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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跟吉利有什么關系?” “你自己看看,”楚愛甜退了兩步,剛好踩在洗手間的門沿上,脖子上掛著毛巾感慨:“多完美的殺人密室啊?!?/br> 褚望秦愣了一秒,然后憋不住的狂笑了一陣,笑得腰都彎了,楚愛甜忍不住,看著他笑忍了一會兒,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我挺有才的是吧?” 他直起腰來,眼眸落在她身上,唇角含著笑點了點頭。 “是啊?!?/br> 過日子。 是煙火眾生放縱完后的歸途,也是有些人的所期而不可得。 等兩個人都洗完澡,準備舒舒服服地窩在被褥里時,楚愛甜又爬下了床,褚望秦余光瞥到,手一掃想要撈過人來,結果沒成功。 她拉開梳妝臺的椅子:“沒吹頭發(fā),膩的慌,睡不著。” 褚望秦輕嘆了口氣,走到楚愛甜身后拿過她握著手里的吹風筒。 “你要來嗎?” 楚愛甜透過鏡子看著他并不熟練的動作,笑了。 “是啊。我給我媳婦兒吹頭,”褚望秦也往鏡子里望了一眼,揚了揚眉,正正對上她的笑眼,兩個人視線在鏡子里無聲一對:“你有意見嗎?” “沒,小的不敢。” 楚愛甜聳了聳肩,微笑的弧度很淺,但卻讓褚望秦忍不住想看。 吹頭發(fā)這種事,說起來完全沒做過是會手生,但歸根結底不是什么技術含量高的事,只要一縷縷的給弄干了就行。 也就剛開始一分鐘他有些亂來的架勢,后面拿了個梳子,一點一點的整理倒是快多了。 楚愛甜也不管他怎么吹,正反也不會給她腦袋吹個洞,能干就行。 “哦,對了,褚……”楚愛甜忽然想起來什么,下意識想要側過頭問他問題。 “別動。”褚望秦專心致志地把她的頭撥回原位。 “噢。我是想問你,”楚愛甜低頭看了看自己膠著在一起的手指,輕咳了一聲:“手術。” 大概是相愛后能輕易點亮的技能,看一眼就知道對方想要什么,一個詞就可以代替一句話。即使這樣,還是有很多想要說的話。 “我哥?嗯,過幾天吧。路洺……路洺主刀?!?/br> 褚望秦神態(tài)認真,好像全心浸入了當下這一件事,說話只是順帶。 “我前一天回去,剛好趕上。” 楚愛甜從鏡子里不動聲色地凝視著他。 “那,我也去可以嗎?” 褚望秦輕笑了一聲,握著她頭發(fā)的左手頓了頓,視線在鏡子里撞上她的。 “你不去嗎?能不去嗎你?我都給你吹頭了,你還不去,有良心嗎?” 楚愛甜嗤笑一聲:“沒有,被你吃了?!?/br> 話既然說到這份上,褚望秦覺得自己沒有點反應都對不住辛苦勞動。 他把開關撥到OFF,插頭拔下來,扔到了一邊。 楚愛甜還沒有意識到,站起來徑直就往床邊走,結果被人攬著肩帶回來了。 褚望秦把椅子踢開,單手抱起她把人放在桌子上,抬眸看進她眼里,一片暗色。 要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什么意思,楚愛甜就是個純腦殘。 她推了一把褚望秦,低頭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褚望秦抬手就把T恤去了,露出精壯的上身來,順便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大哥,你要么自己解決,要么去買套啊,”楚愛甜警惕地瞪著他,想從桌子上跳下來。 又被推了回去。 他右手直接插|入她柔軟的黑發(fā),帶著楚愛甜的額頭向前,兩人在空中輕輕一碰。 額際緊靠,鼻尖相貼,眼神撞到一起,唯有說出的話很安靜。明明給親吻留了一線距離,卻顯得更加曖昧親密。 “不買,懷了就生下來,我要娶你?!?/br> 說起來也神奇,他們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床卻完好無損。 想想也是,一次窗戶,一次沙發(fā),一次梳妝鏡,床會有事才怪。 反正床沒事,她有事。 累死了。 第二天早上,她破天荒的醒在日上三竿后。起來的時候,窗戶里透出一絲白日光線的耀眼來。 床褥里就她一個人了。 楚愛甜摸了一把旁邊知道人不在,頓時有種解放的快|感。在大床上滾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手機在枕頭下震動了兩下,她摸過來看了一眼進來的信息。 ——我早上還有事,醒了就下去3樓吃早餐。最好十點半以后,我到時候差不多回來,一起吃。 楚愛甜忙看了看時間:9點半。 她長出了一口氣,繼而勾唇一笑。 傻子才等,等著吃完又被通透地x一遍么? 去洗手間洗漱完回來,楚愛甜才發(fā)現(xiàn)床頭有個裝衣服的盒子,她掀開看了看,是一套還沒拆包裝的休閑裝。 深灰色煙管褲,淺藕色的套頭毛衣,料子看著就高級又舒服,完全不需要考慮外套。 她也沒多想,一口氣全換上了。 五分鐘后,楚愛甜被進來的人瞄了好幾眼。 瞄得鎮(zhèn)定如楚愛甜,都低頭看了自己兩眼:“衣服……有什么問題嗎?” 對方像是完全沒意識到似得,迷茫地對上她的眼:“嗯?” 是個白凈的女人,觀感像一團包子似得,還是個精致的包子,包子里的蟹黃or魚翅小籠包,五官像被工筆畫點睛般勾勒過,帶出一股混合著少女與女人的氣質,在她身上沖撞融合,難分高下。 而且一邊迷茫,另一邊完全不閑著,手已經從上到下,把幾乎每一層樓摁完了。 “喔,么有,”包子聳了聳肩,淡淡道:“我就是覺得看著暖和。” 楚愛甜看了眼全亮的樓層,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要冷靜:“這里有暖氣無所謂。不過你是準備穿短袖出去嗎?外面現(xiàn)在4度。” “我知道?!?/br> 包子看著很年輕,但是說話時好像經歷過滄海桑田一樣,連喟嘆都有著別樣的味道。 “這個,”她注意到楚愛甜的臉色,解釋了一下:“對不起了……我躲個人?!?/br> 等第三次停下,電梯在20樓的時候,包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楚愛甜看著緩緩合上的電梯門,和一瞬間自動消亮的剩下樓層,重新摁了個3樓。 剛拿出手機看了眼信號,想著給人發(fā)個短信,下一秒電梯門又開了。 楚愛甜嘆了口氣:“小姐,您到底是躲人還是逃亡……” 一抬眼,她愣了愣,一瞬間恢復了常態(tài)。 冷然,鎮(zhèn)靜,面無表情。 “上電梯嗎?” 門外的男人很高,奪人眼目的氣質,一手撐著電梯門,面上神態(tài)很淡。那樣子,不知道為什么,楚愛甜覺得他像是在空無一人的電梯里尋找什么。 “抱歉?!?/br> 因為這個小插曲,楚愛甜去吃飯的時候,已經趕不上