗中看著煙頭快燒到自己的手指,才把它碾滅。 更深露重,他抬頭再看了眼已經熄了燈的房間,才駕車離去。 這一晚他腦中似乎有無數的思緒炸開,最后卻統(tǒng)統(tǒng)化作了塵與土。 他想起以前爸爸說過,阿嶼啊,真是執(zhí)念太深了。平時看著樂呵呵,與人也友善,不怎么會爭的樣子,但是遇上真的喜歡的,便是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誰也不會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周圍的那幾個朋友,也都不會與他去爭。 幸好他從小到大,真正喜歡的東西不多。所以偶爾有喜歡的,去爭了,對方也不會太在乎。 十六歲時擁有的第一輛跑車,算是他前幾年最喜歡的一樣東西,最終他也贏來了,從岑敘手中。 他向來自信,對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也算運籌帷幄。可是這一次,遇上江若愚,卻有了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他也沒了任何把握。 真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愛而不得的感覺。 江若愚抱著田田進了房間,安置好一切后,坐在床沿上,靜靜地看著他甜甜的睡顏。 小孩子長得很快,不過兩年,卻已經和她初見他時有了很大的變化。 當初是為什么叫他田田的呢?大概是因為他長得甜,嘴巴也甜吧。不過男孩子叫甜甜太女孩子氣,她便改成了田田,也正好應了那句詩。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 那是爸爸書房里掛著的唯一的一幅畫上題的字。小時候她在書房里練字,抬頭總會看到這句詩句。她知道,那副畫是mama留下的,是爸爸最深的眷念。而她的田田,也是她如今最深的眷念。 “寶寶,你想不想要一個爸爸?” “你只要mama就夠了,對不對?” 可是……她不能這么自私啊。幼兒園里肯定也有人問起過他吧,為什么只見到過你mama,你的爸爸呢? 那時候他會是怎么回答的呢? 江若愚抹了把眼睛,走出了房間,給手機通訊錄里一個許久未聯系的好友撥了電話。 這兩年她換了好幾次號碼,可是一直存著這個號碼。號碼是好幾年前的了,江若愚不確定還能不能打通,只是抱著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